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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是店里的……”话没说完,胡都头一脚就踹烂了房门,带着风闯了进去。
屋内点着蜡烛,一男一女,扯着被褥遮盖身体。
女子惊声尖叫:“啊!”
男子慌张喝问:“你们干什么?敢乱闯客房!”
“怎么会这样!”报信人指着床上的人,眼睛瞪得像铜铃,“这不可能!我明明看见……”
“上前看看。”韩牧司朝胡都头挥手道。
胡都头狞笑,铁掌抓向被褥,布料翻飞,素色衩衣裹着的大腿暴露在冷风中。
他眼皮未抬,寒刃已贴上女子喉头,尖叫戛然而止。
“闭嘴!再嚎一声,直接抹了你的脖子!”
他五指如钩,粗暴地在两人脸上搓拽,指腹按压皮肤褶皱处。
须臾,他猛地松手,转头禀道:“大人,无易容痕迹,确是本人。”
韩牧司眉间拧成铁疙瘩,披风扫过门槛,甩出冷意:“挖地三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话音未落,胡都头佩刀已出鞘三寸,刀鞘砸在门框上迸出火星。
“动起来!”
暴喝声中,府兵如饿狼般扑向各个角落。踹门声、桌椅翻倒声、瓷器碎裂声混作一团,整座客栈都在发抖。
半个时辰后,众人灰头土脸聚在二楼。
胡都头一脚踢飞木凳,碎木擦过报信人耳畔:“杂种!敢耍老子?”
他脖颈青筋暴起,抽出的刀刃抵住对方喉结,铁锈味的唾沫溅在对方脸上。
恰在此时,几个带伤的住客被推搡出来。
报信人突然指着他们嘶吼:“就是他们,他们身上的伤就是那丫头揍的,你们不信可问他们!”
伤者们却死死闭着嘴,有人别过脸去,有人被按倒在地仍闷声挣扎。
胡都头狞笑一声,靴底狠狠碾过花短衫大娘手背:“敬酒不吃吃罚酒?——带走!”
他拖着瘫软的住客朝大厅走去,铁链拖地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给我跪下。”
胡都头一脚踢在花短衫的大娘后膝盖,扑通一声,她与同伴跪在兵马都监面前。
韩牧司接过老掌柜斟的碧螺春,鼻尖刚触到茶香,陡然抬眼:“你们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花短衫大娘梗着脖子喊:“是老身跟这汉子吵翻了,动手厮打,没留神从楼梯上滚下来摔的!”
另一个大汉忙跟着点头,声音发颤:“摔、摔的……脚滑,从楼道滚下来的。”
“放你娘的屁!”报信人跳得跟蹦豆似的,嘶吼道,“明明是白秋雨那小丫头片子,一爪子把你们拍飞下楼的!”
花短衫大娘也来了火气,双手叉腰:“你才满嘴喷粪!我们就是吵架动手,没留神摔的!”
“那你们呢?”兵马都监手指其他几人问道。
这几人异口同声道:“天色已晚,我等看他们打斗,一不小心摔倒了。”
韩牧司重重放下茶盏,瓷底与木桌相撞发出脆响。被他盯着的几人冷汗涔涔,喉结不住滚动。
半晌,他嗤笑一声,眼里全是嘲讽:“倒是巧得很——摔断肋骨的、跌破头的,全凑一块儿了?”
报信人猛地扑跪在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大人明察!白秋雨就在这客栈,小人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启禀大人!后院枯井里有动静!像是藏了人!”一名伍长跑进来,手里举着块带血的白布条。
“走,前面带路!”韩牧司猛地站起身,披风下摆扫过桌面,带起一阵风。
跟在后面的老掌柜脸色惨白,神色满是不安,内心暗道:
这次怕是在劫难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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