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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1页）

寒风中，他们在中央公园打转，谁也不说话，也不对望一眼，像在走一条无止境的迷路。不知走了多久，她停住脚步，抬头望他。睑上还有泪痕，却像下定决心似的微笑。

&ldo;找个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的。&rdo;

&ldo;什么？你绕得自己在说什么吗？&rdo;

&ldo;我不是孩子了，虽然没有经验。&rdo;

&ldo;可是……不行啊，你明知我们不可能结婚……&rdo;

&ldo;你真老实啊！通常男人不会拒绝这样的提议。&rdo;

&ldo;你是真心的？&rdo;

&ldo;真心。&rdo;她的表情很认真。

他大大的吸一口气。&ldo;好吧！去哪儿？&rdo;

&ldo;附近就有那种家庭式的旅馆吧！&rdo;

&ldo;我晓得。&rdo;他说。&ldo;去吧！&rdo;

一间只挂旅馆牌子的普通房子，有个没表情的中年胖妇慢吞吞的出来开门。

&ldo;欢迎。过夜吗？&rdo;

&ldo;唔。两个人。&rdo;他的声音比平常提高一点。

&ldo;请。&rdo;老板娘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在他们脚前摆了两双拖鞋。扎子躲在田中背后，似乎有点迷惑似的东张西望。老板娘带他们走上二楼，打开最里面的隔门。二十平方米左右的日本式房间，布置得跟旅馆房间一样。

&ldo;需要什么？&rdo;老板娘问。

田中看看札子，她有点不自然的坐在褥垫上摇头。

&ldo;不必了。&rdo;

&ldo;你们马上就寝是吧！&rdo;老板娘开始在榻榻米上铺床。田中担心的望着一直低头不语的扎子，怕她突然反侮而大哭，那时不知如何应付才好。

老板娘铺好被褥，指指后面说：

&ldo;那是浴室，有热水。&rdo;

&ldo;谢谢。&rdo;田中塞一千元在她手一里。她正要出去时，札子突然抬起脸来说：

&ldo;对不起。请拿啤酒来。&rdo;

&ldo;是，马上拿来。&rdo;

札子对着讶异的田中生硬地笑一笑：

&ldo;何必想不开？不加轻松一点，第一次又是最后一次的缘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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