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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江海赶忙伸出双手,摆了摆,说道:“不用了,我晚上还要回老家呢。”
“现在还回滨城?回不去了。我来的时候,长途公共汽车都停运了,我是从二中家属院骑摩托车来的。”
齐江海一听,顿时尴尬地看向齐永林。
齐永林心里明白,齐江海现在走投无路了。自己作为村内长辈,如果再不帮衬一把,确实说不过去。可他实在不想把齐江海带回家,于是说道:“江海啊,这样吧,你一会儿就在门岗那儿等着,让门卫给你安排一间房,先把年过了再说。”
齐江海一脸感激地看向齐永林,激动地说道:“叔啊,村里人都说我这次来也是白来,我就知道您重情重义。”
齐永林大手一挥,说道:“快过年了,别说这些。”说完,看着茶几上的东西,又说:“这些东西我也用不上,门卫老头脾气有点怪,你把这些东西拿给他,这样你也能过个宽敞年。”
几人下楼,恰好看到门卫大爷骑着一辆破旧的大梁自行车,后面载着媳妇,两人手里还提着一些过年的东西。齐永林心里不禁感叹,人家看大门的都能带着老伴热热闹闹过年,自己却成了光棍。唉,胡晓云啊胡晓云,你啥时候才能真正离婚呢?
二哥正阳坐在长途公共汽车上,手托着下巴,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窗外。车窗外,城市的景象快速向后退去,晃得人都要吐了。二嫂淑清和二哥晓勇并没有回东原。俞省长住在省城,如今邓叔叔和阿姨也在省城,他们小两口大年三十和初一暂时不会回来。大年三十,淑清和晓勇带着二哥正阳还是去了趟医院处理伤口,又回家吃了顿饺子,吃完中午饭,才送正阳去了东原在省城的办事处。东原长途公共汽车停在东原驻省城办事处的大院里。大院里挤满了拿着大包小包准备回家的人,这些人有的在省城工作,有的是在外地打工。不少人从那座有着哥特式建筑风格的火车站出来,像一群密密麻麻的蚂蚁,带着在外劳动了一年的成果,即将返回自己的蚁穴一样。
公共汽车分属于不同的运输公司,有东原交运集团的,也有龙腾公司的。当然还有各个县交运公司的。龙腾公司主要跑光明区到省城的线路,明明只有50多个座位,却硬是挤了将近100号人,车厢里满满当当,连个落脚的地儿都快没了。二哥正阳要回平安县,所以不用挤,而是上了联营公司开往平安县的公共汽车。
平安县的长途公共汽车虽说严格执行一人一座的规定,可票价还是悄无声儿地涨了。二哥正阳这人呐,性格内敛,向来不愿给任何人添麻烦。虽说二叔家的向凤在联营汽车公司当售票员,二哥完全能借着这层关系省点事儿,可他偏不,还是老老实实地掏钱买票上车。回想起昨天的事儿,他本来可以提一提晓勇和二嫂淑清的名头,或者再大胆一些,他也可以冒用一下俞泰民省长的亲戚的旗号,给自己行个方便,可二哥就是这么个实心眼儿,宁愿自己吃点亏,也不想麻烦别人,这或许就是知识分子的清高与孤傲吧。就因为这么倔,他还挨了一顿打,在派出所抱着一棵树,硬生生地蹲了一个多小时,愣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此刻,二哥正阳坐在开往平安县的公共汽车上,满心的思绪像一团乱麻。淑清和晓勇实在是太热情了,那股子热乎劲儿,都快把二哥给淹没了,让他心里怪不好意思的。回想起和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再瞧瞧他们的生活,可真不像自己原本想象中那般阔绰。晓勇和淑清还住在省政府家属院那老旧的筒子楼里,虽说有独立的厨房和卫生间,可总共就两个卧室,其中一个卧室还堆满了书籍和衣物,显得格外局促。
原本大家都理所当然地觉得,省政府的住宿条件指定比县里强太多了,毕竟那可是省政府啊,听起来就气派得很。但实际上,省政府里讲究论资排辈,像淑清这样的处级干部,能分到这么个筒子楼,已经算是相当不错的待遇了。
好在省公安厅已经开始着手修建集体宿舍,目前正紧锣密鼓地建设当中,以后的居住条件必然能大大改善。
