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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8章（第2页）

司空泽自己都不是想得很明白，却就是觉得心惊肉跳。

这个时候的司空泽，尤其想念他可以推算天机的时候。

那个时候，阵法一摆，天机一推，就是不能算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也多多少少能从天机里得到些线索，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整一个无头苍蝇似的……

也就是司空泽如今信息不足，如果他也知道当日天地异相之后，左天行在天剑宗里祭天的情况，他就会知道，他现在这般模样，其实是他长年推演天机以来所形成的对天道变化的敏感在提醒着他。

不过哪怕司空泽这会儿还想不明白，他也能理清自己最近的异样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是那一场雷暴雨后……

想到这里，司空泽的心就猛烈地跳动起来。

他那虚淡的神魂更是止不住的一阵阵晃动摇摆。

他慢慢，慢慢地转头，目光既轻又沉地落在了静室方向。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司空泽才想到一个问题。

好端端的，净涪为什么会到程家来?

这个时候，他不该是在各地收集《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的吗?

司空泽的异样，程沛在最初就发现了，他皱了皱眉头，放下了别的心思，轻声唤道：&lso;师父……师父……&rso;

接了叫了几声，司空泽才转了头回来看他。

程沛仔细打量了两眼司空泽的脸色和身形，&lso;师父，你是怎么了吗?&rso;

司空泽的反应比往常慢了好一会儿，&lso;没事。&rso;

程沛是不信的。

司空泽也没多跟程沛解释，反正净涪都已经在程家了，到底有什么事情发生，等他出关后，应该就都能知道了，也不必就非得在这会儿跟程沛说。

反而是……

司空泽抬头看向程沛，很直接很干脆地跟程沛开口：&lso;抱歉。&rso;

程沛是真的被司空泽这两个字给吓着了。

这可是他师父啊，居然在跟他道歉?

司空泽看了他一眼，没在意他的大惊小怪，只继续道：&lso;我这些日子心情烦躁，有几次尽冲着你去了，抱歉。&rso;

程沛这会儿才回过神来，连连摆手道：&lso;师父莫这般说……&rso;

司空泽是他亦师亦父的师父，这些年费心费力指引他修行，程沛都看在眼里不说。作为师父，哪怕给弟子几分气受，也不是什么很了不得的事情，程沛本就没多放在心上。尤其是他师父情况特殊，程沛就更没什么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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