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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利特施奈德还是想和巴里维茨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他一开口便是老生常谈:“今年夏天真不错啊!”
“不错顶个屁!”巴里维茨的反应真够令人失望的,他一边回答一边收拾他的碟子。
勃利特施奈德几乎都不抱希望了,巴里维茨仿佛对与他谈话没什么兴趣,但他又不死心:“你知道萨拉热窝出的那件好事儿了吧?”
“你说的‘萨拉热窝’是在努赛尔酒店的包房吧?那儿可够乱的,每天都有人在打架,而且还因为打架而出名。”巴里维茨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
“不是努赛尔酒店,是波斯尼亚省的萨拉热窝,斐迪南大公巡视那里的时候被人打死了,现在,很多人都在议论呢!”
巴里维茨对这些政治事件可没什么兴趣,他一边点着烟斗,一边不屑一顾地回答说:“我对这种屁事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哪个兔崽子想问我这号事,我会让他尝到我的厉害的,让他吻一下我的屁股!这个主意不赖吧?”巴里维茨对这类话题相当的谨慎,“现在这样的社会,真的是什么事都可能发生。谁要是和政治上的鸟事沾上了边,都有可能丢掉脖子上的那颗东西。我只是做小本生意,每天招呼客人就够我忙的了,至于什么萨拉热窝,哪个大公被打死了,我压根就没有一点兴趣,他妈的什么鸟事,我才不想管。多管闲事的结果只会是去庞克拉茨监狱待着。”
看来这场谈话是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勃利特施奈德大失所望,他环顾四周,终于发现了一个新的话题,“现在挂镜子的那地方以前不是一幅皇帝的肖像吗?好端端的干吗要换啊?”
巴里维茨说:“这画以前倒在,但是店里有许多苍蝇,常常在画像上拉屎。我可不想对皇帝大人不敬,或是因为这事而他妈的去蹲班房,所以就收到顶棚上去了,店里人多嘴杂,我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是不是因为萨拉热窝的关系啊?”勃利特施奈德又把话题给扯了回来。可这并没有难倒巴里维茨先生,他既要同酒客聊天,又不想招惹是非:“你说的萨拉热窝我想起来了,那儿天气非常热,我以前在那儿当兵的时候,上尉先生经常会往头顶上放一块冰用来解暑。”
密探勃利特施奈德的兴趣一下子就被调动起来了:“您那时在哪个联队当兵呢?”
巴里维茨必须格外小心勃利特施奈德这号人:“您怎么对这种事都有兴趣呢,连我自己都记不住了。这种鸟事,我可不感兴趣,劝您也不要多管闲事了,小心惹祸上身,到时候就麻烦了。”
勃利特施奈德讨了个没趣,知道从巴里维茨那里挖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他也不说话了,阴沉着脸喝啤酒。
“老板,给我一杯黑啤酒。”帅克迈进了酒店,“据说维也纳今天也挂了黑纱了。”
一听这话,勃利特施奈德两眼放光:“他们在科诺皮什捷挂了十幅黑纱,表示哀悼。”
帅克坐了下来,猛灌了一口啤酒,满意地咂了咂嘴,“我说应该挂上整整十二幅黑纱。”
“为什么呢?”
