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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就想在朝天街的这间古玩小铺子里,老老实实的当她的小老板。
“你要是不想工作,可以先休息一段时间,”傅时浔搂着她,低声说道。
阮昭开玩笑的说:“你养我啊。”
傅时浔抱着她,表情依旧是刚睡醒的那副懒洋洋的模样,但是声音却前所未有的认真,他说:“我养你一辈子。”
这话他真不是随便说说的,当然阮昭也信他。
虽然床上的话,有时候是随口一说,但有时候说出来,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两人躺在床上说话间,阮昭听着外面好像有动静。
她仔细听了听,问道:“你有叫人过来?”
“不想睡的话,要不要先起床?”傅时浔没有直接回答她这个问题,反而转移话题说道。
阮昭也确实睡足了,跟大多数年轻人爱熬夜不一样,她作息还挺健康的。
两人起床洗漱,洗手间里的洗漱用品,一应俱全。
阮昭边挤牙膏边靠在洗手台边,问道:“你什么时候把这个房子买下来的?”
她记得自己当时卖的时候,对方买家是一个五六十岁的中年人,这种老院子大部分年轻人都是不喜欢的。
年轻人有钱喜欢买江景大平层,或者是独栋小别墅。
这种充斥着岁月感的老宅院,大多都是那种有点儿钱又喜欢附庸风雅的中年人才会喜欢,至于阮昭,当初买这个房子的想法也挺简单,唬人。
都说要一个商品的成功,需要精准抓住客户的心思。
阮昭虽然没有卖商品,但是当初她作为一个初出茅庐的修复师,想要成功,不仅要实力过硬,也要学会在这个圈子里营销自己。
住在这样历史感十足的小院里的修复师,出身修复世家,又师出名门。
天生就能唬住人。
“你刚卖出去不久,”傅时浔低声说道,他买的时候,迟了一步,对方已经完成了交易。所以他只能高价,重新将房子买回来。
显然阮昭也想到了这点,她微叹了口气:“傅教授,你的老婆本该不会都砸在这套房子里面了吧?”
傅时浔站在旁边,弯腰捧了一捧水,直接泼在脸上。
水珠顺着英挺的眉眼线条处流了下来。
等他擦干净,这才转头说:“怕我养不你?”
傅时浔是大学教授,什么工资补贴加起来,一年也有个几十万,这个收入搁普通人,肯定是不错的。
但要是想让买这么大的院子,玩金屋藏娇那一套,肯定是不够的。
“放心吧,我有钱,”傅时浔伸手揉了下阮昭的发顶,低笑着说道。
阮昭从洗手间里出来时,正好撞见傅时浔在换衣服,脱掉上身睡衣之后,露出的背部宽阔平整,背部肌理分明,不是那种很大很突显的肌肉块,而是那种劲瘦又线条流畅的薄肌,干净利落又不失有力。
这让阮昭想起,两人在床上时,每次那种面对面的姿势,她双手紧紧抱着他的后背,光滑的肌肤上面密布着浅浅的薄汗,而他因为全身发力,流畅的肌肉微微绷紧,那种感觉,让她时刻有种要被贯穿的感觉。
傅时浔正在穿衣服,衬衫套在了身上,开始一颗一颗的扣纽扣。
从最顶端的那粒开始往下扣。
他扣子扣到中间的时候,似乎意识到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就见阮昭双手环抱在胸前,直勾勾的盯着他。
阮昭见他看过来,慢悠悠走记过去,直接上手替他扣纽扣。
“说真的,我现在有点儿理解,为什么男人都不喜欢自己的女人穿暴露的衣服,”阮昭一边扣纽扣,一边睨了眼他衬衫最顶端的那粒纽扣,轻笑了声:“自己的嘛,当然想要藏起来,谁也不许看。”
她觉得自己要是个男人,可太有渣男潜质了。
傅时浔垂着眼睛,眼皮耷着的弧度,都透着一股懒散劲儿,“只是不许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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