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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ldo;老大，真的只能这样了？&rdo;

&ldo;先记录在案。要想抓她，就只能等她再次动手了。&rdo;程锦又道，&ldo;其实主要得看占弘少将打算怎么处理这事，他要是想定罪，或许还真有办法。&rdo;

后来，叶莱特地关注了后继，结果大大地出人意料。涂子杰成为了一个感动军民的英雄，他与潜入研究所妄图盗窃机密资料的歹徒英勇搏斗，然后不幸牺牲。至于违反部队规定与驻地姑娘恋爱这种小事提都没人提。

乔昭和乔冰依然在经营着饭店，生意依然红火。

依然会有食客爱上乔冰，深情告白：&ldo;你有没有可能喜欢上我？我不想我们只是路人。&rdo;

乔冰微笑，&ldo;你该为之庆幸，你只是我的路人。&rdo;

19、水面之下1

没有出差意味着有很多文书工作要做，程锦有各种报告要填，这种时候他也难免想叹气，杨思觅坐在他身边，左手托着下巴，&ldo;我帮你写？&rdo;他拿了张白纸，对照着一份报告抄了两行，再签上程锦的名字，字迹居然几乎和程锦的一模一样。

程锦惊讶地笑了，&ldo;很神奇。你会这个？&rdo;

杨思觅露出了明亮的笑容，&ldo;这没什么，我看你写过很多。模仿别人笔迹的重点是下笔时别犹豫，一点也不难。&rdo;

程锦笑着握住杨思觅的手，把他拉近自己，&ldo;不，这需要天赋。&rdo;

旁边传来干咳声，程锦抬头，看到了之前见过几次的新闻部的卫立群，他微笑道：&ldo;你需要些什么吗？&rdo;

步欢他们也看到卫立群了，都凑热闹地围了过来。

卫立群难得的有些拘谨地道：&ldo;我刚从良沙市回来……&rdo;

步欢故作愉快的声音响起，&ldo;哦，你是来告诉我们，没有我们也能很快破案了是吧，其实你不用特地来一趟，我们已经看到了新闻，恭喜恭喜啊！&rdo;

卫立群很疑惑，&ldo;新闻？已经上报纸了？&rdo;

步欢又故作吃惊道：&ldo;我也奇怪居然不是你独家报道，看来你手脚不够快啊！&rdo;他又在嘲讽卫立群的身高问题，程锦看向步欢，步欢举起双手退了一步。

不过卫立群并没有注意到，他只急急地问道：&ldo;哪家报纸报道的？请给我看看。&rdo;

其实步欢他们是在网上看到的，主要内容是：良沙市公安局经过坚持不懈的努力，不到一周即告破沙江杀人碎尸系列案。除了赞颂相关部门的领导外，并没有详细描述到更多具体的细节。

&ldo;这是良沙市当地的报纸报道后录到网上的，应该是当地政府默许放出这条新闻的。&rdo;卫立群取出一个文件袋给程锦，&ldo;说是抓到了凶手，但不太对劲，那个人不像是凶手。&rdo;

&ldo;很多凶手看起来都和普通人一模一样，甚至比普通人更有魅力。&rdo;程锦接过文件袋，打开后看到里面是一些详细的案件资料，他没有急着看，先抬眼看向卫立群，&ldo;你能把这些资料私带回来？&rdo;

卫立群道：&ldo;不算是私带，应该算是有人托我交给你们的。市检察院检察长的看法和公安局不同，他们认为还有疑点存在，不能糙率结案，但地方上的关系有些复杂，他们也无力阻止，我就说或许你们能帮上忙，原本你们也是要参与这个案子的，是临时才改变了行程，我想把资料给你们看并不算是违反规定，就说服他们给了我一份。&rdo;

韩彬道：&ldo;你代替我们做决定？&rdo;

卫立群尴尬地张了张嘴，他有很多话可以用来辩驳，但这算是他来这里求人，便脸色难看地忍住了。

程锦翻着手上的资料，&ldo;有多少人不认同公安局的侦查结果？&rdo;

卫立群犹豫一会，才道：&ldo;一个姓成的副检察长，他认为良沙市公安局抓错了人，我的看法也和他一样。&rdo;

步欢想说什么，叶莱扯住了他，先问道：&ldo;所以就只有你们两人的意见和其他所有人的不一样？&rdo;

卫立群皱眉道：&ldo;肯定还有人觉得不对，但嫌犯已经认罪了，他们也急着结案……&rdo;

步欢终于还是插上话了，&ldo;有没搞错啊，都认罪了，你还想让我们查什么？就凭你的直觉？&rdo;

游铎站在程锦身边看着他手上翻开的案件资料，&ldo;49份碎尸，如果不是凶手他不会认罪的吧？上面也没提到有滥用刑罚。&rdo;

小安也挤在游铎身边，&ldo;我要看照片！有没有这个杀人狂的照片？&rdo;

程锦思索片刻道：&ldo;是有些疑点。现在这个嫌犯承认了杀人，但交待不出细节？作案工具也没有找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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