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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8 走走过场（第2页）

赵广汉冷声道：“此案干系重大，二位需配合，案破之日便是二位离开长安之时。”

赵广汉说话干脆利索，不容置喙，张聂和路从骠表示随传随到，金凤衩全权配合，如发现其中有歹人，官家自行处理便可。

待他们下去，冯子都坐都坐不直了，张彭祖像是屁股长了钉，金建干脆直接站起来道：“天已晚了，今日就到这里吧，不是说晚上没人，将一干人等拉回廷尉署吗？”

索勒巴不得呢，看向赵广汉道：“代廷尉说呢？”

赵广汉点头，吩咐人手将马适建和高乐拉回廷尉，自己亲自押送。这家伙鬼的很，叫铁罗标、金建三人都跟着，摆明了有难一起。

他还想叫索勒，只是索勒不等他开口，伸了个懒腰道：“介子不送各位，明日一早去廷尉署拜见。”

他先开了口，赵广汉也就不好再说了，毕竟是御封的身份，官没多大，金贵！

待他们走了，索勒长出了口气，看着孔雀道：“一群纨绔，带着他们走走过场，还能干什么！”

孔雀也觉得这些群只会扯后腿，走了才好，点头道：“你说吧，现在干啥？”

“走，我们也走走小门去。”索勒带着孔雀走了出去。

整个金凤钗都由期门军职守，侧门处更是站了两名军士，这些人都已知道索勒的身份，来去皆自由。

看着面前昏暗的石子小路，两旁种着一些瓜果蔬菜，跟阱陌似的，索勒边走边道：“还是光明正大舒坦。”

孔雀一边走一边说出自己的疑问：“高虎贲和马都尉都说期门拦下他们，老鸨也说期门很快就到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赵广汉之前审过了，我觉得没问题，就没有再过问。”索勒仔细观察着四下，一边道：“城内的期门和北军这两天正不对付，互找晦气呢。期门右仆射轮值回来，正经过这里，听说武库令死了，一下就扑进来，再看到是马适健，那跟仇人见面似的，能放了他才怪。”

孔雀点点头，二人走到了粮仓，这里倒是灯火通明，里面外面都是火把，期门军守门。

“从侧门到这里并不顺路，武库令到这里来做什么？”孔雀问完，绕着这间大房走了一圈，上上下下都看了，外面无树无草，更别提遮掩物。

“不是说幽会吗？”索勒检查着大门。

早晨的时候，这扇门外面被铁锁锁着，里面插着门栓，也就是说从门来看杀了人就出不去，外人也进不来。

二人走进去，关上门，依旧是血腥味，虽有火把，却敌不过阴冷，明明已是四月天。

这一回没有外人，他二人查的更仔细了，上至房梁下到犄角全部过了一遍，真是别说进出人，连个鸟窝鼠洞都没有。

“跑这幽会？”孔雀撇撇嘴，“图啥啊？又不是偷别人老婆，到了伎馆不就是舒舒服服幽会的吗？”

索勒拍拍手上的灰道：“看来明天我要自己审审。”

“目前来看，凶手只能是马都尉和高虎贲二人中的一个了。”孔雀道，然后看向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地方，那里有一个见方的小窗，孔雀看着它悠悠道：“除非有人能从这个小窗钻进来再钻出去。”

说是窗，也就比猫洞大一些，二三岁的孩子爬爬可以，再大肯定是不行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走过去，开始研究这个大猫洞。

索勒正要说话，突然，一张大脸出现在洞外，瞪视着里面的二人。

①关于聂壹的下场，史书并未记载，此为某苍杜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