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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8章那样的惶恐（第2页）

“什么意思？”灵猿大王说道。

陈扬说道：“本尊问你，黑色好看吗？”

“不好看！”灵猿大王说道。

陈扬说道：“不好看，黑色问过白色公平吗？那生来任人宰杀的牲畜，问过人类，公平吗？”

“那是因为，他们问不出口！”灵猿大王说道。

陈扬说道：“本尊就是要告诉你，这世间，本来就不公平的。你想要人人如龙，本尊问你，如果每个人都是元皇大帝，这世间还有规则吗？你要人人平等，这寰宇苍穹，三千世界，谁都做不到的事情，你可以做到？”

“在本尊眼里看来，你和风铃的那点诉求，都不过是幼稚的想法。你想要的那个天下，没人能给你。包括你自己！”陈扬说道：“今日，即便你杀了元皇，你做了天庭之主。你以为，你就能做到众生平等？众生皆是贪婪，他们会想要更好的，你满足得了这种贪欲？你满足得了一个人，你满足得了众生？”

“我……”灵猿大王语塞。

陈扬说道：“众生之间，天地之间，没有平等，没有公平。但，天地之间，有平衡。当人类不反抗时，那说明，他们还能忍受。当他们不能忍受时，也不需要你来出头，他们自然会反抗。幸福也好，自由也好，都是要靠自己来争取的。你说，你要当这天庭之主，可以。但你千万别说，你是为了苍生。因为，你是为了你的欲望。欲望有好坏之分，但都是欲望！”

陈扬叹了口气，说道：“你还……不够成熟。”

灵猿大王沉默了下去。

陈扬说道：“你应该多去看看这世间的一切，看花，看草，看生灵，看众生，看山川，看河流。这世间是五颜六色的，这是天地的多元化，也是天地的包容性。”

“所以，你是说，元皇大帝是对的？而我是错的？”灵猿大王突然问陈扬。

陈扬说道：“本尊问你，你是好人吗？”

“我……”灵猿大王突然呆住了。

“那你是坏人吗？”陈扬又问。

“我不是坏人，但……”灵猿大王说道。

陈扬说道：“好人也会做过坏事，坏人也会做过好事。善良的人也有阴暗的一面。阴暗的人也有善良的一面。本尊告诉了你，天地的包容。你却跑来问本尊，元皇大帝和你谁对谁错。看来，你依然没有开窍。”

灵猿大王呆住。

“若你真是恶贯满盈，今日本尊就不会与你废话，直接将你斩的灰飞烟灭。虽然你难以斩灭，但本尊已经熟知菩提树的规则，要破你，轻而易举。你是好人吗？当然不是，那些天兵天将与你何仇何怨？他们不过是忠于职守，便惨死在你手里。对于他们的家人来说，你就是恶贯满盈。”

陈扬一字一字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