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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推开“忘川记忆馆”的木门时,铜铃在门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惊起了屋顶的几只乌鸦。
馆内弥漫着旧书和檀香混合的气味,墙上挂满了泛黄的照片:民国时期的忘川村街景、穿学生装的年轻人、盖着红布的花轿……最显眼的是一张放大的全家福,照片上的人笑容模糊,仔细看会发现,每个人的脸都像是用不同的五官拼凑起来的。
“这些都是六十年前度假村拆迁时挖出来的。”守馆人是个戴老花镜的老头,手指在照片上滑动,“当年建度假村时,好多工人都说夜里看到无面人,后来就把这里改成记忆馆,说是‘以记忆镇邪’。”
苏晴的目光落在展柜里的胶片机上——和档案里张鹏用过的那台一模一样。展柜下方的说明牌写着:“1987年出土,胶片内容已不可考。”
她刚要凑近,老头突然按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惊人:“小姑娘,别碰它。上个月有个游客非要拍这相机,回去就疯了,天天说自己脸上没五官。”
苏晴猛地回头,老头的老花镜滑到鼻尖,露出一双浑浊的黄眼——和当年那个老妇人的眼睛一模一样。
馆外的天色瞬间暗下来,墙上的照片开始扭曲,照片里的人一个个转过头,脸上的五官像融化的蜡一样流淌。穿学生装的年轻人从照片里伸出手,指甲刮擦着玻璃展柜,发出刺耳的声响。
“忘川的记忆,不能只存在馆里。”老头的脸开始腐烂,蓝布衫的衣角渗出黑血,“要记在心里……刻在骨头上……”
苏晴抓起展柜里的一把青铜匕首——说明牌写着“民国祭祀用品”——转身劈开后窗逃了出去。身后传来照片撕裂的声音,她回头时,看到无数无面人影从馆里涌出来,像潮水般漫过青石板路。
记忆馆的铜铃还在响,只是铃声变得尖锐凄厉,像是无数人在同时尖叫。
赵经理在井边等她时,手里正攥着半块石碑碎片。碎片上的“忘”字被血色浸透,边缘还沾着几根黑色的头发。
“这口井从来没被填过。”他把碎片扔进井里,沉闷的响声后,传来一阵孩童的笑,“度假村建的时候,用钢筋混凝土把井口封死了,上面盖了记忆馆——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压住底下的东西。”
苏晴突然想起守馆老头腐烂的脸:“那个老头是……”
“赵家人。”赵经理的声音发沉,“六十年前守往生坛的就是赵家先祖。我们这一脉,世世代代都是忘川的‘看门人’,既要防止外人破坏,也要确保无面者不会溢出。”他捋起袖子,小臂上有个和陈默后颈一样的红印,“但这印记越来越烫了,说明它快压不住了。”
井里的笑声变成哭嚎,钢筋封盖突然剧烈震动,缝隙里渗出淡紫色的雾气。苏晴看到雾气里浮着个无面的孩童,正伸出小手抓她的脚踝。
“陈默的日记里说,无面者的核心在井底,是当年活祭时四个祭品的头骨融合成的‘怨核’。”赵经理递给她一个火把,“月圆之夜,怨核会浮到井口换气,这是唯一能毁掉它的机会。”
今晚正是满月。
雾气越来越浓,封盖的钢筋发出“咯吱”的断裂声。苏晴突然听到记忆馆的方向传来铜铃响,这次的铃声很有节奏,像是某种信号。
“是守馆人在引那些影子过来!”赵经理脸色骤变,“他想让怨核吸收足够的影子,彻底冲破封印!”
无面孩童的手抓住了苏晴的裤脚,冰冷的触感顺着皮肤往上爬。她举起火把凑近,孩童发出一声惨叫,化作一缕青烟,但更多的雾气从缝隙里涌出来,凝聚成一个个模糊的人影。
钢筋封盖“哐当”一声塌了下去,井口露出一个漆黑的洞口,里面传来无数人同时呼吸的声音。
赵经理系着绳索先滑进井里,苏晴紧随其后。井底比想象中宽敞,像是个天然的溶洞,洞壁上嵌着无数块人骨,磷光在黑暗中闪烁,照亮了中央那个悬浮的怨核。
怨核是个拳头大的黑球,表面布满细密的人脸,每个脸都在无声地哭嚎。无数根红色的丝线从怨核延伸出去,连接着洞壁的人骨,像是在吸食某种能量。
“用这个。”赵经理递来一把桃木匕首,匕首柄上刻着八卦图案,“陈默留下的笔记说,要在月圆最高点,用沾了自己血的桃木匕首刺穿怨核。”
苏晴咬破指尖,将血滴在匕首上。就在这时,洞壁的人骨突然剧烈震动,无数无面人影从骨缝里挤出来,顺着红线爬向怨核。守馆老头的声音在溶洞里回荡:“六十年一轮回,该换新的看门人了……”
赵经理突然挡在苏晴身前,后背被一个无面人影穿透。他咳出一口血,指着怨核:“快!月圆快到最高点了!”
苏晴的匕首刺进怨核的瞬间,整个溶洞剧烈摇晃起来。怨核发出刺耳的尖啸,表面的人脸一个个炸开,红线像被点燃的引线般燃烧起来。无面人影在火中扭曲消散,守馆老头的惨叫声渐渐微弱,最后化作一缕黑烟被怨核吸了进去。
月圆的光芒透过井口照进来,正好落在怨核上。被匕首刺穿的地方开始融化,黑球一点点缩小,最后变成一颗晶莹的珠子,顺着匕首滚到苏晴手心。
珠子里,隐约能看到四个模糊的人影在对她笑——是李明、张鹏、赵雅,还有陈默。
记忆馆在第二天清晨消失了,原地只留下一片长满蒲公英的草地。赵经理的尸体也不见了,像是从未存在过,只有苏晴手心的珠子和小臂上淡红色的印记证明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她把珠子埋在草地中央,上面种了一株紫藤花。风一吹,蒲公英的种子飞向远方,像是在散播着什么。
三个月后,苏晴在网上发布了《忘川村考》,详细记录了从民国活祭到度假村秘闻的所有线索,附上了找到的日记、照片和胶片扫描件。文章最后写道:“真正的诅咒从不是怨恨,而是遗忘。当我们记住那些名字,那些故事,它们就永远不会变成无面的影子。”
评论区里,有人说自己爷爷曾是忘川村的医生,有人贴出了奶奶留下的蓝布衫,还有个叫“赵小川”的网友发了张照片——他的小臂上,有个淡红色的印记,和苏晴的一模一样。
苏晴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发件人未知:“忘川的故事,该由你继续讲下去了。”
她抬头看向窗外,草地上的紫藤花开得正盛,阳光下,每片花瓣上都映着一个模糊的人脸,像是在对她微笑。远处的山坳里,隐约传来铜铃的轻响,清脆而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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