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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嗯！&rdo;小安笑容灿烂。

游铎道：&ldo;按这个思路，那凶手就不是随机挑选的受害人，这就是说聂海林的死并不是因为双规的事？&rdo;

程锦道：&ldo;这个不好说。&rdo;

双规不是正式司法程序的一部分，而是先于司法程序的对人身自由进行限制的措施。相关部门在收到举报材料后，在核定时，可能会采用这种措施。双规的地点，一般会选择僻静，外界人员来往来，吃住条件方便的地方，从宾馆到军事基地都曾被选用过，这种隔离手段是为了防止串供，毁灭证据。

双规的安全一般做得很好，有好几人24小时全程陪护双规对象，无论是自杀还是被杀都几乎不可能做到。

&ldo;确实可能不是因为双规的事。&rdo;杨思觅吃完了他的蛋糕，靠到程锦身上，嘴角的奶油蹭在了程锦毛衣上，程锦托着杨思觅的下巴把他的脸抬着，帮他把奶油擦掉，他张嘴要咬程锦的手，被程锦闪开了，他便倒回了程锦身上，&ldo;我参加过双规行动，防护严密，要杀死被双规的人有点麻烦。&rdo;

韩彬道：&ldo;或许是因为有你在？另换一批人防护或许会有漏洞。至少聂海林死了。&rdo;

程锦却是和韩彬的理解不同，杨思觅说：要杀死被双规的人有点麻烦，这话的意思恐怕并不是指他是防护人之一，他或许是去刺杀的人……

杨思觅道：&ldo;有人想除掉被双规的人，他们一般会暗示那人自杀，谋杀不但不能切断线索，只会把事闹得更大。&rdo;

程锦道：&ldo;自杀或者&lso;被自杀&rso;？&rdo;

杨思觅依然靠在程锦身上，他反复地思考着：程锦不知道，程锦知道了，程锦没有生气，程锦正在生气，程锦很生气……到底是哪个？

程锦偏着头去看杨思觅，看到他长长密密的睫毛安静地垂着，呼吸轻得像是睡着了。

在吃第三块蛋糕的步欢发现房间里变安静了便抬起了头，气氛怎么突然不对劲了，我不小心错过了什么吗？他也不再多想，大大咧咧地开口道：&ldo;反正聂海林不是自杀也不是被自杀，他是被杀，他虽然死于近距离she杀，但他手上并没有硝烟反应，不是他自己开的枪。&rdo;

寂静的魔咒被打破，大家都又能顺畅地呼吸了。

游铎道：&ldo;还有枪声的问题，孙家伟死时附近的人听到了枪声，但聂海林死时并没有太大动静，当时凶手应该是采用了某些消音办法，最简单的是用可乐瓶做成简单的消音器，我做过实验，效果还行。至于负责看护聂海林的人，他们确实是疏忽了，他们应该根本没想到有人会带枪来杀聂海林。&rdo;

韩彬道：&ldo;不管怎样，他们脱不了这责任。&rdo;

小安道：&ldo;老大，你晚上去了那里？&rdo;

程锦道：&ldo;去找了孙家伟的老板高圆福。&rdo;

这个做法容易打糙惊蛇吧，步欢道：&ldo;这是怀疑他与案子有关，还是确定他与案子无关？&rdo;

程锦道：&ldo;迟一点就知道了。双规的事肯定是牵涉到一张关系网，高圆福想必也在这张网内，但他明显会是最先被舍弃的人之一，而且孙家伟是他手下，就是说他现在还牵连到命案，他聪明点的话就知道应该赶紧帮我们找到凶手，把案子解决了，他才更有可能让自己脱离险境。&rdo;

叶莱道：&ldo;这么说他知道凶手是谁？&rdo;

&ldo;他不知道。&rdo;程锦道，&ldo;但他或许能帮我们确定一个嫌疑人范围。&rdo;

小安睁大了眼睛：&ldo;这样也蛮不错的。&rdo;

叶莱迟疑地道：&ldo;老大，凶手找到了我们就走吗？那双规的事，就是那些贪污腐败的事……&rdo;

杨思觅睁开了眼睛，抬头看看叶莱，又看看程锦，那些事他不管，但两天后要去沁源半岛的。

程锦道：&ldo;那些事不在我们职责范围内，与我们无关。&rdo;

杨思觅闭上了眼睛，靠回原处，像他从来没有醒来过一样。

程锦又道：&ldo;今天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详细地查一下聂海林家里的状况。&rdo;晚上也不好去聂海林家里，或者找他的亲朋好友询问。&ldo;思觅，回酒店睡。&rdo;

步欢嘀咕道：&ldo;这么早收工，真不习惯啊。&rdo;

叶莱道：&ldo;那你就在这继续呆着吧，没人拦你。&rdo;

&ldo;这怎么行，我当然要跟着主力部队走。&rdo;步欢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背，骨头咯咯地响了一遍。

小安快速地收拾好东西，&ldo;我们去吃夜宵吧！&rdo;

自从他们来了百象后，天天晚上都吃夜宵，游铎道：&ldo;这么吃下去，我们肯定会成为天天加班还能胖起来的那批人。&rdo;

小安扑到游铎背上，&ldo;我胖了吗？我胖了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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