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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不是逆时序是预感（第2页）
朱天赐一怔，这他又怎么会知道，他还没有出去。
就算他出去了，也不可能再浪费魂力用后愧术回来告诉奕宁，那时，很可能魂力消耗很大，也没能力再回来，更何况那还要很多很多年，按他的设想至少几十年，后悔术也不太可能跨越这么长的时间。
“怎么，看不到？”奕宁公主道，“是不是代价太大？”
“代价？什么代价？”
“我记得你与谢右使搏杀的时候用这种法术，都昏睡过去了，肯定是有代价的。”
“确实会消耗精神力，不过，那不是法术，是一种特殊能力。”
“我知道的，是一种预感能力，能看到可能发生的事情。”
“预感？”朱天赐摇头：“不是预感，是一种逆时序能力，我能返回过去。”
此地此时，他不必隐瞒。
“返回过去？”奕宁公主疑惑，“不对啊，我当时只是感觉你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想法，并没有别的什么，我猜那应该是一种预感，能猜到即将发生什么事情，才会预先作出准备，这和过去有什么关系？人怎么可能回到过去呢？你别开玩笑了！”
朱天赐突然有些发呆。
逆时序能力是青羽告诉他的，可以比较好地解释发生的事情，他也曾经怀疑过，但有些事情只能用逆时序解释，不过，按奕宁公主所说，如果站在一定的角度，也可以用预感解释。
他沉思了一会儿，唯一的悖论是，如何确定预感到的世界不是真实的，不是在回到过去之前？
如果自己决定过一会儿发动后悔术回到进书房之前，现在是真实的吗？
难道说，如果不发动后悔术，现在就是真实的，而不久真的发动了后悔术，现在的一切都只是在进入书房之前预感到的世界？
这真是一个悖论。
不如用逆时序更容易解释。
要不试试？
朱天赐心里痒痒起来。
但他又想到，这完全没有意义，就算他发动了后悔术，也证明不了什么。
白白浪费魂力。
对了，用魂力有没有消耗能不能证明？
朱天赐沮丧地发现，也不能证明什么，他不能证明是预感能力消耗，还是后悔术消耗的魂力。
对了，如果不发动后悔术，单纯的逆时序能力是不消耗魂力的。
这是不是能证明逆时序？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主动预感和被动预感也是不一样的，被动预感可能也不消耗魂力。
还是不对，发不发动后悔术，不是由预感所决定的，还是用逆时序更能解释。
但，会不会主动预感必然会有后悔术的情节？
或者，不称作主动预感，而称作下意思地预感？
真是太难判断了。
奕宁公主见他陷入深深的思索，也不打扰。
朱天赐终于抬起头，盯着奕宁公主：“你说，现在的一切是真实的吗？”
“当然是！”奕宁很确定。
朱天赐立即要发动后悔术验证一下。
奕宁突然想到什么，笑道：“这不取决于我，而是你自己的判断，我说什么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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