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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第1页）

&ldo;可以给我一杯香槟酒吗？&rdo;年迈的小丑说。

他把香槟喝完，牵着爱丽卡的手，把爱丽卡安顿在圣诞树前的沙发上，自己在他的面前

跪下。

&ldo;摸摸我的脸，&rdo;他说，&ldo;还有脖子，接着是肩膀，然后还有手臂和腿。这是第一步。

你必须准确地知道我是什么样子。&rdo;

小丑既没戴眼镜，也没穿戏装，完全没化装，他自己没有把握他的试验能不能成功。

&ldo;好了吗？&rdo;他终于问。

&ldo;嗯。&rdo;爱丽卡说、

&ldo;你知道我的长相了？&rdo;

&ldo;清清楚楚。&rdo;

&ldo;那好，我们开始吧！&rdo;小丑说，&ldo;但是请不要让手离开我。你；要不停地摸着我，这

样你才能知道我在干什么。&rdo;

&ldo;好的。&rdo;爱丽卡说。

于是年迈的小丑开始表演。他把他在马戏表演的全套节目从头做起。父母相互紧握对方

的手，站在门旁看着。

[115]小丑的眼泪（五）

&ldo;现在小熊开始跳舞。&rdo;年迈的小丑说。当他模仿熊跳舞时，爱丽卡细嫩的小手抚摩着

他，但是她的面容仍然呆滞不变。

虽然这是他毕生最困然的表演，但是小丑一点也不畏缩。他又开始学鳄鱼，然后学小

猪。渐渐地，爱丽卡的手指从他的脸上滑到了肩上，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嘴巴也张开了。

仿佛爱丽卡用她的小手看到了其他孩子用眼睛看到的东西，她在小丑装小猪的时候哧哧

地笑起来，笑得短促而轻柔。

年迈的小丑更有信心地表演起来。爱丽卡开始欢笑了。

&ldo;现在是兔子。&rdo;小丑说，同时开始表演他的拿手好戏。爱丽卡大笑起来，声音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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