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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第2页）

谷杉月眼神晦暗，&ldo;她们都是楼里的姐姐，我把她们带回去了。&rdo;

&ldo;那些人怎么死的?&rdo;

少女一声冷笑让人不寒而栗，&ldo;饿死的?吓死的?病死的?&rdo;

&ldo;好好答，没跟你在这儿说笑。&rdo;戴丰茂有些恼怒，不过还是换了个问题，&ldo;为什么要跑到凤玉楼里装神弄鬼?&rdo;

&ldo;因为你们来了。&rdo;少女抬眼扫了扫他们，&ldo;我杀了人，不想再躲了，我要自投罗网。&rdo;

&ldo;你杀了谁?&rdo;

谷杉月一脸纯真，&ldo;刺史和长史啊，我是帮凶，那两把火就是我放的。烧得多旺啊，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火，都烧到天上去了。&rdo;

戴丰茂脸绷得紧紧的，耐着性子又问：&ldo;那你认识被带去宸京的犯人了?名叫张涵的。&rdo;

少女点了点头，&ldo;当然。&rdo;

戴副尉的暴脾气已经忍到了极点，冷声道：&ldo;他叫蔡涵，不叫张涵。&rdo;

谷杉月僵住了。

季别云在一旁看得清楚，与转过头来的戴丰茂对视一眼，朝门口方向抬了抬下巴。

两人出去之后，季别云才低声道：&ldo;她想把自己搅和进去。&rdo;

戴丰茂皱着脸思索，&ldo;为什么?她就是一孩子，怎么会想和灭门案扯上关系。&rdo;

&ldo;去调查谷杉月背景的人回来了吗?&rdo;他问。

戴副尉点点头又摇摇头，&ldo;按照谷杉月这个名字去查了，充州没这号人，估计是假名字。&rdo;

季别云想起谷杉月称呼凤玉楼的女子为&ldo;姐姐&rdo;，便道：&ldo;去查查凤玉楼吧，或许她是从那里面活下来的人。&rdo;

两人对视一眼，戴丰茂前言不搭后语说了一句：&ldo;我让人去把那些尸骨都收敛起来，安葬了吧?&rdo;

他挑了挑眉，没料到戴丰茂会提这茬，看来这人不只有五大三粗的一面。他想了想，答道，&ldo;收敛好就行，等事情调查清楚后问问谷杉月，照她的意思来葬吧。&rdo;

戴丰茂点点头，准备这就去办事。

季别云把人叫住，又道：&ldo;去凤玉楼附近几家商铺，把缩在壳子里的那些人都给我揪出来，除了问凤玉楼的事，还要问沅河可曾发过洪水。若是那些人不肯说，便将沅河沿岸的人都审一遍。&rdo;

正说着话，便有人来报，唐司判找上门来了。

唐兴进来之后连客套也省了，急匆匆道：&ldo;听闻将军去过凤玉楼了?可是见到了鬼怪异象?&rdo;

戴副尉有眼力见地退了两步，意味深长地盯着唐兴这庸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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