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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ldo;你是哑巴？&rdo;白羽善意地询问道。

小孩点头。

&ldo;你没有名字？&rdo;白羽皱了皱眉。

小孩继续点头。

看着比煤炭还黑的人，白羽摩挲了一下左手食指，极为随便地道：&ldo;那以后我就叫你黑蛋好了，贱名好养活，生命力比较顽强！&rdo;

小孩点头，指着白羽，眸光有些急切。

&ldo;我叫白羽。&rdo;白羽善解人意地道。

黑蛋发出&ldo;嗬嗬&rdo;两声，不像之前的嘲讽，而是发自内心的欣喜，又更像在唤白羽两个字。

&ldo;黑蛋啊！你是男的还是女的？&rdo;白羽表示从黑蛋像木炭一般的身上完全看不出性别，有点在意他丢了初吻和夺了初吻的对象到底是男是女。

黑蛋微微低下头，像是害羞一般，缓缓抓住白羽那只被脏污覆盖却极其漂亮的手，慢慢挪到自己的下身。

白羽在碰到那被破布遮住的下身之前，猛地收回手，他没有那么丧心病狂去碰别人的下、体，不管是男是女。

黑蛋那有些扭曲变形的手仍保持着被抽开的姿势，僵在空中，那双黑的渗人的眸子紧紧凝在白羽脸上，看不出情绪。

白羽不自在地咳了一下，&ldo;这个私密地方不能让别人乱摸，知道吗？&rdo;

黑蛋眨了眨眼睛，低下头。

&ldo;你是女孩子？&rdo;白羽觉得被一个女孩子亲好接受一点。

黑蛋摇了摇头，双手放在那块像破抹布一样的裤子上要脱掉给白羽看。

白羽扑过去一把抓住黑蛋的手，以小孩子的声音想深沉却完全深沉不起来道：&ldo;别脱，你是男孩子，我相信你！&rdo;

黑蛋一瞬不瞬地盯着白羽看，后者有些尴尬地劝道：&ldo;就算你是男孩子也不能随便给人看这么私密的部位！&rdo;

男孩子的黑蛋松掉抓着自己裤子的手，却转而突袭白羽的裤子，就要往下扒。

&ldo;……&rdo;白羽，心好累，他再次抓住了黑蛋的手，挽救自己破烂的裤子。

黑蛋坚持地盯着白羽，白羽从那双浑浊满是血丝的眼睛中诡异地读出了他的意思。

&ldo;我是男孩子！&rdo;白羽加重语气强调道，&ldo;你不用看了！&rdo;

黑蛋有些不甘心地松手，然后急切地比划起来。

白羽再次诡异地看懂了，他说他很漂亮，比女孩子还漂亮，沉默了一瞬后，他没好气地道：&ldo;没听说过那么可爱一定是男孩子嘛！&rdo;

他自己都没看过的脸就被黑蛋毁了，但他有偷偷摸过自己身上，绝对是货真价实的男孩子。

这是将初吻给了对方并都没看出对方性别的两个男孩子。

黑蛋戳了戳自己的手指，仿佛怕白羽不信一般大幅度地点了点头，瞥了一眼那张暂时被毁得完全看不出漂亮的脸，微微垂下脑袋，墨色的眸子情绪翻涌，好想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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