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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情况怎么样?”何天雷扭头朝刘小野问道。
“看气色死不了,最多有点脱水。”刘小野浑不在意的说道。
“死不了就行。”何天雷毫无怜悯之心的扭头就走,“就这么继续挂着吧!俘虏就该有俘虏的样子。”
转眼第三天一早,伊尔库茨克机场,红发犹太人米莉安等咸鱼带着人验收了带着铅封的枪盒之后,这才跟着何天雷钻进了开来的卡车后车厢。
在这辆轮卡玛斯的帆布篷子里,那五位萎靡不振的俘虏仍旧被掉在篷布顶上,不过好在这次他们总算能脚尖触地了。
“就是这五个,有点儿脱水,但短时间应该死不了。”何天雷打开后车厢板,拉开梯子邀请道,“要不要上去看看?”
“把车钥匙给我就行。”
何天雷闻言,直接指了指驾驶室,“都在里面了,如果没事我们先撤了。”
说完,这兄弟俩干脆的告别了米莉安,驾驶着阿萨克的太脱拉货柜车离开了机场。
同一时间苏黎世的机场,石泉和艾琳娜已经登上了前往白俄的航班。
而在加里宁格勒的一间废弃工厂,伤痕累累的猎犬奥格拉和他的壮汉男朋友分别被倒吊在一座龙门吊的承重梁上。
而在这两人中间的空地上,依旧西装革履的以萨迦松开领带,然后疲惫的从水桶里拎出一根用传动皮带改装的鞭子。
“啪!”
这根足有大拇指粗的鞭子狠狠的抽在猎犬奥格拉的身上,早就已经破烂不堪的粉色休闲装顿时撕裂开一道新的伤口。
可即便如此,猎犬奥格拉却好似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任由身体在鞭子的抽打下微微晃动。
“哐当”一声,以萨迦将手里的鞭子丢进水桶,随后从身边的医疗包里抽出一针马飞扎在了对方的身上。
等针管里的药液全部注入奥格拉的体内,以萨迦连针管都懒得拔,直接将捆绑着对方的绳子解开让对方头部浸入正下方的水桶里,等对方被呛后,这才一边重新固定绳索一边问道,“是谁委托给你的跟踪任务?”
“邮件,真的是邮件。”
几近崩溃的奥格拉涕泪横流的哭喊道,他们两个人已经被这个不知道来历的人折磨了好几天,这几天这个同样的问题已经被他问了不下百遍。
但让人绝望的是,不管他们两个人怎么回答,对方都不为所动,只是机械的重复着抽鞭子、问话、抽鞭子、问话,偶尔他们两个谁晕了,都会被推上一针马飞。
“啪!”
以萨迦控制着力道又抽了一鞭子,在按下计数器的同时再次问道,“是谁委托给你的跟踪任务?”
“邮件”奥格拉还没说完,第二鞭子便再一次抽到他的身上,随后,以萨迦手里的计数器也从变成了。
丢下鞭子,一无所获的奥格拉拎起他的公文包略带失望的离开废弃工厂,钻进了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随后脱下包裹了全身的防尘服和脸上的面具扬长而去。
经过几个小时的漫长旅途,石泉和艾琳娜总算赶到了位于白俄巴拉诺维奇市的孤儿院。
得知艾琳娜将要带着男朋友回来,孤儿院的众人早早的就开始了准备,长条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晚餐,而院长阿加塔奶奶则抱着个看起来颇有年头的铁皮盒子一直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等到石泉两人从出租车里下来,大大小小的孩子们冲向了艾琳娜,院长老太太则温和的朝石泉招招手。
“又见面了,孩子。”阿加塔慈祥的拉住石泉。
“好久不见,阿加塔太太。”石泉恭敬的打着招呼,故地重游,这次他却颇有种女婿登门见丈母娘的紧张感。
阿加塔转头看了眼正在给孤儿院的孩子们分发礼物的艾琳娜,随后指着办公室的方向,“跟我来,我有些东西要交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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