“十二幅就是一打,好计数也好算钱,而且成打买比较划算。”帅克自己觉得说得很有道理。勃利特施奈德也想不出用什么样的话来回敬他。
帅克又率先打破了这沉默:“那个斐迪南大公还真是不走运啊!年纪轻轻的就死了,他本来有机会能够当上皇帝的。不过这样的事谁说得清楚呢,我当兵那会儿有个十分得宠的将军,本来可能升官做元帅的,可是有一天莫名其妙地从马上摔了下来,等大伙把他扶上去的时候,你猜怎么着?他已经断气了。我自己最讨厌军事演习了,平白无故搞什么演习?还不定发生什么事呢。有一次演习的时候,他们让我在单人禁闭室里待了十天,就因为我的衣服上少了二十颗纽扣,关禁闭的日子可真难受啊。最可恶的是,他们还把我的双手绑在脚上,他们管这叫‘鸳鸯套’,我只能缩成一团。”
说到这儿,帅克喝了一口啤酒,他的思想完全回到了以前当兵的那会儿:“军队有军队的纪律,要不然就成了一盘散沙了。在军队里,谁都得遵守纪律,否则会受到惩罚的。我们部队里的马科维茨上尉就常常对我们说:‘你们这班杂种要是没有了纪律,还不无法无天,像个猴子一样四处乱窜?那还当什么兵,打什么仗啊!’他说的其实也挺有道理的:无论如何军队也该有个纪律,总不能让士兵到处乱跑,或者真的像猴子一样全都蹲在树杈上吧,那像什么话啊!”
帅克越扯越远,密探勃利特施奈德又不失时机地把话题给拉了回来,转入正题:“萨拉热窝那事,是塞尔维亚人干的吧?”
帅克可没有酒店老板巴里维茨那样谨慎小心,他正想就外交大事发表一大通的评论呢:
“您老可大错特错了,凶手是土耳其人。这事土耳其人计划了很久,目的是为了捞回波斯尼亚和黑山。土耳其在一九一二年的时候败给了塞尔维亚、保加利亚和希腊,后来,他们想要奥地利出兵帮助,但你想,奥地利能答应吗?于是土耳其人怀恨在心,找机会报复,所以他们就把斐迪南给杀了。”帅克对奥地利与巴尔干半岛的政治形势分析了一通之后得出了上面的结论。他忽然又想起了一点什么,转过头去问酒店老板巴里维茨:“你是不是不喜欢那些土耳其狗崽子?”
巴里维茨还是那种不偏不倚的口气:“对于我们这样开酒店的人来说,政治顶个屁用,又不能多赚钱。土耳其人往店里一坐,也和你们一样是我的客人,只要他们付清酒钱,别的我也不多管,这是我的原则。只要他不赊欠我的酒钱,他爱杀谁就杀谁,爱信什么就信什么,爱入什么党派就入什么党派,关我屁事!这些闲事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
在这里耗了这么久,密探总得抓住一个口实什么的:“你们不觉得这对奥地利是一个很大的损失吗?”
巴里维茨对这个问题显然没有什么兴趣,帅克却抢着发表自己的意见:“斐迪南对于奥地利的意义可不是其他的什么废物就可以随便代替的,的确是一个很大的损失,但我认为他应该长得更胖一点,那样的话就非常好了。”
勃利特施奈德的鼻子嗅到了帅克话里不平常的味道,他觉得有必要深入探讨一下这个问题,于是试探性地问道:“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您能不能具体地说一说?我很有兴趣。”帅克洋洋得意地说道:“什么意思,你连这个都不明白吗?我解释给你听好了:斐迪南大公要是再胖一点的话,就不会到萨拉热窝去送死了,报纸都登满了这桩败兴事,真是丢人现眼,活脱脱的一个现世宝,他要是再胖一点的话……”
“会怎么样?”
“肯定会为了保卫他城堡周围的蘑菇和干柴中风而死的。你知道,大公他老人家对付城堡附近那些占他便宜的刁民的手段可是出了名的。很多年前,布杰约维策的集市上有个名字叫帕希基斯拉夫·鲁威克的牲口贩子因为一点口角被人捅死了。就为了这点小事,引出了一连串的事来。帕希基斯拉夫·鲁威克的儿子叫博胡斯拉夫。可人们都不叫他的名字,而叫他被刀子捅死的那个人的儿子,他的牲口怎么也卖不出去了,到最后,他走投无路,就跳河自杀了,就是从伏尔塔瓦河上的克鲁姆洛瓦桥上往下跳的。有人看见他自杀,就去救他,他喝了一肚子的河水。大家七手八脚地帮他把肚子里的水弄出来,还找来了医生,但最后,他还是死了,真是一个不幸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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