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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腰酸背痛，浑身像是被大卡车碾过几轮，尝试了几次都没能起来，偏偏罪魁祸首还站在一旁低笑，惹的她恼羞成怒，用尽力气扔了一个枕头过去。

“……你还笑！”

她眼尾泛红，黑眸里氤氲着水气，原本就红润的嘴唇被过度索取导致颜色更饱满了几分，像一朵荼蘼的樱花。

“没办法，你总勾我，我控制不住。”

厉霖川眸色转暗，声音透着一股淡淡的餍足，也因此变得更有磁性，不出几个字，就让顾晚莞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浮现出了一些不该浮现的画面，狠狠剜了他一眼。

“你看，”厉霖川似乎很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总是这样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挑战我的耐力。”

“你……”顾晚莞简直无言以对，“你再这样，真的要赶不上飞机了！”

厉霖川浅笑，把人抱下来，任劳任怨帮忙换上了衣服，还十分体贴的提出了直接抱她去机场的建议。

“用不着……”顾晚莞翻了他一个白眼，“烦人！”

厉霖川默认了这个评价，环着她的腰带她出了门。

来的时候是两个人，回去的时候就热闹了许多，除了秦瑞和方灵留下来善后，宋钰受到了邀请带着周慈也在飞机上，谢刑和袁江也在，正好大家同时返京。

顾晚莞昨天晚上劳累过度，上了飞机真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小家伙有周慈陪着，倒是很懂事的没有去扰她，其他人大概也明白了什么，不约而同的聚在了休闲室，把休息的时间留给了顾晚莞。

“你们的意思是，维斯之所以那么笃定他能进军国内的市场，是因为那边早就给他放了风声？”

袁江手里捏着一个围棋白子，边思考边问：“这个结论怎么来的？有没有证据？”

“当初我怀疑过，不过调查了一段时间，都没什么结果，”厉霖川优哉游哉的落下一子，淡淡道，“权风衍死了之后，我才确定这件事。”

“谁？”谢刑的脸格外冷酷，“我也想办法查过，但是一直没能查出来具体的行动轨迹。”

“见者有份，”厉霖川的声音微冷，他的棋盘井然有序，每一步落子都格外随意，可实际上每一步都是杀机，“你觉得他们谁有那个胆子敢自己干？”

理由想好了吗

谢刑倏地沉下了眸色。

他对那些人的熟悉程度并不比厉霖川少，那些年在基地训练的时候，他就没有完全信任过那个地方，但即便如此，听到厉霖川这么说，他还是觉得控制不住的愤怒。

“每一个？”谢刑的声音像是从寒冰深潭中浸过，字字句句都充满了杀机，“他们把那里当成了什么？可以随意拿来挣钱的工具，不管做出多么恶心的事，都能因为曾经有培育之恩，让这里出去的几个人摆平？”

厉霖川淡淡的抬眼扫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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