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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8 傅家量子（第2页）

傅粒子和索勒一听都有些激动，立刻同时拱手道：“多谢师兄。”

傅量子摆摆手，那手又厚又大，满满的茧子。

傅量子看起来有些腼腆，坐得比他二人还端正，手指一紧一握地，索勒笑道：“师兄有什么话，您尽管吩咐，我在长安万事也只能听从师兄的了。”

傅量子点点头，抿了抿嘴唇，道：“我……说话……慢，……见谅！”索勒和傅粒子谁也没有说话，只听着傅量子说下去：“师叔，师姐，不在，粒子介子……你们都……是挂名，虽……未正式……入门，要好好……合作，不负……傅府郎君之……名！”

听他说话，索勒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位量子师兄是个口痴，怪不得轻易不说话，他一直以为这位师兄是个闷头葫芦。

索勒和傅粒子忙又拱手道：“请师兄放心。”

傅量子看着他们放松了许多，分别叫出他们的名字：“索勒，公……公孙破奴，说说你……们今日……行踪。”

原来傅粒子叫公孙破奴，索勒看向傅粒子，示意他先说，傅粒子也不讲什么客套，已经开口道：“他带来的两个胡女和一个男人都不省心，我只去看了御史大夫家的李管家尸首就赶紧回去了，正巧索勒派来的人接他的朋友，我也不大放心，偷跟着他们一直到了章台边上，他们进了客栈我才离开，想着他肯定会到戚里三街看，就过来接他到这里来认认。”

“不省心？”傅量子反问回去。

傅粒子看了眼索勒道：“两个胡人娘子，一个懂医术，应该就是赵老将军信上推荐的西域女医柯木孜，另一个姓李叫丹琳，她还有一个名字叫李不归，正是原骑都尉现匈奴右校王李陵之女，两个胡女没什么，他带来的那个男子就头疼了。”

傅量子看向索勒，索勒就知道这等事根本瞒不过傅府郎君，便直接道：“不瞒师兄，那个男子正是桑门幸存之人，桑弘牛。”

傅量子皱了皱眉，看向傅粒子问道：“很……好认吗？”

傅粒子摇头：“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师兄放心，他也很小心谨慎。”

傅量子这才点点头，看向索勒，问道：“说说你。”

索勒正愁没人帮他一起分析呢，马上把在义庄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出来，傅量子没有发话，傅粒子转转眼珠，沉吟道：“匈奴人？昨夜的事，是匈奴人做的？如果连孙如意都验不出来死因来，看来也只能请羡莫离来了。”

傅量子还是没有说话，等傅粒子的话说完，他只道：“然后呢？索勒，你去戚里有什么收获？”

这次竟然没有口痴？索勒诧异地看了眼量子，一旁的粒子小声道：“师兄在想事时是不用口痴的。”

索勒了然地点点头，看来自己和粒子说的，傅量子虽然没有发表意见，但心中早有计较自己思量。

傅量子面无表情，似在等着索勒说下去，索勒紧紧手中的小包，放到三人面前道：“我在戚里的收获是这个。”说完，他把布包打开，将人偶露了出来。

傅量子和傅粒子先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人偶，片刻后，眼睛里露出吃惊之色，傅量子伸手将这人偶拿起，前后看看，微摇头道：“作工一般，布料普通，针线普通，无法看出是出自谁走。”

傅粒子盯着这个人偶，问道：“从哪挖出来的？”

索勒就等他们问呢，直接道：“从卫宅的院墙外。”

“什么？”傅量子和傅粒子终于不再冷静，同时惊问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