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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初步接触赫斯特（第3页）

"是的，我真傻。你说得很对，陌生人。我是这一小片天堂的市长，我的名字叫费尔西奥。我很高兴欢迎有如此眼光的人。"

"是的，如果能在你们这个美好的小镇上出售我所有的商品，我会非常高兴。也许我可以摆个摊子什么的？"

市长不悦地抽了抽鼻子。"那就没意思了。恐怕你在乡亲们中找不到多少买家。他们对钱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不，我会浏览你的货物，并亲自进行所有的采购，当然，我是以赫斯特代表的身份行事。我特别想知道你身上有没有好酒？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喝到像样的年份酒了。"

镇民们缺钱的消息似乎让杰拉尔德感到不安。他的脸上不住地流露出狰狞的表情，他悄悄地自言自语道。"贪婪的小蛤蟆。他打算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我。"

黑蜗牛不知道杰拉尔德为什么要关心这个问题。他们并不是真的以商人的身份来的。这一切都只是个幌子。

杰拉尔德叹了口气，又转身看向市长。"那么，在谈正事之前，或许我们可以先讨论一下住宿问题？我相信我的仆人们在路上走了这么久，一定很期待真正的床铺和坚固的墙壁的安全。"

"首先，我必须坚持要求你们解除卫兵的武装，交出他们的武器。在赫斯特内部不需要这种暴力工具。"市长得意地回答。在他身后，他的全副武装的暴徒们威风凛凛地耸立着。对市长来说，这一切的不稳定似乎并不重要。

"我不认为有这个必要。"杰拉尔德战战兢兢地反驳道。"我的仆人对你和你那相当庞大的私人卫队没有任何威胁，而且我的仆人在过去的几个星期里对他们的武器形成了相当的情感依赖。"

"作为赫克特的市长，我制定法律，我执行法律。交出你们的武器。"

当杰拉尔德开始礼貌地与市长争论时，又有一群人从街边走过来。黑蜗牛转移目光，研究这些新来的人。他们有五个人，他们都穿着宽松的绿色长袍，而且还剃了光头。和镇长那群人一样，他们也都是男性，而且大多身材魁梧，手持木棍。唯一例外的是队伍中间的一个老者。他虽然是光头，但却留着短短的白胡子，弯腰驼背。

长袍人一到，市长就转身迎了上去。"啊，奥布德希！你们终于来了。谢谢您的到来。"

"没问题，市长大人。这些就是外来者吗？"大胡子转身看着杰拉尔德回答道。他的眼睛很黑，完全没有温情，就像一条蛇的眼睛。

"这里的奥布迪希是赫斯特的大祭司，也是丰收之神德芙-梅蒂的仆人。"市长高兴地告诉杰拉尔德。

"哦，很高兴见到他。不过我想我以前没有听说过那个神。"杰拉尔德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他最近才向我们这些简单的凡人展现他的伟大荣耀。"奥布迪希笑着解释道。"他所要求的祝福回报只是偶尔的小牺牲。"

"哦，不错......"杰拉尔德尴尬地回答。就连黑蜗牛也觉得这番话很诡异，他对人类的宗教几乎一无所知。万也反应过来了。巫师俯身在杰拉尔德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等他说完后，杰拉尔德转向牧师。"那你的神......你能看到他吗，还是说他更像是一种无形的存在？"

"他在精神上与我们同在，一直都在。他注视着我们，用大地的恩惠回报我们的狂热。从他的血液中涌现出生命。"奥布德希凝视着杰拉尔德回答。

市长趁此机会插话。"我刚才在这里告诉杰拉尔德，他的卫兵需要交出武器。"

祭司贤明地点点头。"啊，当然，是的。"

在黑蜗牛的注视下，奥布德希立刻伸手抓住脖子上的一条链子，他从长袍下面拉起了一个护身符。这块首饰是用黄金制成的，中间镶嵌着一颗硕大的透明水晶。

当一只手合上水晶的时候，祭司用更大的声音，更铿锵有力的声音说了起来。"你们应该听从市长大人的命令，交出你们的武器装备。这里不需要这种东西。在这里，你们从来没有像这里一样，在盛宴和饥荒的人们中间，是最安全的。"

这可能是光线的把戏，但黑蜗牛认为自己看到水晶的心脏内开始闪烁着微妙的光芒。同时，他感觉到一股平静的气息扑面而来。黑蜗感到自己的恐惧和猜疑渐渐消失了，但随后，他脑海中的某种东西又推了回来，硬生生地推了回来。立刻，黑蜗牛抽搐了一下，意识和愤怒从他的头盖骨中烧到了身体的其他部位。他刚刚被某种魔法攻击了。

"是的，我明白你的意思......"杰拉尔德大声说道。他听起来很困惑，突然显得脚步不稳。

"我就知道你会明白道理的！"镇长带着自信的笑容回答道，他开始告诉杰拉尔德为什么要解除他的卫兵的武装。

很快，黑蜗牛看了一眼站在杰拉尔德两侧的万和加伦。幸好，万回过头来与他的目光对视，这位似乎既没有受到魔法的影响，又非常生气。他的脸上带着狰狞的神色，红色的眼睛几乎在发光。他见黑蜗牛仍旧保持着警惕，便让地精靠近。黑蜗牛小心翼翼的，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慢慢的走到了万的身后。

到了那里，万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开口了。"那个祭司是个什么智者，他用某种让人心惊肉跳的巫术袭击了我们。这足以让我们认为违反了接待规则。"

"那么，你想怎么做呢？"黑蜗牛低声回道。

"暴力似乎是合适的对策。加伦会带走牧师。等我去找市长的时候，支援我。"万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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