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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讶道:“听太少的语气,似对偷袭者有眉目。”
符太道:“若非与我本教有瓜葛,我怎都不会想起一个已销声匿迹二十多年的塞外家派。”
龙鹰、宇文朔用神聆听。
符太道:“派名‘九卜’,自号‘卜卜夺魂’,以铜管吹毒针,乃其中一卜,走的是邪技异术,为杀人无所不用其极。开派派主,据传是你们中土人,于东晋时期迁往大漠,一向人丁单薄,三代之前,更只传一人,传女不传男,非常诡异。”
宇文朔道:“能令太少有印象的,肯定非是一般寻常流派。”
符太道:“有关九卜派的事,由捷颐津亲口告诉我,还详述其邪功异艺,着我遇上时,万勿掉以轻心。”
又叹道:“当时我已奇怪,捷颐津怎这般有和我说话的耐性,因他平时一字不说练功以外的事。要到今天,此时此地,得闻九卜派传人现身,方明白老捷肯和我说及九卜派的原因,他当时已晓得老田和此九卜派传人有关系。”
宇文朔问道:“九卜派和贵派有何瓜葛?”
符太道:“据老捷说,九卜派一向和本教有交换技艺的关系,其对本教用毒之道最有兴趣。遇上不方便由本教直接去做的事,交由九卜派出手。老田认识九卜派最新一代的嫡传,理所当然。”
宇文朔沉吟道:“那枝毒针,该已被无瑕捡走。”
龙鹰道:“也可以由老田拾回。”
宇文朔道:“可能性微乎其微,他既不知毒针落点,朱雀大街又不宜久留,愈快离开愈好。”
转向符太道:“此派传人,有何特色?”
符太逐字吐出的缓缓道:“貌美如花、毒如蛇蝎。老捷提起她,眼内曾闪过戒惧的神色。”
龙鹰咋舌道:“那就很不简单。”
宇文朔皱眉道:“这样的一个女人,除非昨天刚到,否则我们绝不会从未听过。”
符太随口道:“或她足不出户,又每次出门,均经易容。我的娘!更大的可能,是她根本是我们认识的,不过并不晓得她真正的身份,如此方能对老田起最大的作用。”
龙鹰和宇文朔同告动容。
宇文朔道:“今趟老田出动她,是不容有失,确险至极点,换过刺杀的对象是我,说不定已被老田得手,谁能像鹰爷般,可不沾半点毒的咬着毒针,除此险着外,我实想不到可解当时危机的办法。”
符太苦笑道:“可把我计算在内,肯定在劫难逃。”
龙鹰奇道:“少有见太少这般谦虚的。”
符太道:“皆因老捷的警告,记忆犹深。”
一个可令捷颐津特别提醒栽培出来,以对付田上渊的得意传人,着他提防的家派和传人,令符太谨记心里。
宇文朔问道:“依太少猜,此九卜派的单传,有多大年纪?”
符太道:“须看九卜派销声匿迹的二十多年内,有没有新一代的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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