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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气压的变化,望天树中层的水雾开始飘升,导致下面的光线逐渐有了星星点点的亮度。但我从狙击镜孔中窥望,看到的依旧是那种黄昏即将进入黑夜前的光景。每棵树干之间,大概有十多米的距离,黑乎乎的四周,不断坠落下水点,使人感觉不出是下雨,仿佛是植物王国的天蓬在漏水。
我将狙击步枪的T型准线对着阿鼻废僧可能摔落的位置,仔仔细细地扫描着,除了一些四散零落的残枝朽木,散发着苍古阴森的气息,丝毫没有看到活着的在移动的模糊轮廓。
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又往前爬进一段距离。现在的阿鼻废僧,逃跑的可能性很大,因为他已经负重伤。而关于这场我们四人之间的厮杀,我又万不能让活人的嘴巴传入命中水的耳朵,我必须弄死他。
但我此时,也必须得谨记一点,这些八大之列中的高级杀手的意图,大多出乎传统思维的意料,我必须得防着阿鼻废僧点,不让这家伙给我来一招“回马枪”。因为他极有可能以负伤逃跑的假象来诱杀我。
我双手扒在泛着潮腐闷热的枯叶层上,那种黏黏糊糊的触觉,使人说不出的难受。人在活着的时候,是绝对不愿意死在这种仿佛无法超生的阴暗世界的。浓烈的土腥味儿和植物腐烂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我的匍匐动作,比一只苍老的海龟也快不了多少。
当我靠近一截朽空了木心的树桩,便抽出匕首底端藏着的鱼线,绑住了这截儿长满菌类的朽木,再小心着脱下身上的伪装网,将其一点点的披挂到朽木上面,之后便释放着鱼线,悄悄爬开了。
摔向地狱门的胎(12)
距离那截儿被鱼线绑牢的朽木伪装大概六十米时,我便在一处地势稍高点的落叶沉积层上停下,让身子像孵卵一般,凹陷下去隐蔽。
面对阿鼻废僧这种高手,即使自己已经割断了他一条腿上的脚筋,但我丝毫不敢大意,只要稍稍骄傲疏忽,死在对方抢下的惨剧随时都会发生。
长长的巴特雷狙击步枪的枪管儿,从厚厚的叶片下桶了出去,我再次往前面呈扇形侦查了一会儿,并仰望一下树界上空,那厚厚的水雾又升高不少。我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便开始收缩鱼线。
凭借此时极其昏暗的光线,那截儿朽木桩看上去,像极了一个在伪装移动的狙击手。我不能直接牵引那截儿朽木桩向自己的方向移动,便故意将牵引的鱼线在右前方五十米远的一个树干上绕了一下。那段披盖着伪装网的朽木桩,像一只正用鼻子拱着落叶翻嗅食物的野猪,时急时缓地向我两点钟的位置靠去。
这样一来,一旦对方识破了这种伪装,想顺着物体本身移动的方向,找到伪装傀儡的活体操控者,也只会寻到那棵树干底下。然而,敌人又无法确定我利用了多少度的斜拉角,所以便不能推测出我的实际位置。
既便如此,那棵被我绕缠了鱼线的树干底下,也设计了第二道伪装。我将四周的枯叶堆积起来,然后将一把AK步枪若隐若现地埋在了枯叶堆儿前面,给人一种狙击手伪装在枯叶下的假象。
对于海盗强兵来讲,一旦中了这种伪装的诱惑后狙击射杀,多会打在那截儿慢慢移动的朽木上。而这种猎头一族出身的杀手,却有可能对树干后面第二个伪装进行射杀;若是遇上生性多疑的猎头族杀手,甚至见不到活体肉身都不会开枪射杀。
我变换着节奏,使控制在手里的那一截儿伪装朽木桩像被赋予了活人才拥有的情绪,焦虑、紧张、恐惧、求生……。
“嘣,嘣。”一声沉闷的枪响,从九点钟方向传来。我心头随之一震,未看到附近出现一条可以撕裂生命的火线,直直打在伪装的木桩或伪装的积叶堆上。
很显然,凋魂门螺和播月两个人,没有被撞死或摔死,她们都还活着,而且开始了远距离厮杀。
我心里虽然着急,但也不敢有大的动作。阿鼻废僧那个家伙,既然背着双狙出现,那他一旦没死,而且暂时护理了伤处,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是可以避短扬长地同我开始新一轮的对决。
