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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妧在之前经历过不少事情,一直未曾整理仪容,所以就连头发都有些散乱,那些散下来的发丝就这么落在了他的肩侧。
这么连番的动作,景佑陵也忍不住略微低咳一声,谢妧却会错了意,以为他是因为疼痛难忍,所以才略微轻咳。
她手下的动作甚至是更加缓慢了一点,连带着腰带上的穗子更是如此,轻轻地拂过景佑陵露出来的肌肤。
实在是有些折磨人。
这伤口周围的肌肤都非常光滑,只是这么一个豁大的伤口实在说得上是骇人,谢妧的手指略微碰到过周围的肌肤,才猛然发现,景佑陵现在胸口的起伏,比起原先要大了不少。
谢妧垂眼看他,发现他们现在的姿态……说得上是意乱情迷也不为过。
她之前只是专注对着他左肩上的伤口,所以霎时间也没有注意到现在的姿态,谢妧用手撑了一下身子,和他的肩颈错开了一点,刚刚停滞下来的呼吸才平复下来了一点。
谢妧原本想着去那纱布将他身上的伤口给包起来,却不想景佑陵用另外一只手在她离开的霎时,扣住了她的腰身。
所幸谢妧之前就用手撑着床榻,才不至于一个大意撞到了他的伤口上面。
景佑陵的声音有点哑,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情-欲,“先……等等。”
他先是略微平复了一下顺着腰腹涌上来的热意,然后将谢妧腰上的那根一直在作乱的穗子给拨开,在谢妧耳边道:“我之前预料的不错。”
“殿下这样,我会伤得更深。”
景佑陵这么说的时候,谢妧恍然也懂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之前她还以为是因为他担心自己上药不知轻重,现在来看,原本并不是她之前所想的这个意思。
他现在这么躺在床榻之上,寝衣凌乱地落在身旁,除了那一处有些狰狞的伤口,肩颈的线条极为漂亮,也陡然给了谢妧一种感觉——
景佑陵现在,很好欺负。
他什么时候还有过这样的姿态,向来衣冠都一丝不苟的景大将军,现在就躺在这里,连反客为主的机会都无,就像是她想要做什么都无力反抗一般。
谢妧突然来了一点兴致,她自幼就有点生出来反骨的意思,向来都有些肆意妄为,以前没有少被夫子和嬷嬷讲过规矩,但是一直都屡教不改。
就像是现在这样,看到景佑陵现在这样,她想到了当年他神色冷淡,仿佛不染丝毫红尘的样子,那点儿心思突如其来地又占领高地,气势汹汹。
在六月初八的时候她曾经觉得景佑陵是生如皎月,不入她怀。
所以特别想看,他这么一个人折腰的时候,到底应该是什么模样。
谢妧略微撑起来身子,手指搭上景佑陵的下颔,然后扣起,“怎么一个伤法?嗯?景大将军不如给我好好讲讲?”
景佑陵显然也是没有想到谢妧现在突然的举动,瞳孔略微动了一下,然后却笑了,这笑来得突如其来,就算是谢妧都一时没有想清楚他的用意。
却突然非常敏锐的觉得,自己之前那个他现在丝毫没有反客为主的能力的定论,好像,错了。
景佑陵当年当枪匹马对上白虎尚且不落下风,就算是左肩有伤,对上自己要反客为主,那也根本说不上是难事。
他原本松松垮垮压在谢妧腰后的那只手用了一点儿力气,将谢妧压得极近,淡色的眼瞳变得幽深,他发间的那两根银链随意地散在床榻旁边,在漏窗照进来的光之中,闪着非常夺目的光芒。
窗外的芭蕉叶被风吹得发出了一点沙沙的声响,谢妧的脸堪堪碰到了景佑陵的脸侧,却被他扣着腰往下去。
他之前的羸弱只是相对于之前的自己而言,对于谢妧的那点儿力气,景佑陵想要扣住她,依然是相当容易。
谢妧止住自己错乱的呼吸,赶紧岔开话题,“你的伤……”
景佑陵扣住她的腰的手未停,语气轻描淡写,“小伤而已,殿下不必介怀。”
他将谢妧的耳侧贴在自己的胸腔上面,在风打芭蕉和窗棂细微的声响之中,谢妧也听到了,景佑陵此刻心间那跳动地极为快的声响。
好似在一片松林之中的古刹,晨起时那漫山遍野都能听到的鸣钟之声,惊起漫天雀鸟,这一下又一下的钟鸣之声也叩响在这松香之中。
古刹钟鸣,松林雾海,他原本好似一个修道之人,在这漫山遍野的钟鸣之中,终于缴械承认自己堕入红尘。
景佑陵左肩上的伤口之前被谢妧处理过,所以现在的血已经止住,血腥味所剩无几。
他原本搭在谢妧腰上的手才终于顺着碰到了她的脑后,“殿下不是问我怎么一个伤法吗?”
谢妧听着他心间跳动的声响,也听到景佑陵此刻缓缓传过来的声音,“……就是这么一个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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