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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色的编号
小张出院那天,局里给他放了长假。收拾东西时,他在老周的储物柜里找到一个铁盒,里面除了那本日记,还有一沓泛黄的照片——十年前处理主持人失踪案的警员合影,九个穿着警服的人站在电台门口,老周站在最边上,工牌上的“07”清晰可见。
照片背面有行小字,是老周的笔迹:“9人,缺一不可。”
小张的手指顿了顿。他数了数照片上的人,确实是九个。可他翻遍了所有卷宗,记录在案的参与人员只有八个,始终找不到第九个人的名字,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
“周队说过,第九个人藏起来了。”小李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小张猛地回头,看见小李站在储物柜旁,手腕上缠着绷带,眼睛里的灰雾已经散去,只是脸色白得像纸。“那天在警车里,我听见它数到‘九’的时候停了,说‘少了一个,找了十年’。”
小张的心沉了下去。第九个人是谁?为什么十年都没被找到?他突然想起林小雨的话——她父亲当年藏了块磁铁在避雷针里。那个法医,会不会就是第九个人?
他立刻去查法医的档案。档案里的照片有些模糊,法医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只能看见一双眼睛,和照片上站在老周旁边的人有几分相似。而档案的最后一页,贴着张泛黄的离职申请,日期是2013年3月18日——正是主持人骸骨被发现的第二天。
“他不是失踪,是自己躲起来了。”小张盯着离职申请上的签名,笔尖的力度深得几乎划破纸,“他知道会被找到,所以提前藏了起来。”
小李突然指着档案里的一张收据。2013年3月17日,法医在一家电子商店买了块强磁铁,型号和林小雨说的一模一样。“他早就知道要发生什么。”
窗外的天又阴了下来,风卷着落叶打在玻璃上,像有人在外面踱步。小张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彩信,发件人未知,内容是张照片——废弃的电台后院,枯井旁的青石板上,用红漆写着个编号:“09”。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他回来了。”
小张抓起车钥匙冲出去。枯井旁果然有新鲜的脚印,青石板上的红漆还没干透,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井里黑黢黢的,扔块石头下去,半天没听见回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他在井里。”小李的声音发颤,“法医的工牌编号,就是09。”
小张突然想起老周日记里的话:“它数到第七的时候停了,好像在等什么。”原来它等的不是老周,是第九个人——那个藏了十年的法医。
井壁上垂着根锈迹斑斑的铁链,小张抓着铁链往下爬,潮湿的井壁上沾着黑色的丝线,像苔藓一样贴在石头上。爬了大约十米,铁链突然到头了,下面是深不见底的黑暗,隐约传来滴水声,和证物室漏雨的节奏一模一样。
“你终于来了。”
黑暗里传来个沙哑的声音,是法医的声音,却带着金属摩擦的质感。小张打开手电筒,光柱扫过之处,看见井壁上嵌着个铁笼子,里面蜷缩着个消瘦的身影,正是失踪十年的法医。
他的眼睛被线缝住了,眼皮上绣着密密麻麻的“09”,脖颈处缠着圈音频线,线的末端连在井壁的石头里,像扎根在里面。
“它找了我十年。”法医的嘴角咧开,露出没有牙齿的牙床,“当年我把磁铁藏起来,它就把我缝在这里,用我的声纹养着那些线……现在磁铁没了,它要我补最后一个缺口。”
手电筒的光突然照到铁笼底部,那里堆着七具骸骨,正是十年前失踪的七个听众,颈椎处都有同样的勒痕。而骸骨的手里,都攥着半截音频线,线的另一端,全连在法医身上。
“它把我们的声纹缠在一起了。”法医的声音越来越低,“只要剪断我脖子上的线,所有人都能解脱……但你敢吗?”
小张的手顿住了。他看见法医脖颈处的线正在蠕动,像有生命的虫,线的缝隙里渗出黑色的血,滴在骸骨上,发出“滋滋”的响声。
“剪吧。”法医突然嘶吼起来,声音里混着七个听众的哭嚎,“不然它会顺着铁链爬上去,去找更多的人……它已经学会在互联网里藏了,手机、电脑、监控……所有带声音的东西,都是它的频率!”
小张想起手机里的彩信,想起警车收音机里的芯片,后背瞬间爬满寒意。他举起消防斧,却看见铁链上的丝线正顺着手臂往上爬,线的末端沾着透明的黏液,在皮肤上烧出一个个小泡。
“快剪!”法医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明,“它怕光!手电筒的光……能让线暂时变硬!”
小张猛地将光柱对准法医的脖颈,那些蠕动的线果然僵住了,像被冻住的蛇。他咬着牙挥下斧头,线断的瞬间,井里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啸,所有骸骨同时碎裂,变成黑色的粉末,被风卷着往上飘。
法医的身体软了下去,缝住眼睛的线慢慢松开,露出空洞的眼眶。他最后看了小张一眼,嘴角露出解脱的笑:“终于……数完了。”
当小张爬出枯井时,天已经亮了。小李站在井边,手里拿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块生锈的工牌,编号“09”已经模糊不清。
“技术科查了,”小李的声音带着颤抖,“法医的女儿,就是林小雨。”
小张的心脏猛地一缩。他想起林小雨手腕上的伤口,想起她让他去拿磁铁时的眼神,原来她早就知道父亲在哪里。
“她是自愿的。”小李递过来林小雨的录音笔,里面是她最后的声音,“我爸说,第九个频率必须是血亲,才能彻底锁住声纹……张哥,对不起,我也是。”
录音笔里突然传出电流声,接着是小李的声音,带着灰蒙蒙的笑意:“现在,轮到你了。”
小张猛地回头,看见小李的眼睛又变得灰蒙蒙的,手里攥着半截音频线,线的另一端连在他的手机上。而他的手机屏幕上,正自动播放着一段录音——是他刚才在井里的声音,正和法医的声纹重叠在一起,频率完全同步。
远处的城市里,无数台手机同时亮起,屏幕上跳出同一个音频文件,命名为“最后的听众”。
小张的脖颈处突然一凉,像有丝线缠了上来。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工牌,编号“08”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个小小的“+1”。
阳光穿过云层,照在井边的青石板上,红漆写的“09”渐渐褪色,最后只剩下一片空白,像从未存在过。只有风里,还飘着极轻的电流声,像有人在说:
“游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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