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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这些花了多少夜明珠呀……”虽然知道他云桑的身份是真的很有钱,可拿冰玉竹和夜明珠来造房子……也的确有点让她心疼。霍斐渊总说她对金钱没有概念,可宋希月如今看来,他才是没有概念的那个吧。
霍斐渊的确不知道钱的概念,只知道她值得最好的。
这晚,宋希月便靠在这竹屋二楼的摇篮上,也倚在霍斐渊怀里,睡着了。
霍斐渊将人抱起,缓缓走出竹林,在她熟睡的脸颊上落了一个轻轻的吻。
家的概念曾经对我来说太遥远,但因为有你,我也愿试着去送你,各种各样的家。
“怎么样,有好转吗?”
柳一鸣走进医馆里那个单独的院落,院子里有几个人皆以白布覆面,在院中熬药。
见到他后,纷纷起身:“还没有,其中一个还更严重了,从今早开始,出现了呕血的症状。”
柳一鸣听闻后,眉头深深皱了起来:“我去看看。”
“师傅!这病凶险,还是让弟子去吧!”
“不必,你们还年轻,经验也不足,稍有不慎便会染上,还是我去吧。”
柳一鸣说着,换了套衣裳,也用白布捂住鼻子和嘴巴,准备前去。正巧这时太医院的人也赶到,见如此情景,便有大胆的也要同他一起,柳一鸣犹豫片刻,点了头。
两人很快进去又出来,出来之后,医馆里的人立刻上前帮忙将衣裳和白布脱下,要用白醋开水浸泡,去除病气。
“如何?张太医如何看?”
张太医是太医院里专门对瘟疫研究的太医,他面色凝重:“棘手,像是血疫,柳先生怎么看?”
柳一鸣也将覆面白布取下:“应该是血疫没错,但在我看来,这种疫病虽瞧着可怕,但传播起来不像一般的风寒那般迅速,倒是可以遏制。”
“瘟疫就是瘟疫,是古往今来最可怕的存在,你是哪门出身,也敢说这样的大话?”太医里面显然有人信不过柳一鸣。他倒也不争辩,只是将脱下来的白布嘱咐徒弟妥善处理,还有那些病人呕的血,便是最大的传染源。
“我倒觉得柳先生所言在理,这样吧,我在这医馆留下来商量一下方子,诸位太医不如先回宫,向皇上禀明情况。”张太医道。
太医们叽叽喳喳讨论了一番,最终还是同意了张太医的这个建议。
霍斐渊今日去了骁骑营,沈裴坚已经被关了两日。大门被打开,里面传来了一股浓烈的淫靡气味,霍斐渊命人将沈裴坚的蛊毒解了,再丢进盥室了清洗换衣后,最后将人送回了帝京外等候的邢北人。
还留下了一句话——一年内邢北不作乱,另一幅解药也会送到。
看来霍斐渊也留了后手,沈裴坚的蛊也只解了一半,若想活命,短时间内自然也只能乖乖回邢北,寻医问药。
沈裴坚转醒之时,人已经出了晋南地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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