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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2页）

&ldo;本，你最好在医院出乱子之前，在她弄死一两个病人之前，把她清除掉。&rdo;

华莱士考虑了一阵，然后作出了决定。&ldo;好的。她是该走人啦。&rdo;

佩姬差不多一上午都在忙开刀。她一空下来马上就去见华莱士大夫，告诉他关

于自己对哈里&iddot;鲍曼的怀疑。

&ldo;鲍曼？你能肯定吗？我是说……我看不出任何吸毒成瘾的迹象。&rdo;

&ldo;他自己并不吸毒，&rdo;佩姬解释说。&ldo;他拿它卖钱。他拿着住院医生的工资，

却过着百万富翁的生活。&rdo;

本&iddot;华莱士点点头。&ldo;很好。我会查出来的。谢谢你，佩姬。&rdo;

华莱土让人把保安部的头头布鲁斯&iddot;安德森叫来。&ldo;我们也许可以确定偷窃麻

醉品的人了，&rdo;华莱士对他说。&ldo;我要你密切监视哈里&iddot;鲍曼医生。&rdo;

&ldo;鲍曼？&rdo;安德森掩饰不住自己的惊讶。鲍曼医生常常送古巴雪茄和其他小礼

品给保卫们。他们都很喜欢他。

&ldo;如果他进药房，出来时就搜查他。&rdo;

&ldo;是，先生。&rdo;

哈里&iddot;鲍曼朝医院的药房走去。他手头有配药单可供填发。很多配药单。事情

的开端纯粹出于偶然的运气。他一直在衣阿华州艾米斯市的一家小医院工作，靠着

住院医生菲薄的薪金勉强挣扎着过日子。他虽然有喝香擦的趣味，无奈兜里的钞票

只能让他喝得起一点啤酒。然而命运终于给他以青睐。

有天早晨，他的一位已出院的病人给他打来电话。

&ldo;大夫，我疼死了。你得给我点什么东西压压它。&rdo;

&ldo;你想回医院来检查吗？&rdo;

&ldo;我不想离开家。你能给我带点什么来吗？&rdo;

鲍曼考虑了一下。&ldo;好的。我回家时路过你那里看看。&rdo;

当他去看病人时，他给病人带去一瓶芬太尼。

病人一把抓过去。&ldo;这东西妙极啦！&rdo;他说。他掏出一大把钞票。&ldo;给你。&rdo;

鲍曼看着他，吃了一惊。&ldo;你用不着为这药付我钱。&rdo;

&ldo;你开玩笑吗？这玩艺儿就像是黄金。我有好多朋友，他们会让你发财的，如

果你给他们搞来这东西的话。&rdo;

事情就这样开了头。不过两个月的光景，哈里&iddot;鲍曼就挣到了比他梦想中可能

挣到的还要多的钱。不幸的是，医院的头儿风闻了这事，害怕丑闻暴露，就告诉鲍

曼，如果他能不事声张地离开，就不把这事记入他的履历表。

我很高兴我走了，鲍曼心里想。旧金山的市场要大得多。

他到了药房。布鲁斯&iddot;安德森站在外面。鲍曼向他点点头。&ldo;嗨，布鲁斯。&rdo;

&ldo;下午好，鲍曼医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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