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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啷啷,铛啷啷......”铁链捶打铁栏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地牢里回响,让人心空落落的有些发虚。
“怎么回事?!”慕容远宁也敛去了笑意,沉着声音问道。难道真的被萧铭赐和陆巧儿说中了,当真是东海郡王给劫走了。那,那这可是更加凶险了。慕容远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心一下子提起,双手不禁攥起。
“这......这......下官也不太清楚啊。该......”县令的额头上也冒着冷汗,刚才得意洋洋,马上就要到郡守的位置走马上任的兴奋一扫而空,直觉得这黝黑阴冷的地牢怕是自己的去处,而那空洞的牢狱,也许就是自己那没有了项上人头之后脖子中的景象,县令的声音有些发抖,道:“殿下......您莫莫及,怕是......怕是这......这小子睡过去了?小人......这就叫人开了这锁......”说着好像那铁栏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转身就要往外跑,被慕容远宁一把揪住。
”睡觉?!哼!”慕容远宁唇边扬起了一抹狰狞的笑容,“那就让他一直睡着吧。”说着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县令吓得腿一软差点儿瘫坐在地,好在旁边就是一个空着的牢房,扶着铁栏,这才勉强站稳。“铛!”慕容远宁挥剑在那锁链上一砍,发出一声巨响,在空荡幽长的地牢之中显得越发令人悚然,刺耳的金属碰撞的回响,久久弥漫在地牢之中,难以消散。
慕容远宁左手拉着县令的衣领,右手提着剑,一脚踹开了最后一扇地牢的门。这个区域比其他的区域要多出正面的四个牢房,一共二十个牢房。中间是一个小桌,蜡烛已经烧尽,牢房之中显得有些昏暗。借着眼睛宽度的窗户中透过的光,只见小桌上面摆着两个还未吃完的小菜,半碗吃剩的米饭。
而那小桌旁便是一个趴在地上的狱卒,血已经和泥土混合在了一起,显得比旁处要深不少。在那小桌的旁边一个牢房的门已经打开,锁被仍在地下。
县令几乎是扶着那桌子才不至于昏倒,恍惚之中几乎能看到自己的命运。重犯从自己的手上逃脱不说,竟然还去找上了门,把亲王侧妃给掳走了。若是死了?县令眼前一黑,瞬间昏了一阵,周遭的凉风一吹,这才清醒了一些。
慕容远宁像是被冻住了一样,看着被打开的牢门,和里面空无一人的牢房,竟然惊悚地笑出声来。笑得县令头皮直发麻,一脸担忧地看着慕容远宁,眼睛又不时地往那一柄还没有收起来,寒光粼粼的长剑上看去。
慕容远宁暴喝一声,一剑回去,直直地砍在那铁栏上面,竟然连砍下三根,虽未触碰到第四根,但是凛冽的剑气还是在第四根上面留下了深入铁栏三成的深沟。
“哎呦!”县令的心里素质终于完全崩溃,直接瘫倒在地。
慕容远宁听到身后的动静,斜睨了他一眼道:“现在可不是这样的时候,淑妃还不知道能不能有气儿昏倒呢。”
“是是是,”县令一听一面擦着额头上的薄汗,一面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
慕容远宁走到狱卒旁边,转过那尸体一看,脖子上深可见骨的刀痕,慕容远宁往下一看,那狱卒的佩刀果然已经不见了。慕容远宁眼睛微眯,看着四周都空空如也,但是没有任何稀奇的牢房,紧咬牙关,喃喃道:“这人到底是怎么出去的呢?!”
县令也随着慕容远宁的眼神四下看了一圈,躬身到慕容远宁身侧,小心道:“不然,不然召集那些郡王府的下人来问问,东海......东海郡王......毕竟是康亲王的,康亲王的后人,可能这里,这里有我们不知道的,年久失修的地道。但是,但是他知道也说不准。”
慕容远宁点点头,道:“把那些人带来,问问东海郡王知道这里有没有其他的出口,另外东海郡王出去了之后能去什么地方。”
“是是是......”县令应声不迭,转身就要走。
“还有,马上派人,把这里给我掘地三尺,看到底有没有旁的出口。从你们这个府衙开始,方圆十里给本王找,别管是那不见了的佩刀,还是什么衣片,还是谁家丢了钱粮,都给本王查,非得给本王查出点儿痕迹来不行。”慕容远宁咬着牙说道。
“是,是。”县令应着要走。
慕容远宁终于善心大发,松开了县令的衣领,放县令往外走去。就当县令走到了狱门的时候,道:“给本王记得,如若是你把淑妃给本王毫发无损地找到了,本王念你的好,当初的话还是作数的,如若是本王的淑儿死了,你就给她陪葬吧。”
“是......”县令扶着铁栏根本没有回头的力气,赶忙往外逃去。
看县令离开,又看看这四周空空荡荡的牢房,一股无所适从的感觉在慕容远宁的心底升起。大叫一声提剑又是一剑,几根铁栏应声断裂,露出尖厉的斜刺......
众人都回到大堂之上,那几个狱卒也没有了之前的从容淡定,如今押着那些郡王府的下人仍是两股战战,翻着眼睛,小心地扫视着坐在大堂中间一脸阴沉的慕容远宁。只见慕容远宁左手撑在一旁的软垫上,手扶着额头,眉心蹙出了一个川字纹,眼睛危险地眯起一个个审视着众人,右手则按在放在案几上的剑柄之上,那一柄利箭,在旭日之下悠悠地泛着光,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反而彻骨的冰凉。
众人的视线都被那炳剑吸引,一个个目露恐惧,只觉得项间发寒,心上作痛。就连县令也不例外,眼睛一直黏在了那柄长剑之上,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位置,那炳剑上甚至可以倒映出自己的影子。而慕容远宁的手就在那剑柄上若有似无地敲击着,每一下都像是打在自己心上,脆弱的心脏壁实在难以承受这一下有一下的打击,几乎要把他的心脏敲破。
“开始吧。”慕容远宁的声音如今低沉得如地狱之声,让人在暖洋洋的晨光之中都能感到彻骨的寒凉,“说吧,你们的主子把本王的女人带走了,他是从地牢里跑出去的,地牢有什么别的出口?”
众人皆是沉声不语,慕容远宁的脸色几乎能把整个大堂都给冻住。众人也确实如被冻住了一般,连喘气声都听不到。“唰!”“哐啷!”眨眼之间,慕容远宁拿起剑,在案几的一角削去,脸上冒着狰狞的笑容道:“不知道?还是不说?本王现在没有空儿跟你们耽搁。你们那个主子是个什么人,你们自己也清楚。若是本王的淑妃遭遇什么不测,本王叫你们统统给她陪葬!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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