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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我现在将给您第一片鳞片,等得到铠甲后,支付您第二片作为报酬。”祁渊捏住鳞片锋利的边缘,忽然使劲一拔,硬生生扯下一片黑鳞,鲜血飞溅,急剧的痛苦让他面色扭曲,喉间发出压抑的低吼声。鳞片与其说是他身体的延伸物,更像是他一部分灵魂,撕裂鳞片足以让任何一头龙暴怒疯狂。
龙鳞堪称世上最坚固的东西,除了这条龙自己,无人能击破这绝对的防御。因而一旦龙鳞被取下,必定会带来无与伦比的痛苦,这是龙生命的一部分。
鳞片被撕下后,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汗水顺着祁渊的额头躺下,眼中的血色更加深浓。他闭了闭眼睛,仍然感到身体紧绷如一张拉满的弓,浑身散逸出丝丝白汽,肌肉膨胀,似乎已经控制不住快要暴走。
忽然,一直沉默不语的黑斗篷开口道:“平静。”
这声音空灵虚幻,让人想到月下的深林,静谧的河流和一切让人放松舒缓的东西。祁渊的状态一下子好得多,他闭上眼睛,让那颗黑色长钉重新没入身体,缓缓平复呼吸,说了声“谢谢。”
不仅仅是祁渊,连嫘祖都感到了一股久违的轻松,她巨大的头颅探过来,好奇地戳了戳黑斗篷,“多说、几句。”
黑斗篷被她戳得向后一栽,险些摔到,默默躲到了范骁背后,装作一朵与世无争的蘑菇。
嫘祖也不强求,几只伸长的手拿走了背包和龙鳞。几盏灯浮起,嫘祖当着光亮细细地打量鳞片,眼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喜爱。接着,她麻利地挑出了想要的材料,五根触须般的手指在龙鳞上抹过,无坚不摧的鳞片上忽然浮出一根根极细的黑色丝线,越伸越长,被扯向她的身体。
与此同时,那些坚硬的甲片、兽皮、宝石,都被搓出了一根根细若蚕丝的线,从四面八方汇聚到嫘祖胸前。她的无数根手臂井然有序地工作,将那些丝线汇聚在身前,眼花缭乱地编织着。
这个怪物展现出了人类完全无法想象的,超乎寻常的技艺,无怪乎许多人宁可冒着死亡的危险,也要来到这里。
还要等待一天的时间,三人分别找了只蚕茧坐下。范骁感慨道:“不愧是圣人血脉,堕落到这种程度还能维持理智。”
所谓圣人,也就是那些至善至德的先民,很多是部族领袖,也有些融入了神话中代代流传。比如能操控土地的后土、能操控气象的风伯雨师,再比如他们眼前这位善于纺织的嫘祖。这些圣人血脉天然与人亲近,是少数人类可以自然觉醒的血脉,而不必接受异兽的感染。
当然,若真要论资排辈,Alpha和Omega乃是圣人血脉之上的古神血脉,他们分别觉醒了伏羲的强大力量和女娲的生殖能力,各占人群的10%左右。因为太过常见,反而显得平庸。
二者的区别还在于:即使再温和,圣人血脉依然会让人堕落,眼前的嫘祖就是最好的例子。但伏羲和女娲的古神血脉却始终稳定,从没听说过哪个Alpha或Omega会变成堕种的,这是真正的神之庇佑。
祁渊一直没吭声,仿佛还在消化痛苦的余韵,眼神放空。范骁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只见他们老大从包里摸了个饼,缓慢地咀嚼着,嚼二十次咽一次,吃三口喝一口水,那叫一个温文尔雅,举止端庄。
还好,能吃下素食,范骁放下心来,说明没失控。要知道他每次异兽化的时候,嘴里淡出鸟来,只想喝热血吃生肉。
另一边黑斗篷也掏出自己的干粮,像蚕一样小口小口地啃着。范骁才觉饥肠辘辘,然后懊恼地想起自己的干粮放在了装材料的大包里,已经被嫘祖拿走了。
见他翻来找去的窘状,祁渊掰下半块饼,递给了他。
范骁愣了一下,赶忙接过,头脑中某个开关被触动了一下,下意识说道:“谢、谢谢老大。”
这得益于祁渊的日常教育:要懂礼貌。
“没事。”祁渊微微笑了一下。
透过蚕丝宫殿的孔洞,几缕淡色的晨曦落了进来,照亮了那双妖异的龙瞳,和他嘴角浅淡的笑意。
那是一种浮于表面的笑,就像飘在平静水面上的花瓣一样,范骁能看出他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笑意,他的心里恐怕也没有任何情绪。但是祁渊会有意识地对他们露出笑容,好像在做日常练习一样。
一些复杂的情绪涌上来,但是范骁脑袋笨,没法把它们组织成漂亮话,他憋了一会儿,才道:“老大,别听嫘祖废话,你绝对不会变成她那样的、呃、怪物。”
“嗯,我不会的。”祁渊说。
但那语气听起来反而像是在安慰他。
范骁有些烦躁地咬了口饼,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害怕什么。
越来越明亮的光穿透浓雾,蚕丝宫殿蒙着一层清透的光晕,晶莹剔透如传说中的白玉京。
嫘祖斜倚在蚕丝宝座上,无数条手时刻不停地忙碌着,口中轻哼着古老的歌谣,声音如珠玉琳琅:“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一之日觱发,二之日栗烈。无衣无褐,何以卒岁……”
那曲调回环反复,显得平而单调,却别有一番悠远古朴。所有的蚕都停止了进食的动作,随着歌声轻轻摇晃,仿佛在跳一种奇异的舞蹈。
“七月鸣鵙,八月载绩。载玄载黄,我朱孔阳,为公子裳……”
忙碌的嫘祖抬起头,将垂落的额发别在耳后,她望了眼渐渐明朗的天色,伸手扯过几缕光,织进了铠甲里。
天亮了。
叶盏爬起来,感到浑身充满力量,背上又痛又痒,覆着一双洁白的羽翼,像是漫长的裙摆,一直垂落到地上。
每片翅膀都有一米来长,新生的羽毛有模有样地排列在一起,根部是软软的绒毛,末端笔挺发亮。
叶盏侧过头,望向了碧蓝如洗的天空。稍稍一动,羽翼便舒展开来,掀起一阵轻促的气流。他忍受着翅根处的剧痛,用力拍动翅膀,掀起一阵猛烈的风,却还不足以将身体托起。
“还不到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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