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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最初的卢珠儿引发过轰动外,便再也没有出现过怪异了。
就连赵福生最初担忧的纸人张会引发危机之事也没有发生,怀了鬼胎的活死人仍被镇压在鬼棺中。
到了傍晚,赵福生用完晚膳后站在甲板上吹风。
孟婆、蒯满周除了陪在她身旁之外,丁大同也厚着脸皮追随左右。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想方设法的讨好万安县的人,从他们口中也探出了不少的线索,虽说关于赵福生真正实力之事这些人没透露出半分,但无论是门神的存在,还是这些人对赵福生的敬畏,都让丁大同坚定了这一路要讨好赵福生的心。
越与这位曾经的‘下属’相处,丁大同就越发觉得赵福生的性格与他原本预想的不同。
她不像是一个驭鬼者,比一般的人脾气、性格都要温和许多,但内藏强悍。
“大人,我看这天色不大对劲儿。”
丁大同望着‘猎猎’响动的风帆,说了一声:
“怕是快下雨了。”
江面要下雨与在平地时不同。
吹来的风都带了一种湿闷之感,且比前几日的江风要急了许多。
帆上不知何时停驻了好几只不知名的虫子。
孟婆眼尖看到了:
“这个时节,哪来的虫?”
事有反常必有妖。
赵福生心生警惕,脸上却神情如常,笑着回头问丁大同:
“我们出行几天了?”
“大人,我们已经走了二十六天了。”
这一路行程顺利,天公作美,一路也很顺风,丁大同讨好道:
“我昨日问过掌船的邵二,他说原本预计一个月左右能到金县,但因为此行顺利,最多再过两三天的时间便能提前抵达了。”
“两三天——”赵福生略一沉吟,又问孟婆:
“卢珠儿那边情况如何?”
“没有什么怪异。”
门神鬼印与红鞋鬼虽说相互对峙,一开始时卢家人十分骇怕,但时间一长便也习以为常了。
反正二鬼又没有异动,正如赵福生最初所说,只要卢珠儿将命保住,怪就怪些吧。
“倒是那陈多子的母亲——”孟婆说到这里,撇了下嘴角。
“我去找陈多子时,好几回看到她指使了小女儿借机去寻卢育和,劝他想个办法将这事儿解决了。”
孟婆有些看不上陈母:
“他能有啥办法解决?”
涉及到厉鬼的事,镇魔司的驭鬼者都不敢打包票,卢育和一个普通人更说不上话。
“陈多子夹在中间,老受她娘的气。”说到这里,孟婆话锋一转,又道:
“前几天,我还看到她老娘挟了包药材去厨房,说是要熬汤药。”
赵福生望着远处,天边已经出现层层厚云,乌云有种压顶之感,吹来的江风里夹杂着水气。
正如丁大同所说,怕是要下雨了。
她一心二用,一面看向逐渐掀起江涛的水面,一面与孟婆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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