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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作对和合作（第3页）

他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选了一张桌子过来。附近没有其他人。当他坐下来等待时，希塔走上楼梯，来到二楼，不见了踪影。黑蜗牛不耐烦地叹了口气，但他的无聊很快就被打断了。一个在对面桌子上喝酒的大汉站起来，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他的脂肪比肌肉多，但他的拳头几乎和黑蜗牛的头一样大。真是让人吃惊，有些人类竟然变得这么大。

"你以为你戴着花哨的头巾就这么强悍吗？在室内很不礼貌，你知道吗？"巨汉瞪着披着斗篷的小妖精说。他的口气中充满了酒精的味道。"怎么，你是在藏你那丑陋的杯子吗？我想你在那下面一定是个可怕的混蛋。”

黑蜗牛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我觉得我很强悍，因为我杀过一百个你这样的人。"

当哥布林站起来的时候，一把刀出现在他的手中。他的动作很流畅，快得吓人，那人几乎没有时间反应。黑蜗牛真想通过杀了这个哑巴酒鬼来锻炼一下挫折感，但那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但他的刀锋却向那人的腰部刺去。速度太快，跟不上，它切开了布和皮革，却几乎没有擦到下面的皮肤。

"啊？"醉汉说着说着，裤子突然掉了下来。

"要么走，要么死。"黑蜗牛毫不在意地坐回原位，回答道。

酒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低头看了看。他花了点时间来处理发生了什么事，但当他想明白后，他迅速后退了一步，差点被裤子绊倒，然后匆匆忙忙地拉起裤子，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桌子上。周围传来几声轻笑。

黑蜗牛靠在椅子上，得意地哼了一声。这件事引起了几个人的注意，但他们除了看他的方向，互相窃窃私语之外，并没有做什么。不过，其中一些窃窃私语传到他的耳朵里，引起了他的注意。对面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两个人，他们正在互相交谈，同时故意不看黑蜗牛的方向。他们两个人看起来都像其他街边的暴徒。

"是那个小妖精吗？"其中一个问另一个。

他的同伴们低声回道，但黑蜗牛的耳朵却听到了回答。"可能是吧。它竟然能这样走来走去，真是不可思议。就算知道要找什么，我也无法从这里判断出它是否是人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应该去找其他人了。我是不会靠近到那个罩子下面的，所以留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

第二个暴徒点头同意，然后他们都小心翼翼地起身向门口走去。黑蜗牛一边假装观察楼梯，一边用眼角研究他们。他们知道，但怎么知道的？他们是谁，又从哪里得知他的消息？只有一个办法可以知道。黑蜗牛站起身来，跟在人类后面。

一到外面，他就在街对面他离开他们的地方发现了一对哈巴狗小弟。他们也马上注意到了他，他迅速向他们打出了一连串的手势。接到他的命令后，哥布林们研究了一下刚刚离开旅馆的人类，并向黑蜗牛点了点头。然后，他们就溜进了一条小巷，不见了踪影。

黑蜗牛等待了片刻，然后他开始跟踪目标。他低着头，确保他和他跟踪的两个人之间始终有一群人，他走在出来购物或工作的人群中。到处都有人在走动和交谈，黑蜗牛尽量不突出，他一直在关注着他的猎物。

然后过了一会儿，两个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们走到一家关闭的店铺附近的阴影处，开始互相交谈，同时偶尔扫视一下人群。黑蜗牛随意地漫步在一个彩摊后面，不见了踪影。看来他的目标很担心被跟踪，但他们显然也很不擅长寻找追兵。在黑蜗牛的注视下，三个哈巴狗从男子身后的巷子里走了出来，把他们拖到了暗处。

黑蜗牛一边笑着一边冲过街道追赶他们。他溜进巷子里，面对的是他的爪牙们用刀架着那两个人。人类都抱得很稳，双手举过头顶。两人的身后都有哈巴狗，用刀片抵住他们的喉咙。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找我？"黑蜗牛一边走过去研究他们，一边问道。

"我们只是扒手。"其中一个人结结巴巴地说。

"那是骗人的。切掉他的一根手指。他有很多，如果他很顽固，我们也可以把他的脚趾头摘下来。"黑蜗牛命令第三个没有抓人的哈巴狗。

"等等，不！我把一切都告诉你。"那名暴徒很快提出。黑蜗牛让那人继续说话，让他的小弟把刀收起来。

"啊，我想要一个人的手指。"哈巴狗抱怨道。

第一个暴徒毫不犹豫地说出了他的秘密。他说话的速度之快，其实令人印象深刻。"我们被派来这里寻找袭击塞德里克的人。我们的老板认为，如果我们处理了你，那么韦瑞克就会奖励我们，或者至少知道我们没有参与。不过他想先确定你不是他的帮派所能吞下的，所以在投入其他船员之前，他先派我们进去看看。"

"那你怎么知道是谁袭击了塞德里克，或者我在哪里？"黑蜗牛向前俯身盯着那人的眼睛问道。他在发抖。他们现在只有几寸的距离，黑蜗牛非人的外表显然让他感到害怕。

"我们老板付了一个线人。他们把你的事情告诉了他，他们说你和一群曾经为黑蛇服务的盗贼有关系，在她自己被废掉之前。他们还告诉我们在哪里可以找到他们，在客栈。"

黑蛇咆哮着，呲牙咧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话吗？"

这种发展是非常不受欢迎的。他一直打算在城里呆一段时间，多收集一些物资和信息。如果每个人都知道他是谁，在哪里找他，那就不可能了。

"嗯......我有这张纸条，是经销商给我的。上面有你的伙伴们的描述。"第一个暴徒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片回答道。第二个人瞪了他一眼，却不说话。

黑蜗牛接过纸条，在大家的注视下展开了。他慢慢地仔细研究它，但由于他不识字，所有的字迹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不过，他认出了纸上粘着的一股很淡的香味。那是一种奇花异草的味道。这香味刺痛了他的鼻子，让他兴奋不已。

"杀了那个不说话的人。放了另一个。"黑蜗牛对他的小弟们说。

哈巴狗们立刻听从。第二个暴徒只来得及眨一次眼，就被割断了喉咙。另一个惊恐地盯着他那奄奄一息的同伴，身后的哈巴狗精退了下去。

"瓦......为什么？"他困惑地问。

"让人们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和合作的下场。"黑蜗牛转身离开时，不屑地回答。

那名暴徒盯着他看了一秒钟，然后顺着巷子冲了出去。黑蜗牛一边自言自语地咆哮着，一边向街上走去。他现在有一些不需要却又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他的人类朋友需要被警告，他需要处理一个告密者。这将会是......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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