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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第8章曦和庄验门杠江牧野和李琀赶回去……

江牧野和李琀赶回去时，大家正围在出事地点——卫生间。

王小兴一边抖成鹌鹑，一边用惊恐语调努力为江牧野他们还原：「就丶就你们走了，我丶赵司机丶吕司机丶钱司机想上厕所，我师父要看着后厨，张丶张先生和孙先生带我们来的副楼。」

说是副楼，其实跟后厨就隔着条连廊，张仲带着王小兴他们走过连廊时一切都还正常。

厕所里也跟往常没什么两样，王小兴因为害怕，是第一个上完厕所的，他一出来就看见了守在门口的张仲，没一会儿，孙丰年也出来了。

他们三个又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剩下三个人毫无动静。

「然后丶然后我喊了几声，没人回应，张先生提议进去看看。」王小兴试图还原当时情形，「张先生先进来的，我是第二个，我进来的时候就看丶看见...」

顺着王小兴手指的方向，江牧野看见了几个手掌印。

成年人半个手掌大，整体通红，跟当时栗元民宿里栗婆婆印出来的有点儿类似，但这次的手印明显不是用油漆印的，要说颜料或者血又不太像，江牧野嗅了嗅，隐约有点儿植物的清香。

手印分布得也挺均匀，赵涛丶吕福丶钱健洪的隔间门里门外各一个，王小兴用的那个隔间门倒是干干净净的。

「有血手印的人没了，没血手印的人还在，这丶这...」即使郑天原再不想提神神鬼鬼，也找不出第二个缘由，「难道真有鬼？」

「对，鬼！肯定是鬼！它知道我开了天眼，特意等我离开才现行。」王小兴哀嚎着朝钟士有身后藏，「鬼，有鬼啊，师傅丶师傅，真有鬼啊，呜呜。」

江牧野：「你不就是来抓鬼的么？有鬼多正常。」

「...也丶也对哦。」王小兴噎了一下，不叫了。

他不叫了，其他人也没开口，卫生间陷入沉寂。

「就这么看着不顶用。」张仲率先打破沉寂，「听说李先生寻方位问吉凶最拿手，不如李先生问问？」

「行。」李琀点头，朝着洗手池走。

在江牧野惊奇地注视下，李琀压了两泵洗手液，慢条斯理开始洗手。

「寻方位问吉凶的方法是洗手？」江牧野凑近洗手池，小声问，「是看泡沫形状还是看水流方向？」

「都不是。」李琀洗完手，认认真真擦干，又一根根手指检查完，最后选中左手食指。

咬指尖丶滴血丶画形一气呵成，在江牧野反应过来的时候，洗手池台面上已经多了个鲜红色的小圆圈。

紧接着，江牧野听见窗边传来细碎的嗡嗡声，没一会儿，就有不少小虫子飞进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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