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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第2页）

所以那一天，母亲决定抛下他。

程锋将脸埋到宋羊肩窝里，收紧怀抱。

&ldo;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rdo;程锋低声道。

宋羊缓缓睁开眼睛。

他一直没睡，平时总能发现的程锋，今天居然一点儿没察觉。

程锋的声音听起来很难过。发生什么了吗?

犹豫了一会儿，宋羊才在程锋怀里翻个身，装作刚醒的样子，抬手在黑暗中摸到程锋的脸，&ldo;程锋?&rdo;

程锋握住他的手，&ldo;怎么醒了?&rdo;他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宋羊的后背，&ldo;睡吧，以后我都会早点回来陪你睡，今天一时忘了。&rdo;

&ldo;……&rdo;宋羊沉默了片刻，&ldo;怎么了吗?你感觉好像很伤心。&rdo;

&ldo;没事的。&rdo;程锋温柔道。

&ldo;这样啊。&rdo;宋羊对他的回答一点儿不意外。他反握住程锋的手，&ldo;如果有不开心的事，一定要跟我说哦。&rdo;

&ldo;好。&rdo;程锋答。

宋羊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听见程锋接着往下说，他抿紧嘴。

&ldo;程锋，你今天去哪了?&rdo;

&ldo;去见季悦了。处理柳家和商会的事。&rdo;程锋如实道，&ldo;事情三两句说不完，明天再跟你说，怎么样?先睡觉吧。&rdo;

程锋哄着道，可宋羊却问：&ldo;什么都会跟我说吗?&rdo;

&ldo;当然。&rdo;

&ldo;……其实。&rdo;宋羊吸吸鼻子，尽量不让程锋听出哭腔，&ldo;不缩也似可以的。&rdo;

程锋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他摸到一手潮湿，立刻起身点了灯，就看到宋羊两眼通红，肿得厉害。

这绝不会是刚刚哭的，显然，在他回来之前，宋羊就哭过一场了。可不是说，宋羊今天得了一件有趣的玩具，玩了一晚上吗?

程锋有些茫然。

宋羊也意识到了，他掩饰地低下头，&ldo;程锋，你要是不想说，就不用说的。&rdo;

那些公务事务，他不是非要知道，又不是上司和下属，干嘛弄得像程锋给他汇报工作似的。

&ldo;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rdo;程锋慌了，&ldo;我什么都告诉你，我今天去见了季悦，谈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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