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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玉春视线从她的手上收回,眨了眨眼,掩唇而笑,“娘娘别逗我了,正品面前哪还有那赝品露脸的机会。”
她才说完,就见姚氏眼神不善的看着自己,那微微发红的脸,再无刚才的神气。
“你坐我旁边吧。”沈汀年也没了兴趣和一个长得三分似自己,三分像故人的美人逗闷子。
倒是胡玉春令她刮目相看,她竟将自己眉形完全修没了,画的是一字眉,整张脸容色降了大半。这是彻底打算不去争宠了。
两人相视,各自轻笑一声,有些话好像也没有必要说了。
“今日是家宴,大家不必拘泥于规矩,好好热闹一番才是。”皇后环视几圈,见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向身边的大宫女轻点了下头,大宫女领会,挥手让候在外面的乐人进来献歌献舞。
宫廷专用的伶人个个技艺卓绝,第一个节目自然是跳舞,这些女子的舞蹈美轮美奂,彩衣娱人,身姿曼妙,看着的确赏心悦目。
不过这些宫妃都是看惯了的,哪有多大兴致,倒是沈汀年瞧着缓缓的放松了姿态。
“这舞蹈瞧着不错,太子妃看的好似都入神了。”
不料敬妃突然开口,点的是挨着皇后下首坐的赵婧仪。
赵婧仪放下杯盏,不卑不亢的回话,“嫔妾瞧着吉庆,舞姿亦是不俗。”
敬妃掩唇饮了一杯酒,双颊立刻如霞般动人,晶亮的眼眸透着些迷醉,赵婧仪与她对视,晃了下眼,若是男人见了,指不定魂都没了。
“本宫也觉着不错,赏!”
皇后瞧着两人,一左一右皆在她的下首,再往前看,虽然论资历排在前面的一众人,其中不乏如妃,李淑媛,吴修容等入宫年份早,也算得宠的妃子,然而论姿容,满园风华皆被敬妃与沈汀年两人倾轧了。
上一辈和新一辈的两位拔尖的人儿,她一开始偏袒几分赵婧仪,大抵是为这份感同身受吧。
“奴婢谢皇后娘娘赏赐。”领舞的女子欣喜的跪谢打赏,而见皇后赏赐东西了,陆陆续续有其他妃嫔也跟着赏赐,其中就有赵婧仪。
而沈汀年是个没钱的,她也发现敬妃不仅没有赏赐,脸色瞧着也有些僵硬,心思一转也明了,显然也不是个阔绰的。
提了颗冬枣咬进嘴里,清甜爽脆的味道让沈汀年心情又变好了。
舞蹈过后就是曲了,听小曲儿不比看舞蹈,容易犯困。她本就因起早了熟悉装扮而困乏,听着悠悠荡荡的曲子,沈汀年眼皮都要合上了。
“皇上驾到。”
尖利的通传声惊醒了一干人,沈汀年回过头去看,曲子断歇,皇后已经起身相迎,慢了一步的跟着行礼迎驾。
皇上不是一个人过来的,他身后跟着一脸不情愿的太子殿下。
黄袍加身而愈渐发福的中年皇上,衬的他身后一袭黑金纹锦袍的濮阳绪丰神如玉,皎皎如月。
不说一众东宫女眷目光炙热起来,皇上的女人们也都没收敛住频频侧目的目光。
奈何濮阳绪撩起眼皮扫了一下,就漫不经心的垂下了眼。
这场家宴并非寻常意义的宴席,而是康安帝继位之后,头次举办的宫廷宴会,他一贯喜欢享乐,尤爱管乐丝竹,自先帝病重到周年祭整整接近两三年时间宫内禁娱,他早就憋闷透顶了。
皇上见这满殿的美人儿,好些是才二十几岁的花样妙龄,他眉展颜开,带着笑意道:“诸位都起来吧。”
领头的皇后被他一手牵着往上座走去,才走两步,他停顿了一下,侧首看向正起身坐回去的敬妃,看了好几眼才不舍的收回,这一幕自然也被大家看在眼里。
濮阳绪的座位被安排在赵婧仪旁边,与沈汀年足足隔了五排座席。
在人前,沈汀年是懂得收敛的,所以只看似安分,其实很随意,一盘新鲜的冬枣被她吃了大半,早上她只用了一碗素粥,难得吃点想吃的。
“闵云,这枣子不错,你尝一个。”
趁众人都把注意投放在皇上和濮阳绪身上,而伶人又重新开始拉唱起来。
闵云愣了下,笑了笑,“娘娘,回头奴婢让御膳房多送点来畅心苑,奴婢可不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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