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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审判官的惊世智慧（第2页）

十分钟后，舰队成功穿越。

眼前是一片浩瀚的星空，而在远方，一颗破碎的行星静静悬浮，它的碎片环绕成环，如同加冕的荆棘王冠??那是卡利班的遗骸。

“我们到了。”莫德雷德轻声道。

就在此时，警报骤然响起！

“侦测到未知舰队接近！信号特征……属于暗黑天使！数量三十艘以上，包括两艘堡垒修道院级战列舰！他们正在展开攻击阵型！”

特拉斯代震惊：“他们怎么会这么快？我们才刚出来！”

莫德雷德却笑了：“我说过，会有人通风报信。看来阿兹瑞尔比我想象的还要迫不及待。”

他大步走向战术投影台，目光如刀：“传我命令，全舰武器系统充能，护盾调至最大输出。不要主动开火，但也不许后退半步。”

“父亲，他们发来了通讯请求！”

“接。”

全息影像亮起，一名身穿黑色重甲、面容枯槁的老者出现在画面中央，肩披破旧斗篷，胸前挂着一枚断裂的羽翼徽章。

“吾主莫德雷德。”那人声音沙哑，“我是阿兹瑞尔，现任暗黑天使战团长。我恳请您立刻停止前进，此地乃我军团圣地，不容外人亵渎。”

莫德雷德盯着他，良久才开口：“你认识我？”

“您的面容铭刻于每一任战团长的记忆中。”阿兹瑞尔低头，“但我们奉行誓言，不得提及您的名字，不得传播您的事迹。您……已经‘不存在’了。”

“不存在？”莫德雷德怒极反笑，“所以我死了？被你们抹去了历史？成了你们忏悔录里的一段禁忌篇章？”

“并非如此！”阿兹瑞尔抬起头，眼中竟有泪光，“我们一直在等您归来！但我们不能让您唤醒过去的仇恨！堕天使仍在逃，白珍珠尚未捕获，若您归来，只会引发新一轮内战！”

“内战？”莫德雷德冷笑，“你们早就在打了！整整一万年，你们关起门来自相残杀，把军团拆得七零八落，还美其名曰‘赎罪’？哈！你们根本不是在寻找堕天使，你们是在逃避真相??那就是你们所有人，都是叛徒！”

他猛然逼近屏幕：“告诉我，是谁下令炸毁卡利班的？是谁在我失踪后立即宣布我已阵亡？是谁封锁消息，禁止任何人提起我的名字？是你吗？还是你的前任？还是你们collectively背叛了我？”

阿兹瑞尔沉默。

这份沉默，便是答案。

莫德雷德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寒霜：“很好。既然你们选择了谎言与背叛，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他转身下令：“传我军令??第一舰队左翼包抄，第二舰队锁定敌方旗舰，第三舰队准备登舰作战。我要活捉阿兹瑞尔，把他绑在我的王座前，让他亲口向全银河忏悔！”

“父亲！”特拉斯代惊呼，“这会引发全面战争！”

“战争？”莫德雷德冷冷道，“战争从未结束。只是你们忘了怎么打罢了。”

战斗瞬间爆发。

激光划破虚空，鱼雷如流星般穿梭，战舰撞击爆炸的火光照亮了卡利班的残骸。莫德雷德亲自率领终结者小队登上敌方旗舰，在一片血雨腥风中直逼指挥室。

当他一脚踹开大门时，阿兹瑞尔正跪在地上，手中握着一把古老的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别过来……”他喃喃道，“我不能让你毁掉最后一丝希望……”

莫德雷德一步步走近，声音低沉如雷：“你知道我为什么叫‘莫德雷德’吗？因为在凯尔特传说中，他是亚瑟王的侄子，也是最终杀死国王的叛徒。但在这里??”他猛地抓住阿兹瑞尔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我是真正的王者，而你，不过是条看门狗。”

“杀了我吧……”阿兹瑞尔闭上眼，“结束这一切。”

“杀你？”莫德雷德冷笑，“太便宜你了。我要你活着，亲眼看着我重建军团，看着我统率千军万马踏平泰拉，看着我把基里曼从黄金王座上拽下来，当着全人类的面问他??当年为什么要拆分我的军团？为什么要吃绝户？为什么要让帝国堕落到这种地步？”

他松开手，任由阿兹瑞尔瘫倒在地：“带他下去，关进禁闭室。等我找到卡利班地下的秘密仓库，我会让他第一个进去。”

战斗持续了六小时。

最终，三十艘暗黑天使战舰中，十七艘被摧毁，九艘投降，三艘逃离。剩余的战士在目睹原体重临战场后纷纷跪地宣誓效忠。

莫德雷德站在旗舰甲板上，望着卡利班的残骸，轻声道：“这只是开始。”

他举起右手，掌心浮现出一枚刻有犬首图腾的金属令牌??那是他亲手打造的军团印信。

“从今日起，‘暗黑天使’之名废除。此军团重归本源，名为??**苍穹之犬**。”

风起云涌，星河震荡。

一位沉睡万年的王者，终于睁开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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