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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脑中浮现出一些血腥的画面和狰狞的面孔,我不由自主地萌生出一股强烈的恐惧感——理智上分明清楚,那些过去与我本人毫无干系,可我还是不受控制地害怕起来,甚至吓得连手都开始微微发抖。
太逼真了……实在是太逼真了……但是,但是那不是我啊!那不是我曾经遭遇过的事情啊?!
鬼使神差地惊吓到连眼泪都掉了下来,我的种种表现终于叫我身边的人按捺不住了。只见红青头一个放开了原先被她搀扶着的男子,转而一把握住了我的手,口中一边焦急地唤着我,一边轻轻晃着我的胳臂,试图助我缓过劲儿来。
奈何我非但没有因此而冷静下来,反倒蓦地回过神来注目于一脸担忧的女子,然后突然就泪眼婆娑地挣离了她的手掌,继而向她伸出了双臂。
“红青姐姐……”我冷不防哭着抱住了她的身子,莫名脆弱地倚靠进她的怀里——下一瞬,我的眼泪就跟失了控似的,一个劲儿地夺眶而出。
“教主……”这般一反常态的举动自然是叫红青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但她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接受了现状,同时亦拥着我的上身,轻轻拍打起我的背脊,“没事了……教主,没事了……别怕……”
后来,我愣是莫名其妙地在她胸前哭了好一会儿,而她也不厌其烦地哄慰了我好一会儿,一直到我那股子诡异的劲道总算是消停了,我才抽抽噎噎地离了她的胸膛。
这个时候,贾斛麓已经扶着那神志不清的教徒到马车上去,明辛也跟去帮忙了,剩下红青同叶子书两人陪着我留在这荒郊野外,耐心地等着我的情绪慢慢恢复如初。
好在我并未让他们等得太久,直起上身抹了抹两颊的泪痕之后,我就有一抽没一抽地跟红青道了歉,说自己耽误了大伙儿的时间。
不过想也知道,对于我的种种行径,红青是不会存有任何微辞的,这不光是因为她大抵业已猜出了我会突然如此的因由,更是源于她对我至始至终的包容与爱护。
是啊……她,还有贾斛麓,包括其他三个护法,他们都是待我好的人——这一点,我岂会不知?
只是……只是……
一颗心怦怦直跳着,我很清楚地感觉到,尽管自己的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但我的思绪却仍是处于一种奇怪的混乱之中——就像是脑中有无数记忆的片段喷涌而出,应着今日所现画面的召唤,一块一块地拼凑在了一起。
可惜,为此纠结了好半天的我最终还是没能思考出个所以然,我只好安慰自己,认定这乃是缘于又一魄的回归——它自然会带回女魔头凌邈的又一部分记忆。
如此思忖着,我逼着自个儿转移了注意力,开始关心起变故发生前的那件大事来。
“他怎么样了?要不要紧?”重新上路并直奔就近城镇而去的马车内,我看着叶子书替那晕倒在路边的教徒把完了脉,立马开口向他询问。
“受了些内伤,需服药静养。”男子简洁明了地作答,却并未抬眼与我对视,“眼下先别去动他,让他就这样坐着。”
是了,鉴于又一人的加入,起初还算宽敞的车厢已然显得有些拥挤,所幸有善解人意的明辛主动坐到了车外,这才替伤者腾出了足够的空间,供他以一种相对舒服的姿势安坐在车上。
然而,这显然只能稍解燃眉之急,此等能叫人几近失去意识的内伤,定然是需要药物治疗的。
此外……
“他是我们教中的人吧?怎么会突然倒在这路边?”
直言不讳的一问,换来的是红、叶二人极具默契的沉默,我看了看前者又瞧了瞧后者,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伤者的脸上。
不得不说,这个人伤得不轻——嘴唇发白,双目闭起,冷汗涔涔,气喘吁吁,整个人都神志不清了——而他受伤倒地的位置,距离虚渺宫谈不上近却也不算太远,难不成……
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前些天发生的那一场意外,我才安生一些的心这就又突突地跳了起来。
“他该不会是从教中出来的吧?该不会是教中出了什么……”
“教主!”
两人迟迟未有答复的做法终是叫我按捺不住了,我打量着这一男一女看似如常的面孔,才刚要捅破那层或许有或许没有的窗户纸,就被女子突然张嘴喝住了。
当然,她的口气并不严厉,只是听起来似乎有些急躁,仿佛是在急着遏止我的某些揣摩。
可惜,她越是如此,就越是坐实了我心下的猜测。
“教中果然出事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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