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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她又停住了。她的眼睛盯着奎恩先生的脸，好像他脸上有什么东西正在把她满腔的怒气引出来。

&ldo;无能为力？&rdo;萨特思韦特说道。

他确实感到担心。他看得出，事情是不可避免的。指控斯蒂芬-格兰特的证据模糊和不足，使他驳斥指控更加困难。

姑娘猛地转向他。

&ldo;只有真相能帮助他，&rdo;她喊道，&ldo;假如人们发现了哈韦尔上尉，假如哈韦尔上尉回来。要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rdo;

她突然停住不说了，好像哽咽着。然后急忙走出了房间。

&ldo;一个好姑娘，&rdo;萨特思韦特说，&ldo;总而言之是起悲哀的事件。我希望‐‐我非常希望能做些什么。&rdo;

那颗善良的心为此苦恼。

&ldo;我们正在做我们能做的事情，&rdo;奎恩先生说，&ldo;在你的汽车修好之前，我们还有近半个小时呢。&rdo;

萨特思韦特盯着他。

&ldo;你认为我们就像这样高谈能弄清真相？&rdo;

&ldo;你的阅历十分丰富，&rdo;奎思先生严肃地说，&ldo;比大多数人丰富得多。&rdo;

&ldo;我从未受到过生活的眷顾。&rdo;萨特思韦特痛苦地说。

&ldo;但这样使你的洞察力敏锐。别人视而不见的地方你却看得见。&rdo;

&ldo;确实如此，&rdo;萨特思韦特说，&ldo;我是个了不起的观察者。&rdo;

他心满意足地自得了一把。那一刻的痛楚消失了。

&ldo;我是这样看的，&rdo;一两分钟后他说道，&ldo;要查出事件的起因，我们必须先研究结果。&rdo;

&ldo;非常好。&rdo;奎恩先生表示赞同。

&ldo;这个案子的结果是：勒库德小姐‐‐哈韦尔太太，我的意思是：她是个妻子又不是妻子。她不自由‐‐她不能再嫁。我们随意地看这件事：理查德-哈韦尔是个陰险人物。他不知打哪儿来，而且有着神秘的过去。&rdo;

&ldo;我同意。&rdo;奎恩先生说，&ldo;你看到了大家应当看见的，和不能被忽略的东西。哈韦尔上尉处于舞台中央的聚光灯下，一个可疑的人物。&rdo;

萨特思韦特疑惑地看着他。他的这些话似乎暗示他们所想的情景略有不同。

&ldo;我们已经研究了效果，&rdo;他说，&ldo;或者说结果。我们现在可以‐‐&rdo;

奎恩先生打断了他的话。

&ldo;你还能触及严格的物质意义上的结果。&rdo;

&ldo;你说得对，&rdo;萨特思韦特想了一两分钟说，&ldo;一个人做事应该有始有终。让我们说这出悲剧的结局是哈韦尔太太是一位妻子又不是位妻子，不能再嫁；赛勒斯-布拉德伯恩能够以六万英镑的价钱买下阿什利庄园以及其中的东西，是吗？‐‐而且在埃塞克斯郡的某个人能替约翰-马塞厄斯弄到了一份花匠的工作；尽管如此我们没有怀疑是&lso;埃塞克斯郡的某个人&rso;或赛勒斯-布拉德伯恩策划了哈韦尔上尉的失踪。&rdo;

&ldo;你是在讽刺。&rdo;奎恩先生说。

萨特思韦特猛地看着他。

&ldo;但无疑你同意‐‐？&rdo;

&ldo;哦！我同意，&rdo;奎恩先生说，&ldo;这个想法很可笑。下一步呢？&rdo;

&ldo;让我们设想我们回到了那不幸的一天。让我们假设，失踪就发生在今天早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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