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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回观胜负成败知纵横往来（第2页）

“这小子莫不是中邪了，怎会突然变得如此厉害。”

“叮叮叮铛铛……”金铁交鸣声连绵不断，显示了交锋的密集与紧张。

凌尘精神操纵菜虚鲲的身体，猛呔一声：“吃我一招‘抱菜鸣’！”

两个流星锤猛然撞击在一起，发出巨大的声响。

潘大河的耳朵竟被震出血丝来，此时他的耳朵不仅是嗡嗡作响，还感觉有点湿漉漉。

“这是音波功么！我耳朵出血了。刚才他喊的是‘报菜名’还是‘抱蔡明’呢？”这猛烈的撞击声直接把潘大河的精神给震散了，本该集中注意力的他竟然胡思乱想了起来。

高手交锋，一个破绽便足以决定生死。

凌尘操纵下的菜虚鲲一个腾空飞脚直接扫中潘大河的头部。

与此同时，潘大河也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击，他的反击便是跳跃并拳击菜虚鲲的膝盖。

凌尘自然不会让他击中，但就在凌尘要做出反应时，菜虚鲲的本来意识竟然开始抢夺控制权。

要知道凌尘的精神操纵，简直堪比传说的鬼神附体，现在却意想不到菜虚鲲竟然能清醒。

“看来这菜虚鲲有点秘密啊！”

由于身体和意识的不协调，潘大河的反击竟然打中了。

只见潘大河飞了出去，菜虚鲲的左腿却是被那凶猛的一拳给打折了。

凌尘强势压制菜虚鲲的意识，瞬间完成接骨，一个“地踏脚”便跺中了潘大河的胸骨。

“噗！”一口鲜血从潘大河的嘴中涌出。

这一脚让潘大河彻底失去了战斗了，但凌尘还是收手没有直接击杀。

前面说过，力量越大，其道德观和价值观便会越发畸变。凌尘能正视这种畸变，也能深刻理解这种畸变的根本原因，所以祂通过行为调节来保持自己的“人性”，避免被“神性”完全“侵蚀”。

神杀人就像人无意中踩死蚂蚁一样，心里不会有任何负担。但人杀人却是不同的，凌尘早就是那种没有负担的心态，但却开始有意识约束自己的行为。

“不是克制，不是放纵，而是自然。”凌尘默念一句后便操纵菜虚鲲的身体把潘大河踢入了秦军阵列当中，然后飘身后退并解除操控。

菜虚鲲迷迷糊糊苏醒，看着前方不远处倒地的潘大河，他冷冷道：“记住！我叫菜虚鲲！是你惹不起的人。”

云端上的凌尘很想笑，却又忍住了，于是随手劈下几道五行神雷便离开了战场。

当然，这些神雷也是弱化版，并没有直接击杀秦军士兵。

由于祂的这种行为，两军反而从白热化的交战中冷静了下来，开始了有序的撤退。

原本交织如水粉画的秦楚两军，开始变得泾渭分明起来。

橙红色和银白色对峙而立，又恢复到未交战时的阵列状态。

只是这时的战场上已经落下一千具尸体。

人体内的兽性总是呼喊着要战斗，可到了真实的战场上，人们才会真正意识到战争的残酷。

人死如灯灭，原本活生生的一个人，在刀光剑雨的洗刷下变成冰冷的尸体，这种森寒只有在战斗热血退去时感受到。

战者，非为战而战，实为不战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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