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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从惠丰那里买了些羊羔,卖掉那辆二手车之后,打算就此回家养羊谋生。风平浪静地过了两年,没想到刘时的尸骨却在一个下雨的凌晨被人发现。
&ldo;雇你杀人的那个人叫什么,你们要杀的那个人是谁?&rdo;杜恪仁问杨胜全。
&ldo;那个富婆叫宫惠娜,她让我杀的人叫窦丽。&ldo;杨胜全说道,接着他又像想到了什么事情似的,对警察说:&rdo;那个叫窦丽的,是在殡仪馆给尸体化妆的,我估计她和死人接触多了,通灵了,所以我们试图杀她好几次都不成&rdo;
窦丽,殡仪馆,尸体化妆师,当袁社听到这些时,不由得心里一惊。难道杨胜全要杀的人是他的同学吗?
五案中案
为了结案杜恪仁他们要找到杨胜全作案时的那根铁棍,根据杨胜全的描述,他们在一块荒地中找了几天找到了作案工具。无名尸骨案就此可以结了。
&ldo;老杜,你什么时候调查了那些买过二手车的人,知道他们没有作案动机和时间。&rdo;袁社在案子进行差不多快结束的时候问杜恪仁。
&ldo;当时时间紧迫我哪有时间调查他们呢。&rdo;杜恪仁说完之后,发现袁社正惊异地看着他。
他笑了笑继续解释道:&ldo;通过调查那些死羊,让我确信杨胜全就是凶手,常言道&rso;做贼心虚,&rso;只不过是为了让他尽快说出真相才说了那些话。&rdo;
看来为了让罪犯交待犯罪过程,警察有时也会说一些无中生有的话,袁社心想。
在拿到作案工具之后,杜恪仁他们要分找宫惠娜和窦丽了解情况。袁社看着宫惠娜这个有些熟悉的名字,突然想到了什么对杜恪仁说:&rdo;老杜,我记得在调查刑城失踪人口名单时,见过这名字,她好像两年前失踪了。&ldo;
&ldo;失踪了?&rdo;杜恪仁问道。
宫惠娜这个雇凶杀人的女人确实是失踪了,杜恪仁记起来两年前宫惠娜失踪之后,她父母气势汹汹地来找他们,杜恪仁见过很多报案人,但像宫惠娜父母那种盛气凌人的报案人还确实少见。
当然,他们盛气凌人有盛气凌人的资本,要不是有钱作为后盾,哪有一个普通老百姓敢在警察面前大呼小叫。不过,就算他们再怎么闹腾,找不到人还是找不到,杜恪仁因此生平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ldo;饭桶&rdo;。
因为在件案子牵涉到了宫惠娜,尽管杜恪仁不想和宫惠娜的家人再打交道,但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去。
当宫惠娜的父母得知失踪的女儿现在成了雇凶杀人的人之后,除了震惊之余,态度相当不配合地对杜恪仁又嚷又骂,说他诬陷人。
袁社当刑警以来,头一次见如此蛮不讲理的人,不由得怒从中来,想与他们争论,杜恪仁示意让他克制。从宫惠娜父母那里出来之后,袁社气呼呼地向杜恪仁抱怨刚才的遭遇。
杜恪仁笑着对他说:&ldo;你以为当警察心中有正义感就可以了吗?处理案子总是要面对各种情况的,这算不上什么。&rdo;
他们从宫惠娜父母那里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杜恪仁他们又找到了宫惠娜的丈夫还有窦丽了解情况。
和宫惠娜的父母相比,她的丈夫柯明要彬彬有礼的得多。对于袁社来说,他并不是头一次见到柯明。
在他印象当中,柯明是那个开宝马车紧紧跟在窦丽后面的&ldo;富二代&rdo;。
而杜恪仁记得在两年前宫惠娜失踪之后,他的表现和现在一样平静,这当然不符合常情,可柯明在宫惠娜失踪的那段时间,被公司派出去出差半年的时间,根本没有作案的时间。
关于宫惠娜失踪的事情,柯明说的和两年前差不多,基本上就是他岳父母告诉他妻子失踪的消息之后,他急忙从外面赶回来,寻找至今无果。
不过当杜恪仁告诉柯明,宫惠娜雇人杀窦丽时,柯明的情绪明显激动起来。
&ldo;这个蛇蝎女人,她怎么不下地狱!&lso;柯明忿忿地说。
袁社感觉柯明就像在诅咒自己的仇敌,根本不像是在说自己的妻子。问完柯明之后,临别之际,袁社突然问了他一句:&ldo;你爱宫惠娜吗?&ldo;
柯明被袁社这么一问怔了一下,然后苦笑着说:&ldo;婚姻嘛,无所谓爱与不爱了。&ldo;
杜恪仁和袁社来殡仪馆找到了窦丽,这还是袁社从大学毕业之后头一次见窦丽,他当年和窦丽同读一所大学,但不在同一个班级,不过袁社对他们学校这个古怪校花印象还是很深刻的。
和柯明一样,在读柯仁他们问询她的过程中,窦丽表现得很平静,即使是当她听到宫惠娜曾打算雇人杀她时,她也毫不惊异,仿佛宫惠娜想杀的人不是她,而是别人。
在问完窦丽一些问题之后,当窦丽听到杨胜全用死羊来掩盖刘时尸体腐败的异味时,她不禁冷笑道:&ldo;要是我的话,直接就火化了那个人的尸体,让他成为灰烬,这种处理尸体的方法,真没技术含量。&ldo;
杜恪仁笑了笑,他觉得窦丽说得不错,一个人要是变了灰,那案子可就真的难破了。
回到局里,袁社一边整理询问笔录一边和杜恪仁聊着案子。
&ldo;老杜,你觉得宫惠娜现在是死是活?&rdo;袁社问。
&ldo;不知道。&ldo;
&ldo;咦,老杜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多&lso;不知道&rso;。&ldo;袁社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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