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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叫罕见?猪獾我知道,南方不少,我听我南方的老战友过。”王向红不置可否的摇摇头。
他回家去拿了铃铛。
王忆只好趁着沙雕观海的机会给它脖子上挂了俩、两爪上各绑了一个。
这样沙雕一动弹就有清脆响亮的铃声出现。
结果这起初把它给吓到了,吓得它一动不动。
王向红满意的叼起烟袋杆笑道:“这下子好了,让老母鸡听见铃铛声它们会去保护小鸡仔的,别小看咱的老母鸡,它们可能护崽了。”
然后中午头孙爱萍又来了:“老母鸡被抓了!”
王忆偷偷打量王向红。
老支书脸色和表情都挺不好看的……
两个人急匆匆去了四组,然后礁石滩上一只老母鸡在一边‘咯咯哒’的叫一边绕着地上打转转。
王向红一看恼了:“完蛋了,这老母鸡完蛋了,妈个逼的,沙雕把老母鸡脑袋瓜子抓坏了,小脑被破坏了!”
孙爱萍哭丧着脸:“是不是因为我们小鸡仔养的好啊?它怎么老是来嚯嚯我们组里的鸡?”
王忆安慰她:“婶子你别急,让它嚯嚯吧,反正有铃铛了,沙雕一飞下来就是老母鸡顶在前面,老母鸡被抓坏了不要紧,我正好抓走,抓了等着送去城里卖给我食品厂的朋友。”
王向红道:“这样倒是挺好的,不浪费,不过沙雕要是把老母鸡给抓走怎么办?”
王忆道:“它抓走也是抓去我那里,放心吧,反正只要没了老母鸡都算我的。”
孙爱萍道:“这个我看着不用担心,那个沙雕本事不大,它只会突袭,就拿这次抓老母鸡来,它带着铃声飞下来,小鸡被铃声吓得乱跑它抓不到,有老母鸡上来护崽它跟老母鸡干了起来。”
“最终它把老母鸡的脑袋抓坏了,可老母鸡也啄了它脖子两下子,然后这把它吓走了,而不是它把老母鸡摁死一起抓走。”
这老母鸡是王真刚家里的。
王忆给塞了十块钱直接拎走了。
十块钱是远超市场的高价格,实际上现在一只普通的鸡只有三块钱左右,海养鸡贵一些,但也顶多能价格翻倍六块钱,完全用不上十块。
王忆给订十块的价钱不是为了多给社员们钱,这个价钱才能让社员心甘情愿卖掉好不容易养大的鸡。
海养鸡在哪个年代都珍贵,这鸡在市场卖六块是因为城里人顶多舍得掏这么个价钱,实际上渔家人不是特别缺钱不会卖鸡。
一斤鸡蛋能卖六毛钱呢,渔家的鸡不用喂饲料也不吃粮食,天天放养然后隔三差五就会下鸡蛋,这样攒齐十斤鸡蛋不是难事。
这只鸡到手他便回了一趟22年,搬上两坛大麦烧给墩子打电话,然后赶去生产队大灶。
饭店正式开始营业了。
营业菜式很单一,几样海鲜,烧烤、蛋炒饭和炸知了猴、炸蚂蚱,就这么简单。
墩子停车开车门,王忆和邱大年下车,邱大年的媳妇高亚楠用身前的围裙擦手跑出来帮忙。
邱大年道:“媳妇你别过来,别碰了我们的酒。”
高亚楠看了一眼:“这什么酒?看起来有年头了。”
王忆道:“等下再,把人叫过来开个会。”
一个厨师两个服务员眨巴着眼睛凑过来。
这就是全体员工了。
王忆指着两坛酒:“得知我开了饭馆,我的一个好大哥送我两坛酒来当镇馆之宝。”
“年总你去请教一下钟老板,问问他怎么弄防弹玻璃建一个保险箱,然后把两坛子酒都给我装进去。”
邱大年笑道:“行,看来这两坛子酒是非比寻常的珍贵。”
王忆道:“这两坛子酒酿造出来九十年了!”
满屋子人全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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