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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第2页）

只觉得卫七脑子有病。

李韶也有些想不通卫安究竟是太聪明还是太蠢。

总不至于是真的蠢的天天去拜城隍的吧？那就是太聪明了？

她一个姑娘家，什么事这么要紧非得出门不可，还得先虚晃一招，把人注意力都引开，趁人懈怠的时候出去办事？

谢良成看他这模样就忍不住笑：&ldo;你这是怎么了？盯着个姑娘家不放算什么，魔症了？&rdo;

有些话却不能说的，李韶看他一眼，笑起来：&ldo;哪里就盯住她不放了？就是觉得有些奇怪，她一个侯府千金，怎么总是出门？&rdo;

就算是真想去求神拜佛，那也有长辈们带着出门的，什么大庙去不得？一个人去城隍庙，怎么看怎么透着古怪。

他顿了顿，又道：&ldo;我也只是觉得这位七小姐身上古怪之处太多，又为着想在中间调停，所以才多打探一点儿消息罢了。&rdo;

谢良成捏碎了一只花生取出里头的果实来，笑着附和：&ldo;这倒是，投壶或许是练得奇快的缘故，可是合香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哪怕真的有秘方呢，我听说梅夫人也没有合出过卫安那种香味，可见不止是秘方的缘故。&rdo;

&ldo;可不是。&rdo;李韶看了他一眼，垂下头望着自己的杯子，并不再提这一茬儿。

谢良成回去便同卫安说起李韶：&ldo;这人从来不生气，待谁都温和客气，连对着街上的乞丐，都是好脾气的，看不出喜怒来。&rdo;

卫安当然知道，长缨长公主在哪一个皇帝手底下都是吃得开的，先帝是她的亲爹也就罢了，隆庆帝待她也是公主里的头一份，就是上一世后来的成化帝，也让李桂娘做了他儿媳妇。

可这并不是长缨长公主本人的功劳。

都是多亏了她有个好儿子。

李韶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她微微一笑朝谢良成摇头：&ldo;不必再为我试探他了，试不出来什么的，说不得现在，当初我们帮你那件事，都已经被他挖出来了。&rdo;

这是个心机极深沉的人。

谢良成便有些发怔：&ldo;不至于罢？我们一同在河东书院，同是山长的弟子，这才熟悉起来的，难不成就因为我多问几句，他就要去查我的底？&rdo;

卫安但笑不语。

谢良成便道：&ldo;我知道了。&rdo;

又问她：&ldo;那你就这么等着长缨长公主府发招？&rdo;

要说长缨长公主能咽下这口气，他是怎么也不信的。

也没人会信，卫安笑着一歪头瞧他：&ldo;不然呢？难不成上门去问，你们到底想怎么对付我？&rdo;

谢良成见她一笑起来就眼睛弯弯的，不由也跟着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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