车窗外,天色不知不觉地渐渐暗了下来。太阳慢慢落下,余晖消失在天边,黑暗像一块巨大的幕布,缓缓地笼罩了大地。等到正阳回到平安县时,夜幕已经彻彻底底地笼罩了这座小城,在黑暗中勾勒出东原模糊的轮廓。街道上倒是有撒欢的孩童,霹雳啪啦的鞭炮声音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此时,晓阳、芳芳、舒阳、恩阳陪着父母,早已在家里心急如焚地等待着二哥。从白天盼到黑夜,眼睛都快望穿了,一直巴望着他回来。直到晚上七点,新闻联播都开始播放新春祝福语了,才终于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
二哥戴着一顶新帽子,身影显得格外疲惫,拖着仿佛灌了铅似的沉重身体走进家门。父母赶紧迎了上去,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说道:“大过年的,干啥工作也不能这么晚才回来呀,看把我们急坏了,你说这一天,我们这心都悬在嗓子眼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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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没敢摘下帽子,一边喘着粗气解释道:“路上堵车了,好几个地方都堵一动不动,高标准公路,还是不行啊,车挨着车,动弹都动弹不了。我中午就上车了,前前后后折腾了整整六个小时才到,可把我累坏了。”
芳芳抱着孩子,脸色微微有些阴沉,像是心里藏着事儿。二哥和芳芳家的儿子叫岂平,这名字是何阿姨在医院给起的,寓意着平平安安,就盼着孩子能一辈子顺顺当当。
虽说县医院家属院的房间不大,摆了几件家具后,空间就显得有点拥挤了,可一家人围坐在一起,那股子温馨的氛围却浓得化不开。舒阳和恩阳特别会逗小孩,房间里瞬间充满了欢歌笑语。父母怎么也想不到,在这寒冷的冬天,外面寒风像刀子似的呼呼刮着,暖气让屋内却如此温暖热闹。或许这就是人们对年最执着的回忆吧,一家人团团圆圆,热热闹闹,有说有笑,这大概就是幸福最真实的模样。
1991年的春晚正在电视里热热闹闹地播放着,朱时茂和陈佩斯表演的《警察与小偷》把一场荒诞又有趣的互动演绎得淋漓尽致。两人滑稽的动作、幽默的对白,逗得一家人笑得前仰后合,合不拢嘴。就在这时,岂平困得闹了起来,脸蛋红扑扑的,嘴里哼哼唧唧。二嫂芳芳连忙抱着他走进客房,准备哄孩子睡觉。二哥正阳挠了挠头,也跟了进去。
不多会儿,房间里就传来二嫂芳芳那独有的“爱的表达”,声音里似乎带着些嗔怪,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二哥小声解释的声音。父母听到这声音,相互对视了一眼,眼里都闪过一丝疑惑。父亲皱着眉头,脸上满是担忧,指了指房间,对着母亲说道:“这声音咋不太对呀,听着感觉芳芳在欺负你二哥呢,我这心里有点不踏实,要不你去看看?”
晓阳赶紧拉住母亲,笑嘻嘻地说:“妈,您别瞎操心,电视里演得还不够热闹吗,二哥都这么大个人了,回来这么晚,芳芳也就是嘴上说说,哪能真动手啊。”
父亲还是不放心,又念叨着:“大过年的,可别动手啊,芳芳这孩子,要是下手没个轻重,把你二哥给打伤了,这过年还咋走亲戚啊,老三你还是去瞅瞅吧。”
我在一旁心里想着,二哥大晚上的和一个女的跑去唱卡拉OK,挨顿揍也算是给他个教训,让他长长记性。而且芳芳能有多重的手劲呢,再重最多和晓阳差不多嘛。
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晓阳一脸疑惑地看向我,眼里满是不解,问道:“诶,这大晚上的,都这时候了,谁会来家里呀?”
这个时候,门口的声音十分浑厚洪亮,十分具有穿透力,朝阳同志在不在家?
晓阳看了我一眼,说道:这声音咋感觉有些熟悉。
我一边起身准备开门,一边说道:是,好像是齐市长的声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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