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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还好点，蝙蝠面具帮他挡住了不少脏东西，只有下巴受灾严重，温蒂就不一样了，拿下面具之后看上去像是长了白色眼部花纹的浣熊，还是刚从垃圾堆里刨出来的那种。

“老爸你下巴好脏。”温蒂仰起头乖乖给阿尔弗雷德擦脸，看着布鲁斯的下巴咯咯笑起来。

“照了镜子就知道谁更脏了。”布鲁斯朝她挑挑眉，他不太好意思这么大了还像温蒂一样让阿尔弗雷德帮他擦脸，接过了自己的湿毛巾给自己擦了脸。

在场所有人的脸看上去都不太好，克拉克和戴安娜甚至一点防护都没有，都是顶着一脸灰回的家，克拉克估计又要被露易丝指着小卷毛说教了。

温蒂休息了一会，把杯子里的水喝掉，在阿尔弗雷德的催促下两个人不得不从沙发上站起来去把自己的制服换下来。

阿尔弗雷德拿走了他们俩满是灰尘的制服去清洗，同时又催促着他们去洗了澡，半个小时后，洗完澡的两个厨房杀手在走廊里遇上，对视一眼，蛄蛹去了厨房找吃的。

一大杯橙汁和一大盘三明治已经准备好了放在厨房岛台上，旁边还有一小盘白巧克力蔓越莓饼干，温蒂叼着一个三明治，高兴地跳了段丰收之舞——指围着食物转着圈蹦蹦跳跳——然后跟在把东西端出去的布鲁斯屁股后面，顺便拿了两个杯子。

“怎么还这么有力气？”布鲁斯帮温蒂拉开椅子，刚刚还在喊累的小女孩现在看上去又恢复了一些活力。

“我喜欢夜宵时间！”温蒂站在椅子上去够那一杯橙汁，给自己和布鲁斯都倒了一杯。

两个人穿着睡衣，像普通家庭里的父女一样坐在桌子上吃美味的夜宵，一副温馨又美好的画面——然后一群灰头土脸的家伙闯进了餐厅。

“那家伙是蠢货吗？居然把炸弹埋在建筑工地那里！”杰森骂骂咧咧地说着，甩了甩他的两把枪，沙土混着泥水从枪口处流到了地板上，“我的枪都卡弹了！”

但是除了戴着全包头盔的杰森，其他人全部变成了跟温蒂一样的白色眼部花纹浣熊复制粘贴版，达米安用带着手套的手蹭了一下脸颊，脸颊上的灰糊在了一起看起来更狼狈了。

“咳咳，天呐，我感觉我肺里全是吸进去的脏东西。”迪克咳嗽了两声，几个惨淡的人一转身，看到的就是安定地坐在餐桌上穿着睡衣吃宵夜的两个人。

两边都沉默了一会，温蒂默默拿出手机“咔嚓”一声拍了下来。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红罗宾收起他的长棍，他在下午的时候收到了布鲁斯把夜巡委托给他们的消息。

“刚回来没多久。”布鲁斯模糊地回答他。

杰森摘下手套，走过去拿起一个三明治咬了一口，看卖相就知道是阿尔弗雷德做的，这两个韦恩没有插手一点，他吃得很放心。

然后他就看到坐在他旁边的温蒂默默地挪了挪身体，悄悄远离了他一点。

杰森：？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灰的制服，又看了看洗干净穿着睡衣的温蒂，抬脚往她那里靠了靠。

温蒂跟着往旁边挪了一点。

杰森这下气笑了，放下三明治就要伸手去抓她，温蒂第一时间发现杰森的动作，跳下桌子大喊：“杰森你不要过来你好脏！”

她刚洗干净！

“哈！现在知道嫌弃我了？”杰森不甘示弱，跳过椅子就要去抓逃跑的小狗。

迪克乐了一下，同样放下手里的三明治从另一个方向围追堵截温蒂，温蒂急刹在原地，慌张地看了看杰森，又看了看迪克，钻进了布鲁斯的怀里：“老爸救我！”

正在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的布鲁斯浑身一僵，杰森冷笑一声：“你以为老头子保护得了你吗？”

他用自己的脏衣服平等攻击所有人，布鲁斯右边的睡衣被蹭脏了，他下意识想躲，就被左边靠过来的迪克的制服攻击到了。

温蒂还是没能逃过两个人的魔爪，被卡着腋下提了起来，她蹬着腿大喊大叫“阿福救命！”，还是被灰抹上了睡衣和手。

达米安面无表情朝这边走了过来，在温蒂期盼的眼神下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用刚刚抹了脸的手套糊了温蒂一脸灰。

“一群坏蛋……”被松开的温蒂如同败犬一般手撑着地板跪在地上。

只有提姆没有参与到他们的战争中，在杰森哈哈大笑着松开温蒂后，这才在温蒂跪地碎碎念的时候吃下最后一口三明治，去摸了摸她的头。

被红罗宾手上的面包屑攻击到的温蒂：？

事已至此，温蒂也不管脏不脏的问题了，她猛地跳了起来义无反顾地把所有人咬了一口。

“嘶——牙齿还挺好。”杰森甩了甩手，上面是一排整齐的牙印。

“速度倒是挺快。”达米安看了看手腕上的牙印。

提姆的牙印在手指上，温蒂还特意挑的他的左手，让他明天还能批文件。

“为什么只有我是脸！”迪克捂着脸不满地大叫。

咬完最后一口的温蒂捂着嘴冲回去重新刷牙洗澡换衣服，而互相攻击完，导致餐厅一片狼藉的几个人正想偷偷溜走，就被阿尔弗雷德一声咳嗽喊住，在管家先生严厉的目光下只能苦兮兮地留下来清理卫生.

温蒂敲了敲第二次过来的房门，里面发出有些凌乱嘈杂的声音，在一阵脚步声后，卡珊德拉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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