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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我想知道，拉菲尔先生去世时，神志是否完全清醒，而且头脑敏捷，预做了某些安排？我问这些问题应该是很正当的，不知在他最近的生活上，是否有任何犯罪的事情，使他感到兴趣？在他的事业，或在他的私人关系上，他有否对你表示过，他强烈的感觉到某些值得注意的、在法律上被误判的事情，而让他有任何的愤怒或不满？如果有的话，我有理由请求你告诉我。他和遇到的某些困难，有何关系，及近来有某些不公正交往上的被害者，或是可能类似于这类的事情？我相信，你会了解我问这些事情的理由。的确，拉菲尔先生一定也希望我这么做的。&rdo;勃洛尼拿信给区斯透看，靠到椅子上，吹着口哨。

&ldo;她要动手啦！有趣的老太太，&rdo;他说：&ldo;我想她对这件事情，颇知道一些的呢！是不是？&rdo;&ldo;显然不是。&rdo;勃洛尼说。

&ldo;我希望我们知道。&rdo;区斯透说：&ldo;拉菲尔真是个怪家伙。&rdo;&ldo;一个难缠的人。&rdo;勃洛尼说。

&ldo;我还是不太明白。&rdo;区斯透说：&ldo;你呢？&rdo;&ldo;我也不明白。&rdo;勃洛尼说：&ldo;我想，他也不想让我明白。&rdo;&ldo;呃，他这种做法，使事情的进行更困难了。我实在无法想象出，某个乡下来的老太太，能够判断一个死人的脑筋，知道使他苦恼的幻想。你不认为，他正领着她走上花园的小径吗？引她上了路？象开玩笑的？或者他认为，她自以为是解决村子上难事的能手。而他想给她一个严厉的教训‐&rdo;&ldo;不，&rdo;勃洛尼说：&ldo;拉菲尔不是那种人。&rdo;&ldo;有时候，他是个恶作剧的魔鬼呢。&rdo;区斯透说。

&ldo;是啊，但不是‐我想，他对这件事是很认真的。事实上，我完全确信，有什么事使他担心呢。&rdo;&ldo;而他并没告诉你是什么事，或是给你一点线索？&rdo;&ldo;没有，他没有。&rdo;&ldo;那么你怎能希望‐&rdo;区斯透停住了话。

&ldo;他不能真的希望从这里得到任何事情啊！&rdo;勃洛尼说：&ldo;我意思是说，她要如何着手呢？&rdo;&ldo;一个恶作剧。如果你问我的话。&rdo;&ldo;二万磅可是一大笔钱啊！&rdo;&ldo;不错。但如果他知道，她无法做到呢？&rdo;&ldo;不，他不会那么有兴趣的。他必定认为，不论是什么事，她会有机会做到，或查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do;&ldo;那我们怎么办呢？&rdo;&ldo;等待呀！&rdo;勃洛尼说：&ldo;等待下一步的发展。毕竟，会有某些发展的。&rdo;&ldo;在什么地方得到一些密封的命令，是吗？&rdo;&ldo;我可爱的区斯透，&rdo;勃洛尼说：&ldo;拉菲尔对我做个律师的判断和人格道德，是绝对的信任。那些密封的指示，只有在相当的情况下才公开，但还没到这种情况呢。&rdo;&ldo;永不会有的。&rdo;区斯透说。

他们结束了谈话。

勃洛尼和区斯透对他们过的全然职业性生活，是这么幸运。玛柏儿却没有这么幸运。她编织衣裳，思索，也到外面散步，有时候，由于这样的劳动，受到秀蕾的劝告。

&ldo;你要听医生的话。不要操劳过度。&rdo;&ldo;我散步得很慢呢，&rdo;玛柏儿说：&ldo;我没有做任何事情。我是说，挖土和割糙。我只是‐呃，我只是一只脚放到另一只脚前面，想知道事情。&rdo;&ldo;什么事情？&rdo;秀蕾感兴趣的问。

