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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水汽和雨云都已经很浓密了,但还是迟迟没有从天空落下。只是安静地沉默着,沉默到让人感到压抑的地步——当然,也有可能是在物理意义上,雨前气压的确会降低的缘故。
所以乔伊斯紧张地在窗帘后面缩了两个小时之后,心态反而奇迹般的平稳了不少,甚至说得上是愉快地吃完了晚饭,乖乖巧巧地去睡觉了。
一直到深夜里,随着雷声的打响,恍若世界上最璀璨的绿宝石的爱尔兰岛才迎来了入夏的第一场雨。
穿着宽松睡衣的北原和枫站在窗台前,借着一束乍然闪过的闪电望向外面被倾盆大雨覆盖的森林,橘金色的眼睛中泛着担忧。
在关掉灯的房间里,黑暗混杂着沉闷的雷鸣与声势浩大的雨声蔓延,攀到床头的灯上面,随即被一个人挥手驱散。
“咔嗒”。
随着开关的按下,房间里面亮起来了一盏足以照亮大部分区域的小灯。
王尔德把床头灯打开,皱着眉打量了一下自己这个不久之前刚刚熄灭的灯:“重新打开几次就能用了,可能只是我这里短暂的跳了一下,不是总电路出了什么问题。这雷打得……萧伯纳应该给自己的房子安上避雷针了吧?”
“这个我倒不是很担心。”
旅行家叹了口气,忧虑地看了看天空,接着突然问道:“乔伊斯到底有多害怕打雷?”
“唔?你说詹姆斯?”
王尔德愣了愣,瞬间就知道了自己的这位朋友到底是在担心什么,眼角不由得微微一跳。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有一次好像因为突然打雷钻到了餐桌底下,瑟瑟发抖了整整一个下午:因为那一个下午都在下雷雨。”
“据说因为这个弱点太明显太容易针对,爱尔兰政府还想把他的这个毛病治好来着。”
画家拢了拢自己领部开口过大的睡衣,努力让它不从自己的肩上面滑下来,用无奈的语气对北原和枫说道:“但是你看看他之前缩在窗帘后的样子……我怀疑不仅没好,甚至更严重了。”
“大概能看出来。”
旅行家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接着有些抱歉地对王尔德露出一个微笑:“抱歉,我现在有些担心他的情况。”
他有点想要去看乔伊斯现在怎么样了,但他也记得,自己这么晚来是要给这个半夜突然想给窗帘换一个颜色的娇气猫咪帮忙的。
虽然深夜十一点的时间看起来有点阴间,但既然王尔德都说“如果不换的话,我就要和这个窗帘的颜色搏斗到我生命的最后一秒”了,这还能怎么办,只能宠着他呗。
“我当然知道,你这么明显的反应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但我的新窗帘怎么……算了。”
画家先是不屑地哼了一声,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用很低的声音嘟哝着。
他最后呼出一口气,把边上挂着的帘子扯到自己怀里:“你都把它送到我房间了,新窗帘我自己挂一下就行。”
“你赶紧去找詹姆斯吧,我很担心他会不会把自己吓晕过去。”
在伦敦待了好几年的王尔德低下头,用纠结的眼神看着被自己揉得皱巴巴的窗帘,抱怨道:“爱尔兰的超越者怎么这么拉跨啊……”
北原和枫沉默了两秒,一时间不知道对方是在说怕打雷的乔伊斯,还是在说连窗帘都不会装上去的自己。
到最后,这位为自己的朋友操心过头的旅行家只能叹了口气。
“你先回去睡一觉吧。等我解决完了就来继续给你换窗帘。”
北原和枫把穿着睡衣就爬起来的王尔德重新拉回床上,用不容拒绝的态度给人盖好被子,掖好被角,那对向来都是温和的橘金色眼睛难得浮现出了严厉的色彩:“好好休息,知道吗?你前几天一直都在熬夜。”
“……哦。”王尔德委委屈屈地往被子里面缩了缩,把自己的脑袋缩在被子里面,结果又被提溜了出来。
“记得透气,本来下雨的时候气压就低,人容易觉得闷,小心闷出什么毛病。”
北原和枫有些头疼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认真地叮嘱起了没有什么生活常识、离开别人生活基本没法自理的贵族猫咪:“懂了吗?”
“知道啦,我会好好睡觉的——我妈管我都没有你管得严。”
王尔德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然后在北原和枫忍无可忍敲上来之前迅速地露出了一个乖巧的微笑。
“北原,晚安啦。”
他弯了弯自己翡翠色的眼睛,用柔和的语调说道,接着伸手把灯迅速关上,双眸紧闭,一副真的很乖很听话的模样。
“……真是的。”
旅行家的手到底还是没有在这个人脑袋上敲上一下,还是收了回来,在黑暗里对床上面的人温柔又纵容笑了笑,转身推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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