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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第2页）

阿恬觉得自己抓住了事情的关键。

“我有时候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谁，”辟胥不紧不慢的说道，“是仙人？还是异兽？亦或者根本就是个白日做梦的凡夫俗子？”

“不光是我，我们这些老家伙大多有着这样的疑问。”

他嘴里的“老家伙”指的当然是同时代的人仙们，也是最终决定与异兽握手言和的那批人。

讽刺的是，他们人人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异兽血统。

“那你们的答案呢？”阿恬问道。

“会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就代表着，我们认为自己是人，”一屁股坐在地上，辟胥扶了扶头顶的斗笠，“这么简单的事情，却那么难以想清，花费了数不清的时间，最后得到的却是一开始就知道的答案，像我们这样的傻瓜，怪不得一直没能合道，就算是天道，也会嫌弃我们蠢笨如牛吧？”

不着痕迹的，阿恬松了口气，要是祖师爷一脸认真的跟她论证自己其实事异兽，那她可就真的没辙了。

“是不是吓了一大跳？”

好似恶作剧得逞的孩童，辟胥突然凑近了她眨了眨眼睛。

“我知道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喜欢听老家伙讲古，不过就算是无聊，我也要从头讲起，”他单手撑着下巴，“毕竟，一切的源头都在于那场决定了凡间命运的大战，而众所周知，九天玄女，就是那场战争的核心之一。”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聊聊她。”

辟胥叹了口气。

“在旁人眼里，九天玄女是个咎由自取的疯婆子，可在我这种知情人眼里，她不过是个可怜人。”

这种说法阿恬还是第一次听到，在她的印象里，仙灵们一提到玄女，总是一边赞叹她无与伦比的美丽，一边又忌惮她令人敬而远之的职责。

其实玄女未必喜欢每时每刻都在计算谋划，就像碧霞元君有时候也并不想庇护九洲。

“玉皇大帝做的最大的错事，就是让玄女插手凡间的事务。”

回过神来，辟胥的声音还在继续。

“长年累月的与凡人相处，最终彻底毁了她。”

第126章

在上古时期，这天地间曾经发生过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

蚩尤率领着九黎向西掠夺，在击败了炎帝之后，他遇上了宿命为他选中的对手——黄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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