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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2页）

妈妈的问话也失去了往日的镇静，我能够听得出来她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没…没什么！”

“我记得你昨天中午是约了那个专家谈什么事情的？难道是因为妈妈的腰真的无可挽回了？”

“妈妈的腰……”

这时候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妈妈的问话，我更加不知道是该掩饰这一不幸，还是向妈妈忏悔自己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两者对于我来说都是不幸！

“妈妈是因为儿子酒后乱性嘛？那件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么说我在梦……妈妈，你惩罚我吧！……你打我啊！”

我自己也觉得自己的忏悔是那样得苍白无力，这时候我已经无力去解释了，自己就那样呆呆的开着空中，天花板上华丽的图案在我的眼中已经是一片空白了。

“你和你小姨的事情是偶然嘛？”

妈妈这个时候问起来这个话，让我的心中更加的感觉到了自己的罪恶！妈妈的心中肯定以为小姨的那件事也是我蓄意的，今天又发生了这个事情，我想妈妈一定会认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管是谁都会这样想的，那是一场蓄意的阴谋？要不怎么会如此的巧合，自己和妹妹在没有出一个月的时间都被自己的儿子占有了身子！

“儿子，你真的很在乎妈妈的腿不能站起来嘛？你是不是真的认为妈妈现在不幸福？是想妈妈也能够站起来，象常人一样的自由的行走，你是看到了那份报告以后受不了那样的打击，才会喝那么多的酒的是吗？”

妈妈这时候已经开始在为自己的儿子开脱了，她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也好象是在为我寻找着更合理的犯错理由。可是我知道那是妈妈不能接受自己被自己儿子强奸的事实。

“你是想妈妈站起来的，是这样的，儿子！也许妈妈站起来了能够更好的照顾自己的儿子，能够补偿儿子你缺失的母爱，是这样的嘛？”

微弱的路灯光线透过窗帘照在妈妈的脸上，我看见妈妈脸上这个时候好像还洋溢着幸福的感觉。

我的心里好难受啊，我突然的害怕起来，想：妈妈不会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精神上出现什么样的问题吧！可是当她注意到儿子就在自己的身边，而且一丝不挂的时候，她好像一刹那间又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这个时候墙上的老式挂钟铛铛的敲了4下，已经是凌晨4点了，我想起来自己的性能力，自己妈妈不知道被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了？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又是一阵阵的揪紧。

“妈妈，我所担心的那件事情发生了嘛？”

我想知道，那一切是真的，可是我心里想到自己所作所为的时候，还是会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我简直就是畜生，口口声声做自己是一个孝子，难道是这样对待她们的嘛？从小姨到妈妈，我都做了些什么？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听我又一次提到了那件事，妈妈明显的抽搐了一下！看着妈妈的反应我一切都明白了，我想起了第一次对奶奶做了那件事情的时候，我想起第一次对小姨做那件事儿的时候，我翻身起来，跪在了床前。我想起来，这已经是我第三次对着自己强奸过的亲人下跪了！

“哎……”

这时候妈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孩子，不要那样，其实妈妈不在乎那件事情是否发生过，妈妈早就已经不在乎自己的这个残缺不全的身子了。我知道我儿子其实并不是想要我的这个身子，那只是我儿子酒后的一次失误。妈妈不在乎，儿子你不要多想了，不要在心里有什么样的压力。况且我儿子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看上自己妈妈这么一个残缺不全的身子呢？”

妈妈说的这里，开始抽噎，这让我在她的身边感到自己更加的无地自容了。

我感到了妈妈的可怜，更感到自己的不是东西，我想将正在伤心的哭泣的妈妈抱在怀里，可想起来我们现在所处的境况，我的心里一下子犹豫了，我不敢再向妈妈的身体靠近。但是听妈妈刚才的话语又好像在埋怨自己不重视她。听了她的这言语，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往下解释了。我难道能说：不是的，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儿子从来都认为妈妈是最漂亮的女人！如果那样，怎么听也不象是母子之间的对话，可是我又不能说是的，妈妈就是一副残缺不全的躯体！

我的心里不知道往下怎么办了，真的好想就这样一走了之，再也不管这世间红尘往事，可是我又怎么能让这么多女人就这样伤心欲绝！我不知道我如果真的那样的话，妈妈是不是还能象上一次失去父亲那样的坚强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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