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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欢喜得要跳起来,却板着脸学林黛玉的腔调:“我原也只配用旧的。”
蒋固北“唔”一声,把镯子往口袋里放:“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不送了。”
景明琛着急地去夺:“谁说我不要!”
蒋固北扬高了手臂逗弄她,景明琛跳起来去够,跳得太高了,脑袋“咚”的一声撞到树枝上,扑簌簌撞落了一树秋叶。
蒋固北“扑哧”笑了,景明琛捂着脑袋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半天,蒋固北说:“你发辫撞散了。”
比起春天来,她的头发又长长了一些,已经及肩,编了条麻花独辫,但比起之前的及腰长发,还是不值一提。
蒋固北说:“你要是不嫌我唐突,我给你重新编一下辫子吧。”
景明琛惊奇道:“你连这个也会?”
两个人在石头上一前一后坐下来,蒋固北扯下发绳,打散她的发辫:“你以为南荞小时候辫子都是谁给梳的?我母亲被父亲辜负后就一直沉浸在报复的幻想之中,她还在世时,我和南荞在精神上就已经算得上是相依为命。”
他的手指灵活地在她的头发间穿梭,力量轻柔,显然是个熟手,景明琛说:“从小我二姐也最喜欢给我梳辫子……你妈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蒋固北轻轻笑:“我外祖父姓顾,原是上海富贾,靠做买办发家。母亲从小生活优越,养成了说一不二的倔强性格。那时我父亲在外祖父手底下跑腿,偶然间和母亲相识,母亲便着了魔似的迷上了父亲,外祖父本来已经给她订了婚约,当然不赞同她和我父亲,她也是胆大包天,索性带了外祖母留给她的一箱首饰和父亲私奔到武汉,靠她那些首饰,我父亲开始独当一面做起生意。直到我七岁那年,母亲发现父亲在外面有了人,最让她受打击的倒也不是父亲金屋藏娇,而是她发现,这个金屋阿娇,原来是父亲在宁波乡下青梅竹马的未婚妻。”
“她这才知道自己是被人骗了,我父亲这些年与她全是逢场作戏,为的只是她那一箱首饰,她以为自己十年唱的是一出杜丽娘,却不想只是演了个杜十娘。咽不下这口气,她带着我和南荞离开了武汉,并告诉我,以后一定要以蒋家家主的身份回武汉去。”
“回到上海,外祖父已经去世,遗产也已经被舅舅败得差不多。我们原本可以自己一家子过活,我母亲却偏要借住在舅舅家,你猜她为的是什么?”
景明琛摇摇头,蒋固北嗔笑着在她脑瓜顶上轻轻拍一下:“别乱动。”
他继续说下去:“她为的是,让我明白寄人篱下是个什么感觉,唯有明白寄人篱下的难堪,才会铭记对我父亲的恨。她做到了,我真的很恨我父亲,哪怕看到他的遗嘱时我仍旧在恨他,我甚至想,他遗嘱里把蒋氏托付给我不过是无奈之举,毕竟除了我,蒋家谁还能撑得起蒋氏?与其看蒋氏被我打垮,不如直接留给我,还能博个慈父的虚名。直到那一天,在墓园里看到他旁边的那块墓碑。”
景明琛问:“是那块钱益如的墓碑?”
蒋固北回答:“是,那位钱益如先生,正是我少年时在上海遇到的贵人。我想,这大约不是个巧合吧,我的父亲,并没有遗忘过我,在我即将误入歧途时,他没有忘记拉我一把。他确实不是个好人,但他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坏。”
发辫编好了,蒋固北把发绳绕在发梢打个漂亮的蝴蝶结,景明琛探头往水里一望,天还没有黑下来,河水里还能映出人的模样,蒋固北编的发辫果然很好,她左右照了照,却总觉得缺点什么东西。
蒋固北伸手从树上折下一枝带两片叶子的细细枝条,簪在她的鬓角:“可惜秋天花都谢了,否则簪一朵海棠花应该会更好。”
景明琛摸一摸鬓角:“没关系啊,明年春天海棠花开的时候你再来啊。”
蒋固北含笑望着她:“好啊,海棠花开的时候,我的生日也该到了。我的生日礼物,你可要提前准备好了。”
沈蓓来后,保育院终于又重新走上正轨,恢复了往日其乐融融的氛围,一转眼就到了旧历新年,景先生是正月初一的生日,今年恰巧是他七十整寿,于情于理,景明琛都该回去,于是便向沈蓓请了七天的假期回重庆。
尽管是国运飘摇之际,但重庆仍旧充满了喜气洋洋的年节氛围,景家这一年人聚得非常齐,大姐带了大姐夫和孩子,明宇带了女朋友回来,连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二姐也回来了。
大年初一,阖家穿得花团锦簇的给景先生拜寿,外面放起三千响的鞭炮,一阵噼里啪啦,桃红色的碎纸屑落在雪地上,雪中红梅似的,漂亮得耀目,喜庆得扎眼。
吃完饭,景先生乏了先去睡午觉了,景太太宣布要带二女儿三女儿去看戏,说是爱国剧目,年轻人肯定喜欢看。
二姐冲景明琛做个鬼脸,景明琛无奈地回她一个鬼脸,姐妹俩心知,这肯定是场鸿门宴。
到剧院的时候,剧院里已经熙熙攘攘,景家一干娘子军上了楼找到自己的包厢,景明琛一坐下来,就看到了熟悉的人。
是傅秋荻。
她在离景明琛不远的包厢,只有她一个人,坐得端端正正,仿佛一棵盆栽的花。
景太太也注意到了傅秋荻,她小声给女儿们传播小道消息:“看到了吧?那边,大明星傅秋荻,她上个月离婚了!现在是交通部许先生的情人,听说她早就和许先生不清不楚的。”
许先生半年前刚刚升任到交通部,比起中统的身份,他更喜欢交通部的职位。
景太太继续说:“我还听说,许先生在滇缅公路上许了她老公什么好处,这才让她老公乖乖签了离婚书。”
自战争爆发以来,随着日本的不断封锁,滇缅公路作为国际公路运输渠道,在滇缅公路上跑运输也已经成为最有利可图的生意之一。
景太太接着说:“哦对了,她老公现在在蒋固北的公司里做事情,我就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景明琛苦笑,妈妈现在还在把蒋固北当仇人呢。
突然间,景太太像是看见了什么熟人:“哟,丁太太在那边呢,我去她那边看戏,你们姐妹俩乖乖待着,我去找丁太太说句话。”
她说完便急匆匆地走了,景明琛凑到二姐耳边小声说:“你信不信,肯定是去找丁太太接头了,八成又安排了什么青年才俊。”
傅秋荻就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直到离戏开场还有几分钟时,终于有人来了。
走进她包厢的却不是什么许先生,而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身板挺直像是刚从战场下来,他走到傅秋荻身边,站定后敬了个礼,然后弯下腰同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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