&ldo;但愿我知道就好啦。&rdo;玛柏儿说，由于起了寒风，她要秀蕾给她去拿另一条围巾。

&ldo;什么事请使她踌躇不安了，我很想知道是什么事情。&rdo;秀蕾边对她丈夫说，边把一盘中国米饭，和腰子放到他面前。

&ldo;中国餐。&rdo;她丈夫夸赞的点头。

&ldo;你的烹饪技术一天比一天进步了。&rdo;他说。

&ldo;我在担心她呢，&rdo;秀蕾说：&ldo;她好象有一点忧虑。自从她接到一封信后，她便激动起来了。&rdo;&ldo;她需要的就是安静的坐下。&rdo;她丈夫说：&ldo;安静的坐下，心情轻松，从图书馆里找些新书，或是有一两个朋友来看她。&rdo;&ldo;她在思考某些事情，&rdo;秀蕾说：&ldo;象计划啊。想出怎样应付其它事情。&rdo;她停住了话，端了杯咖啡，去到玛柏儿的身边。

&ldo;你知不知道，住在此地附近一幢新房子里有个叫海斯汀太太的女人？&rdo;玛柏儿问：&ldo;还有一个叫巴瑞脱小姐的人，和她住在一起‐&rdo;&ldo;你怎么对村子那头的重修漆过的那幢房子有兴趣啦？那户人家搬进去并没多久。我不清楚她们的名字。你为什么要知道呢？她们并不很有趣。至少我觉得她们说话蛮无聊的。&rdo;&ldo;他们有亲戚关系吗？&rdo;玛柏儿问。

&ldo;不，我不认为，只不过是朋友。&rdo;&ldo;我想知道为什么‐&rdo;玛柏儿停住了话。

&ldo;你想知道为什么？&rdo;&ldo;没什么。&rdo;玛柏儿说：&ldo;把小桌子弄干净吧，替我把钢笔和信纸拿来。我要写一封信。&rdo;&ldo;写给谁？&rdo;秀蕾好奇心地问着。

&ldo;写给一个牧师的妹妹。&rdo;玛柏儿说：&ldo;他叫甘萨派拉柯。&rdo;&ldo;就是你在西印度国外认识的那人，是不是？你曾让我看过他的照片。&rdo;&ldo;是的。&rdo;&ldo;关于想写信给牧师和想做所有的这些事的念头，你觉得不坏，是吗？&rdo;&ldo;我觉得好极了。&rdo;玛柏儿说：&ldo;我急着要为一些事情忙起来了。派拉柯小姐可能对我有所帮助呢。&rdo;玛柏儿小姐写道：&ldo;亲爱的派拉柯小姐：我希望你没忘记我。如果你还记得的话，我是在西印度的圣荷诺，认识了你和你的哥哥。我希望可爱的甘萨在去年寒冷的冬天，患的气喘病已好了。

我想请教你，你能不能把华尔透太太‐依谢华尔透‐的地址告诉我，你可能还记得在加勒比海的那段日子里，她是拉菲尔老先生的女秘书。她曾把地址告诉过我，不幸的是，不知给我放到什么地方了。我很想写信给她，因为她曾问我一些园艺学上的问题，我现在可以回答她了。最近我间接听到，她又结了婚，但是告诉我这消息的人，对这件事并不很确定。也许你比我对她更清楚一点。

我希望这封信不会给你带来太多的麻烦。请代我向你哥哥问好，祝福你。

玛柏儿&rdo;玛柏儿寄出了信，觉得好过多了。

&ldo;至少，&rdo;她在自语：&ldo;我已开始做啦。我对这不报太大希望，但也可能有所帮助呢。&rdo;派拉柯小姐几乎立刻回了信。她是做事最讲效率的女人，信上并附了要问的地址。

&ldo;我还没有直接听到华尔透小姐的任何消息。象你一样，我听到一个友人，她们看到了她再婚的启事。我相信，她现在称叫艾尔德太太，或是安德逊太太。她的地址是汉斯靠近亚尔顿的温斯诺洛奇。我哥哥在此问你好。可惜我们住得这么远。我们住在北部，而你住在南部。我希望哪时候我们可以见见面。

派拉柯敬上&rdo;&ldo;亚尔顿的温斯诺洛奇，&rdo;玛柏儿说，一边记了下来。&ldo;真的。离此地不远呢。我可以‐这不知道算不算是最好的办法‐叫一辆印区的街车。这是有点花费，不过如果有任何结果的话，可以很合理的支领公费。现在要事先写信给她，或等待机会？我想，等待机会会更好。可怜的依谢，她一定记不起我了。&rdo;玛柏儿失落在涌起的层层思cháo中了。她在加勒比的行动，在不甚久的将来，很可能会挽救了华尔透不被谋杀。无论如何，这是玛柏儿个人的意见，可能华尔透并不相信任何这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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