“嗖!”正当我一边观察着四周的变化,一边担心杜莫出事的时候,幽暗昏黑的树林中,突然亮出一道火线,从十二点钟方向窜来,直直打中了第二道伪装,打进了树干后面那堆儿积叶的前部。
我心里很清楚,这一枪是阿鼻废僧射来的,他根据那半截儿枪管儿显露的姿势和位置,分明是想往我脑袋的部位打。
握在我手中的狙击步枪,掩盖在叶片下的枪管儿急速侧动,我贴紧在狙击准镜后面的瞳孔,瞬间捕捉到了冷枪发射的位置。
T型准线中部,一根笔直且略显模糊的枪管儿,正从一堆儿枯叶下漏出小点儿口径。四周原本淤积的叶片,呈现出子弹蹦出枪膛时劲风轰卷的痕迹。
根据枪口的位置,如果垂直往后推算七十公分,那鼓鼓囊囊的叶片底下,便是一颗喘气的活人脑袋。
摔向地狱门的胎(13)
我勾搭在扳机上的手指,刚要发力后拉,只觉脊背忽然泛起一股无法缘由的寒意,两只耳膜也有些膨胀,仿佛突然听到另一个世界里悲昂的歌声。
“不好,怎么会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我心中暗叫一声,即将拨出撞针儿的勾扳机的手指,拉力随之释缓下来。
“呼!”我轻轻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凌乱焦急的思绪放松。阿鼻废僧既然背着两把狙击步枪出现,那么他绝不是用来吓唬人或者是枪贩子,在弄懂这个原因之前,我万万大意不得。
虽然割废他一条腿,若最后却给他打死了,真让人死不瞑目,见了阎王就喊冤。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对方越是瘸了一条腿,我越是要时刻提醒自己保持警戒。
保险起见,我不得不再观察一会儿,看看阿鼻废僧会不会潜伏过来查看尸体。如果双方耗下去,对方会比我更不情愿,因为他的腿上有刀口,不是撒一把止血粉就完事了的。并且,我的狙击步枪已经锁定了对方,量他一时半会儿也不敢有动作。
突然,被T型准线死死锁住的那堆儿落叶处,稍稍漏出的枪管儿晃动了一下。我心里很明白,这可不是自己眼花,那堆儿枯叶下面,一定有东西活动了一下。
“阿鼻废僧,你就老老实实地趴在下面吧,只要敢露出半根儿手指或头发丝,我就让你长眠于此。”我心中一边忖度,大脑中一边高速旋转,分析所有不确定的因素。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被当作目标而锁定的那堆儿落叶处稍稍漏出的枪管儿,竟然又一次晃动了一下。我不由得疑惑,阿鼻废僧想做什么,难道他想从枯叶下爬出来,还是有什么虫蛇之类的小东西在撕咬他。
当我第三次观察到那种细微异动时,我高速运转的大脑突然一停,霎时想到了一种可能,同时心里也泛起一丝后怕。刚才幸好没有鲁莽开枪,如若不然,自己那一枪所带来的风险太大了,太致命了。
枯叶堆里这种不稳定的异动,目前只存在一种可能,就是阿鼻废僧认为我已经被他干掉。由于他身上负伤,想急于结束同我的这场厮杀,可他仍存有疑虑,他不确定刚才那一枪是否真的打死了我,所以他便不断在那堆儿叶子底下晃动,释放出藏有生命的迹象,挑逗并试探附近可能仍然存在的狙击步枪的窥测。
可是,没有哪个狙击手会用自己的活体做这种致命性的试探,除非那不是杀手本人的活体,或者杀手真身根本就不在下面。
想到这些,我快速眨动了几下眼睛,用眼皮摩擦和滋润一下双瞳,同时再度放大狙击视野。
浮荡在树林上层的水雾,这会儿又升冉了许多,望天树下面,亮度有了可观的改善。
我细细盯瞄,细细辨认,贴在狙击镜孔后面的眼球,几乎都快爆出来。那堆儿时不时出现异动的无数暗红发黑的叶片下,好像有一条青色花蛇在蠕动。
此时此刻,我完全懂了双狙人阿鼻废僧的真实意图,他刚才打向我布置的第二个伪装的那一枪,根本不是用活人手指扣动扳机发射出来。
那个家伙摔落下望天树界之后,也快速地爬动躲藏,寻找反击的机会。但他很快便看到一个披挂着伪装网的物体在缓缓移动。然而,这是个极其高明和小心的杀手,如我预料的那样,他转而跳过了第一道伪装,摸索到树干下面,看到了那一堆儿枯叶下出现了一把像极了枪管儿的模糊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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