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夜半童谣(槐树下的歌谣)
陈默搬进老城区的第一天,就听见窗外飘来童谣声。那声音像生锈的发条玩具,断断续续哼着:“槐树根,三尺八,埋着个娃娃等妈妈……”
凌晨三点,他推开窗,看见巷口那棵百年老槐树下,站着个穿蓝布衫的小女孩,扎着双麻花辫,正用树枝在地上画歪扭的“囍”字。
第二天,陈默在社区公告栏看见寻人启事:小女孩名叫念念,三年前在槐树下失踪,失踪时穿着蓝布衫,手里攥着半块麦芽糖。而昨晚他看见的女孩,手里正捏着同样的糖块,糖纸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绿色。更骇人的是,启事照片上念念的手腕,戴着和他祖母遗物里同款的银铃铛——此刻那铃铛正挂在他床头,半夜总会自己响。
深夜,童谣声再次响起,这次清晰得像在耳边:“槐树叶,尖又尖,扎破娃娃的手指头……”
陈默冲到窗边,老槐树下没人,但树干上多了道新鲜的血痕,血珠顺着树皮滴进树洞,树洞深处竟传出咀嚼声。他壮着胆子伸手去摸,触到一团黏腻的头发,发丝间缠着张纸条,上面用儿童笔迹写着:“妈妈说,把不听话的小孩埋在槐树下,就能长出新娃娃。”
床头的银铃铛突然狂响,陈默看见铃铛上刻着的“平安”二字正在渗血。他想起祖母临终前的叮嘱:“老城区的槐树不能碰,尤其是半夜唱歌的那棵。”
话音未落,窗外的童谣变了调子,变成尖利的哭嚎:“槐树根,往下长,缠住娃娃的脚踝骨……”
他低头看见自己的影子里,多出个小女孩的轮廓,正抱着他的腿啃食脚踝!
陈默猛地踹开影子里的小女孩轮廓,却发现脚踝上多了圈青紫色的勒痕,形状和槐树根如出一辙。床头的银铃铛突然炸开,飞溅的碎片嵌进墙壁,组成歪扭的血字:“找妈妈——”
他跌撞着冲进厨房,打开水龙头却流出暗红色液体,水面倒影里,念念正站在他身后,手里举着沾血的麦芽糖,糖块上咬痕赫然是成人的齿印。
老槐树的童谣声变成了冷笑:“槐树皮,剥三层,娃娃的皮做风筝……”
陈默抓起手电筒冲下楼,树洞周围的地面鼓起大包,像有什么东西在地下蠕动。他用撬棍撬开树皮,里面掉出本腐烂的笔记本,纸页间夹着三枚儿童乳牙,每颗牙上都刻着生辰八字。最后一页用血写着:“念念不听话,所以把她和糖埋在一起,这样新娃娃就会甜一点。”
笔记的落款是“王秀兰”——正是社区公告栏上念念母亲的名字。陈默突然想起,祖母生前总说老城区有位“槐妈妈”,会用童谣引诱小孩。这时树洞深处伸出只戴着银铃铛的手,铃铛上的“平安”二字已被血覆盖,而手腕上缠着的,正是念念失踪时穿的蓝布衫碎片。
“妈妈说,吃掉不听话的小孩,槐树就会开花。”念念的声音从树洞里传来,带着骨头摩擦的声响。陈默看见无数条槐树根从地里钻出,像蛇一样缠向他的脖颈,树根尖端开着血色小花,每朵花芯都嵌着枚指甲。他慌忙后退,却踩碎了地面鼓起的土包——里面露出半张腐烂的脸,正是公告栏上念念的照片,只是她的眼睛被挖去,眼眶里爬满白色的槐蚕。
社区路灯突然全部熄灭,只有老槐树散发着绿光。陈默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摩擦声,回头看见王秀兰站在阴影里,手里拎着染血的菜刀,刀刃上刻着和银铃铛同款的花纹。她的嘴角咧到耳根,露出用槐树根拼成的牙齿:“你戴的铃铛吵到我的新娃娃了,不如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给念念当麦芽糖吃?”
修仙:我在云疆养仙蚕 穿完66本书成全能女神了 寻樱丝 林家有女异世归/富二代修仙日常 绿茶她翻车了 大佬都宠我 星尘之誓 黄嘉怡老林笔趣阁 万剑朝宗 民国第一侠女 末日归途:带着家人杀出鹰国 主动退学后,全校人都后悔了陶菁菁李子浩笔趣阁无弹窗 侯府重生日常 陶菁菁李子浩主动退学后,全校人都后悔了笔趣阁无弹窗 精灵:每天一个随机天赋 给哥哥口交被人发现了 燕子李三外传 快穿之女王 血王的疯妃 天降祥瑞小师妹
利刃在手,屠尽天下入侵狗!堂堂一代战神,还未曾有过失手的任务!不料在回归都市的第一天就撞见冷艳女总裁helliphellip到底helliphellip该不该出手?...
书海阁小说网免费提供作者孤夜曲的经典小说乘碧烟最新章节全文阅读服务本站更新及时无弹窗广告欢迎光临wwwshgtw观看小说她本是皇帝之女,天生之公主,却因其祖母当权,废帝为王,全家被贬至远离京城,这也使她度过了一个十分清苦的童年十五岁那年,皇帝一纸诏书,她们全家被召回京城,她父亲为了政治利益,将她们姐妹都嫁给了死对头一家,不过随着两家人新一代的苦心经营,两家也渐渐地开始放下仇怨,可就在这时,悲剧发生...
十年前,他被迫逃出豪门世家,从此颠沛流离,惶惶如蝼蚁,人尽可欺。直到那一天,他拨通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你若执我之手,我必许你万丈荣光...
在大山里修炼了两年,吴逸重新回到繁华都市,小小高中生摇身一变成为无所不能的巫医。时而张扬跋扈,时而扮猪吃虎,一场场桃花运纷至沓来,一个个美女接踵而至,庞大的美女军团在手,天下我有!...
小农民混花都!会符篆!会咒语!会医术!会一切!透视咒!隐身咒!定身咒!穿墙咒!撒豆成兵!纸人术!...
不要叫我后妈,我没你那么大的儿子!艾天晴一直以为自己要嫁的人是一个快六十的老头,直到某天晚上那个邪魅冷血的男人将她抵在了门上,从此她的日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