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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踏上小船的左脚复又收回,季路元回首看向季十一,“走,先去你的卧舱里选个匕首。”
*
子时二刻,小船脱离官船,徐徐驶入了后方雾茫茫的无边夜色。
白日里明明还是个大晴天,可此时此刻,穹顶之上却无月无星,放眼万里具是黝黯一片,烟波浩淼间似乎就只有船头的琉璃灯发出的那点微弱光亮。
季路元眸色沉沉地望着昏黄的光点,默然片刻后才轻声开口,“十九。”
他黯然垂了垂眼,“已经子时三刻了,阿棠该是发现我们离开了吧?”
说话间行船水波阵阵,加之季世子心不在焉,季十九的回应听进他耳中便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纱幕,朦朦胧胧地不甚真切。
对面一时未答,少顷过后才闷闷“嗯”了一声。
季路元叹出一口气,“你说阿棠会生我的气吗?”
对面这次倒是没有丝毫犹豫,“嗯。”
“前几日阿棠才因为我的擅作主张提了和离的话茬,今次之后,她不会真的同我和离吧?”
“有待忖度。”
季路元‘啧’了一声,当即不悦道:“怎么就有待忖度了?你懂什……”
他倏地顿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方才与他一应一答的并非季十九,而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女声。
像是要应证他的猜测,脚边的木箱很快传来了两声响动,严丝合缝的箱盖轻微朝上震了一震,似是有人潜于箱中,正吃力地试图自内推起盖子。
一旁的季路元怔愣一瞬,待到反应过来,身体便已先于意识,一把掀开了厚重的箱盖。
小船恰在此时驶入了一段湍急的水涡,箱子里的郁棠晃晃荡荡地站起身来,她原本已经做好了不同季路元这大骗子说话的打算,不想船体一个摇摆,郁棠身子一歪,就这么投怀送抱般不偏不倚地扑进了季路元的怀抱里。
她在箱子里待的时间不算短,面上还带着点憋闷所致的浅淡薄红,此时此刻,季路元顺势垂首,恰好将她这幅黑眸湿润,眼角泛绯的楚楚模样全然纳入眼底。
“阿棠。”
季世子立时心折,急忙将她更紧地抱入怀中。
“我不是有意骗你的,阿棠不要哭。”
“……”
郁棠埋头在他怀里,暗戳戳地翻了他一记白眼。
她赌气似的不说话,季路元哄过几句后便也沉默地止了话头,前方划船的季十九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脑袋都快要垂到衣领里去。
郁棠上船的事他是知道的,不仅知道,那藏身的箱子还是他亲自选的,特意千挑万择了个最为干净宽敞的,为的就是日后东窗事发,郁棠能看在这点子体贴的份上从季路元的手里保他一条小命。
他这厢还在满心忧虑的胡思乱想,几步之远的季路元就已经微微偏过头,几不可察地甩来一记阴恻恻的眼刀。
季十九一个哆嗦,手臂磕在船栏上,险些扔了船桨。
“……世,世子。”
郁棠从季路元怀里抬起头来,“你如此看着十九做什么?你我日后若是和离,十九我是要带走的,你少吓唬他。”
“带走什么带走,我死都不同你和离。”季路元牵着她的手将她扶出箱子,这才发现她连衣服都尚未来得及换,前襟上甚至还沾着几颗黏结的米粒。
郁棠对此倒是不甚在意,她俯身至船边,撩着江水将衣襟袖口上的米粒草草地濯洗过一遍,而后才拧了拧袖子,缓缓坐直了身体。
季路元解开自己的氅衣,作势要将郁棠囫囵揽进怀抱里,手都探出去了却又被她矮下身子躲了过去,“季昱安,我还在生气。”
她敛敛裙摆,端端正正地坐到了衣箱上,语调细而轻柔,话说出口却带着点一本正经的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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