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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8交涉与斡旋 五 舍费尔四十三世的训话与索姆的拜访（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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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齐谐初入异界，证得虚空大道；贝姆渐生乱局，隐藏破灭杀机）

符拉迪克城事件似乎也令大天教宗舍费尔四十三世大为恼怒，虽然没有召开御前会议，但是也立即将三院九部的人召集在了一起。

除了世事部部长斯凯恩冈彬外出德莱不在，其他院部都是首长亲自来开会的。

舍费尔四十三世将所有的院部首长都训斥了一遍，对宗信部部长托罗佐夫胡利迪更是不假辞色：“胡利迪部长，布哈伊林向来与宗信部往来密切。宗信部既然是大天教廷的一部分，就应该从大局着眼，处理好相关布哈伊林的事务。”

“布哈伊林想要出世，一定要有御前会议的批准，这是严格的法律规定。只要有人想以布哈伊林的身份出现，就必须遵守约定。教廷，一贯以信义教导民众，如果自己都做不到，怎么以身示教？”舍费尔四十三世说道，“你告诉布哈伊林大长老会，不要以为所有人都怕布哈伊林，再不知进退，不会有他们的好果子吃的。在牛头佣兵团那里已经吃到了教训，还不知道收敛，难道一定要撞得头破血流才能清醒吗？”

托罗佐夫黑着脸，等教宗说完了，才说道：“陛下，相关布哈伊林的事务，是整个教廷都有责任解决的，不能将责任全部落在宗信部身上。”

舍费尔四十三世用权杖敲着桌子说道：“你的意思是整个教廷都有责任去解决布哈伊林的事务？是这个意思吗？但如果宗信部能和教廷一条心，布哈伊林的事情很难解决吗？胡利迪部长，你告诉我，如果宗信部能和教廷一条心，布哈伊林的问题很难解决吗？”

说完，他转头看了看法内尔，说道：“符拉迪克城主祭司是谁？是那个索姆权和吗？是你们的人吧？冈彬部长不在，你应该担当起领导的责任来。”

交待完了，舍费尔四十三世又将目光落在了黑着脸的托罗佐夫身上，调整了一下情绪，他说道：“胡利迪部长，如果你当布哈伊林是自己人的话，我劝你还是控制好局面。不客气地说，布哈伊林大长老会的人大多是不切实际之人，我希望你不要也是不切实际之人。如果连一群年轻人都管不住，干脆去钓鱼算了。”

托罗佐夫皱了皱眉头。

奈里逊布哈伊林本支大长老阿迪夫森就住在湖边上，喜欢钓鱼。舍费尔四十三世，是在讽刺阿迪夫森，是将阿迪夫森给骂了。

不过，舍费尔四十三世没有以“朕”自谓，大抵是有意保持了亲近姿态。

舍费尔四十三世又说道：“我再重申一遍教廷的意图。很多年过去了，怕是很多人已经不知道或者故意忘记了一些事情了。不让布哈伊林出世，不是要同布哈伊林过不去，也不是要为难布哈伊林，而是恰恰相反，是为了保护布哈伊林。布哈伊林已经不适应这个时代了，教廷是在给他们争取一毫生存的机会。第五帝国怎么样？那么强大，还不是让所谓的异教徒给推翻了，现在布哈伊林的力量能比得上第五帝国吗？不要被人利用了才好。”

托罗佐夫说道：“陛下，教廷不也是在利用布哈伊林吗？”

舍费尔四十三世说道：“教廷是在利用布哈伊林。有了布哈伊林，教廷可以跟世俗政权谈条件。但教廷无论如何利用布哈伊林，也不会将布哈伊林往绝路上推的。胡利迪部长，如果布哈依林闹事，最多是热闹在一时，但绝对会痛苦在一世的。”

托罗佐夫点头称是。

舍费尔四十三世看了看众人，继续说道：“我现在的身体硬朗得很，还有的活呢。你们所有人，不要天天想着做教宗了，也把我今天的话传出去，叫那些天天想着做教宗梦的都听到，他们没有机会的。这一点，看得最明白的就是冈彬部长了，虽然他瞧不上我，但是他却也不会打我的主意。但假如哪天我真出事情了，代理教宗就是斯凯恩冈彬，直到选出新教宗为止。冈彬部长是不愿意在我之后成为教宗，否则他就是下一任的教宗了，如此根本不会有代理之说。”

众人连忙点头称是。

舍费尔四十三世又说道：“冈彬部长的风格与我相差太远。我对布哈伊林的容忍度要高很多，而冈彬部长向来是看着布哈伊林不顺眼的，所以我奉劝有些人还是好自为之。我不在了，有些人的日子怕是更难过了。诸位，这些话你们也可以带出去。”

托罗佐夫暗叫教宗太过狡猾，明明是拿斯凯恩冈彬做挡箭的盾牌用，说起来却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还有一些话，我今天也要说说。其实布哈伊林与王室之间根本就是两头怕，不同之处在于布哈伊林在暗处，王室在明处。话就说到这里了，深了我就不说了，”舍费尔四十三世继续说道：“出去之后，你们抓紧时间处理各项事宜，该通报王室的信息及时传递给教和部。还有那个符拉迪克城的主祭司，叫索姆权和的那个人，我是知道的，很有一些小聪明，既然他没有强调什么，估计是他自以为能控制住局面。至于教和部的那张书桌，就由教务部、教兵部、宗信部的部长赔了。”

说完，舍费尔四十三世接着说道：“我和你们说，那张书桌很有来历。要你们三个赔，可不是要你换个新书桌。听我的话，还是想办法复原才好，不过这远比买个新书桌要贵。”

符拉迪克城外。

索姆跑到了布哈伊林的阵营里，那些布哈伊林都没有理睬他。直到他要接近到一座最庞大的主帐的时候，才被人拦住了。但是索姆一身的教士袍，气质风度俱佳，那拦住他的布哈伊林们倒也不敢放肆。

索姆早在城头上看得清楚了，知道这是奈里逊族的大帐，便说道：“麻烦告知帐内的首领，就说符拉迪克城主祭司索姆权和来了。”

布哈伊林一听不敢怠慢，立即通报了进去。

主祭司等同于大长老的地位。而符拉迪克城的主祭司这个时候来，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第五帝国时代，祭司们按照地位不同有不同的服饰。第五帝国崩溃后，大天教恢复了第五帝国之前的装束，所有祭司都是一样的服饰，以示平等。

教皇也没有特殊的服饰，只有权杖为区别。

帐篷里，奈里逊的十个长老正同洛罗敦克的五个长老在讨价还价。听说索姆来了，所有长老都出来见礼。洛罗敦克的五位长老见到索姆时尤为客气，因为索姆之前派人与他们接洽过赎金事宜。

但索姆不会因为这些人客气表现而忘乎所以。他知道这些人更多是因为教义不得不出来见他而已，实际上很可能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说实话，索姆也没有将眼前这些人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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