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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喷洒的到处都是,就连天花板上都被溅到了,一具赤‖裸着身体,双臂被反绑,整个人趴在地上的长发女人,被血液染成了红色,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沙发旁的茶几上摆放着几个相框,都是一个女人跟一个小女儿,又或者年轻男人,以及两人抱着婴儿的照片。
那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她长得非常好看,就像一朵盛放的玫瑰花,那张笑脸仿佛在告诉所有人她很幸福。
“呜呜呜……”而就在客厅旁边的另外一间房间里,几个女警正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坐在床上,这小姑娘正哇哇大哭。小女孩哭的撕心裂肺,一双眼睛哭肿了"妈咪......妈咪你不要丢下小贝,小贝害怕......小贝不能没有妈咪!妈咪!呜呜呜......"
"呜呜呜......
"别哭别哭!你……"其中一个带头的女警赶紧哄道,同时也拿出一块纸巾给了小姑娘擦眼泪,她想跟小姑娘说,你妈咪没事儿,可是又没有办法撒谎。
“凶手真不是个东西,我查过身份了,这个案子我们一定要破,死者老公叫舒婉心,她老公陈志豪是一个警察,在两年前因为一家珠宝抢劫为了救人牺牲了。
后来舒婉心因为害怕睹物思人,就从警署小区搬了出来,现在在一家会计公司当会计,为人处事也非常随和。从不轻易得罪人。我调查了一下周围邻居对她也都是好的评论。”鲍头看到这份资料的时候,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一个牺牲的警察死了之后,连自己的妻子也被杀,只留下了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儿,这让他们怎么能接受得了?
“聂sir,怎么样?”曾家原听到对方说的话也显得非常沉重,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跟着发火,只能想尽快把这个案子给破了,给死者一个公道。
“死者大动脉被人用刀切断了,死亡时间是今天早晨六点半左右,现场没有打斗痕迹,说明当时死者有可能已经被控制,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痕迹,这一点可以从她背部那些绳索勒出来的痕迹看出。”聂宝言虽然跟曾家原喜欢斗嘴,但是在关键的时候还是非常严谨的。
曾家原皱眉“那你觉得,这些伤口是什么力气造成的?”
“从死者身上的伤口来判断,应该是用匕首切割,而且死者是被人从背后控制住死者的头,顺着左侧划而过,要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匕首,还需要进行进一步的解剖。”聂宝言继续分析了自己观察的店
“而且,我怀疑死者可能有一种偏向于变态的性‖虐‖待,你们看死者的舌头被割断了,天花板包括墙面的血迹,像不像对方故意造成的一种视觉冲击画面,而且这个人的反侦察能力特别强,这个地方除了死者的痕迹之外,凶手几乎连一个指纹都没有留下来,比我们这些做法证的还要警惕!”而这时候负责验证的高彦博也突然接话道。
“不知道高sir有没有接触过?二十年前也是同样一个单亲妈妈被人谋杀在家里也是同样的画面,同样的桌椅摆设?”曾家原
看了看高彦博,问道。
"这个案子当初的证据就是我师傅找的,他退休之前就一直念叨着这个案子,后来我也看了一下,当时案件的证据和我们现在相差无几,而且那个死者的丈夫也是一个牺牲的警察。"高彦博回忆起当初自己师父在出国之前也念念不忘这个案子。
“砰——”鲍头突然狠狠的锤了一下旁边的柜子“畜生——。”
“曾sir——,你让我查的20年前的那个死者女儿,我已经找到她了,而且我还查到了她现在在哪儿?”这个是之后正好也有一个穿着便衣的男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阿文……,你查到那个女孩在什么地方了吗?”曾家原一听,激动的站了起来,他一直都在等阿文查到线索,现在总算有眉目了。
阿文喘了一口粗气"已经查到了,可能阿sir你也想不到,她叫陈静怡,她现在在西贡警署当值,还是重案组的组长。”
“西贡陈静怡?”在场的所有人都皱了眉,倒不是他们怕这个案子破不了,而是因为这就很容易牵扯到其他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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