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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第1页）

&ldo;嗯。&rdo;

&ldo;出去的次数频繁不频繁？不要回答得含糊不清。比方说，十次里面，出去几次？&rdo;

&ldo;我……我吗？还是李萍？&rdo;

王自力才意识到，对于夜总会小姐，这个也是不同的。

&ldo;当然是李萍！&rdo;王自力说。

&ldo;哦，她吧，十次里面……大概四五次吧……&rdo;莫芸把头低得更深了。

&ldo;有没有什么客人经常约她？&rdo;

&ldo;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们虽然关系好，但这种事情还是不会说的。&rdo;

王自力点点头，表示理解，继续问：&ldo;你们一直在这家歌厅？&rdo;

&ldo;不是。我们跳来跳去的，这条路上的歌厅多。&rdo;

&ldo;对，其实她们两个才来没多久，一个月都不到，我们这边流动性很大的。&rdo;老板解释。

&ldo;那从你来太仓以后，换了几家歌厅？&rdo;王自力问。

&ldo;换了……七八家吧……&rdo;

&ldo;李萍呢？&rdo;

&ldo;李萍换的地方没我多，我比她早来这边。&rdo;

&ldo;我相信你也知道，除了你的小姐妹李萍外，最近几天还有一个小姑娘在这条路上死了。&rdo;

&ldo;嗯，你说苏苏是吧？她是&lso;皇爵&rso;的，就在我们附近。&rdo;

王自力听韩冰说过，在飞马路上，&ldo;仙乐都&rdo;和&ldo;皇爵&rdo;是生意最好的两家歌厅。

&ldo;你们这个圈子的人，对两桩命案有什么看法和感受？&rdo;

王自力这问题问得自己都想笑。

&ldo;反正……挺害怕的吧，特别我看见萍萍尸体的时候……她真的好惨……然后……现在我们不敢一个人回家了，大家都是一起走的。&rdo;

&ldo;你们有没有怀疑过什么男人？&rdo;

&ldo;男人啊……这个么……我不知道怎么说……&rdo;

王自力随口一问，竟引起莫芸一阵诡异的反应。

王自力也是微微一愣，赶紧说：&ldo;就是……有没有什么男人，让你们感觉有点奇怪，或者哪里不对劲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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